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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和冰冷將我拉回三個月前,那個改變一切的清晨。
我摸着包裏那枚精心設計的戒指草圖和平整的孕檢單,心裏滿是甜蜜。
礦山的信號時斷時續,我只想快點找到他夢中描繪的稀有礦石。
爲我們的婚禮打造一對獨一無二的婚戒。
後腦傳來一陣鈍痛!我甚至沒來得及呼救,就眼前一黑。
再醒來,是在散發着黴味和牲畜腥臊氣的地窖裏。
“嘖,這城裏來的妞就是細皮嫩肉。”一雙肮髒的手捏住我下巴,對上一張布滿黃牙、令人作嘔的臉。
我掙扎,換來的是一記狠耳光。
“放開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男朋友在等我......我懷孕了!”我絕望地哭喊,試圖喚起他們一絲憐憫。
回應我的,是更加猖獗的獰笑和拳腳:“懷孕?正好!生了娃更跑不了!”
手機!我的手機!
趁着他們離開,我用被反綁的手,憑着記憶艱難地摸到藏着身上的備用手機。
屏幕碎了,但還亮着!
我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用身體遮擋着,一遍遍撥打周闞的號碼。
“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一次次忙音,用絕望將我淹沒。
直到不知第多少次,在我幾乎放棄時,電話接通了!
“周闞!周闞救我!我在......”我嘶吼着,語無倫次。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謝晚星帶着睡意的輕笑:“喲,是沈清姐啊?”
背景裏,傳來周闞模糊而溫柔的低語:“......誰啊,這麼早......晚星,別鬧,再睡會兒......”
我的血液徹底凝固。
謝晚星的聲音帶着得意和惡意,穿透聽筒:“周闞哥哥太累了,昨晚......我們睡得很晚,他現在啊,沒空接你的電話。”
她頓了頓,語氣輕快:“沈清姐,你就安心待那邊吧,說不定......那邊更適合你呢?”
“咔嚓。”電話掛斷。
忙音像是喪鍾,敲碎了我最後一點希望。
地窖門被粗暴拉開,光線涌入,映出那幾個惡魔般的身影。
我看着他們,陷入了徹底三個月的折磨。
直到後來,周闞帶着警察破門而入的瞬間。
迷糊間,我好像又重新抓到了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