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陸越川扶着徐瑤走在後面,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男人張了張嘴,沒有勇氣再念。

緩了很久才支支吾吾地開口:

“陸......陸哥,桌上有一封嫂子留給你的離婚申請......”

5

這一次,他聽清了。

陸越川扶着徐瑤的手瞬間塌下,徐瑤一個沒站穩崴了腳。

“嘶,越川。”

她的聲音嬌柔,可男人卻沒有回頭。

陸越川推開擠在房間裏的人,揪住出聲的那個人的衣領。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的臉色陰沉,氣勢瞬間鋪散開來。

邊上的兄弟們一愣,誰也不敢說話。

他們咽了咽口水,艱難地開口:

“嫂......嫂子給你留了信,就在桌上。”

陸越川推開他,有些顫抖地拿起桌上的信紙。

第一行是幾個大字。

婚姻關系解除申請。

申請人:陸越川、餘南卿。

徐瑤歪着腳走進來,還想像之前那樣攀上陸越川的手臂。

“越川,我腳疼。“

陸越川猛地抽回手。

“啊!”

因爲動作太大,徐瑤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這下是真的崴到了。

她抽了幾口涼氣,臉色一瞬間的扭曲。

陸越川緊緊抓着那份離婚申請,對徐瑤的動作沒有半份關心。

“我去找領導!”

陸越川臉色青白,跨過地上的徐瑤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越川、越川!”

看着他的背影,徐瑤慌了,像是有什麼事情在脫離她的控制。

她很想爬起來追上去,可腳踝處鑽心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停下。

徐瑤只能大聲地喊着,試圖讓男人回頭。

她喊得越大聲,男人離開的速度越快。

像是在逃避什麼洪水猛獸。

最後還是一個看不下去的隊友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徐瑤姐你別生氣,餘老師給陸哥留了離婚申請,所以越川才這麼着急的。”

“我們送你去醫務室吧。”

徐瑤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抓住扶着自己的隊友焦急地問:

“你說什麼?餘南卿要和越川哥離婚?”

她的聲音急切,滿臉興奮。

和平時僞裝出來的溫柔賢淑、與世無爭完全不一樣。

扶着她的人身子一頓,眼裏不自覺帶上了打量和狐疑。

其他人也沒錯過這一面,臉上的關心和熱切也少了許多。

徐瑤心下一驚,連忙收斂住激動,眼淚欲掉不掉:

“對不起啊,我的腳實在是太疼了,所以失態了。”

男人嗯了一聲,轉頭叫了另一個人過來。

一起將需要送去了醫護室。

病房內,醫生正在給徐瑤的腳上藥。

病房外,幾個兄弟或站或坐,都有些沉默。

“嫂子和陸哥分手,會不會是因爲徐老師啊......”

幾人中最年輕的小趙率先受不了的開口。

“別胡說,陸哥不是這樣的人。”

立刻有人罵道。

小趙抿了抿嘴,猶豫地說:

“那徐老師呢?”

“徐老師沒回來之前,陸哥和嫂子明明好好的。”

“你們說,嫂子是不是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幾人下意識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老張。

接收到兄弟們的視線,老張臉色漲紅:

“不可能,嫂子的離婚申請是幾天前就批準了的,跟我沒關系!”

小趙垂下頭,聲音很輕:

“可不管怎麼樣,嫂子才是陸哥的革命伴侶,嫂子有對我們那麼好。“

“中午那些話......本來就不應該說。”

“......”

6

此時,陸越川也拿着離婚申請敲響了領導家的門。

“砰砰砰!”

“砰砰砰!”

院子裏的燈亮起,領導的妻子周嫂子出來開門。

“越川?快進來吧,你找我們老王什麼事啊?”

見到一臉着急的陸越川,周嫂子連忙打開院門讓他進來。

陸越川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連忙沖進了房間。

領導正坐在沙發上看報,見他急匆匆地進來皺了皺眉:

“出什麼事了?”

陸越川冷着臉將離婚申請遞到領導面前,問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根本沒有籤過這個申請!”

領導愣了一下,很快想通了事情經過。

“慧琴,給越川倒杯熱茶。”

周嫂子點點頭,去廚房燒水了。

陸越川下頜緊繃,執着的想要個答案。

領導嘆了口氣,解釋道:

“五天前,餘老師親自拿着這封申請來找我,說是要跟你解除關系。”

“我看上面的字跡確實是你的,就同意了。”

陸越川瞳孔微震,他想起來了。

我從老家回來的那天晚上,確實是拿過一張申請給他籤字。

可我說的,明明是介紹信的申請啊。

怎麼......怎麼會是......

“領導,我不知道那是解除關系的申請......”

他的聲音沙啞,像是沙漠中苦行已久的旅人。

領導喝茶的手停了片刻,表情卻沒有半分變化。

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陸越川注意到了這點,不敢置信地看向領導。

“爲什麼?”

曾經上面對敵人都不曾有過害怕的漢子,現在卻紅了眼眶。

領導沉默了很久,才說道:

“越川,你和徐瑤到底什麼關系?”

陸越川怔愣了一瞬:

“瑤瑤?我只是把她當朋友。”

領導皺眉,恨鐵不成鋼地將茶杯重重放下。

“陸越川!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周嫂子這時也端着熱水出來了。

估計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一向和善的周嫂子此時也沉下了臉。

“陸越川,有些話你偏偏自己就好了,別把別人都當成瞎子。”

她這話說的不客氣,陸越川也後知後覺到了不對勁。

“嫂子,你什麼意思?”

周嫂子將手裏的東西放下,坐到了政委邊上。

“我問你,徐瑤同志回來這一個月,你在家陪了餘老師幾天?”

陸越川回想了一下,皺眉道:

“徐瑤同志剛離婚,我看她一個女孩子需要照顧,所以才多陪了幾天。”

周嫂子冷哼一聲:

“她沒有家人嗎?就非得你一個已婚男人照顧?”

陸越川臉色有些難看。

“還有,之前餘老師回老家,你爲不陪她!”

說到這,周嫂子氣得胸口不斷起伏,恨恨道。

陸越川下意識蹙起眉頭,不明白周嫂子爲什麼會氣成這樣:

“南卿臨時說的要回去,我剛好有事要忙,所以就沒回去。”

“我答應過她了,等我忙完就陪她一起回去。”

周嫂子臉色好了一點:

“你那幾天都在忙什麼?和餘老師解釋了沒有?”

陸越川點點頭:

“徐瑤同志生病住院,我照顧了她幾天。”

“這些事我也跟南卿說過了。”

“你!”

周嫂子站起身,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指着陸越川的頭,一臉氣憤。

“我終於知道餘老師爲什麼寧願瞞着你也要走了。”

“陸越川,要是早知道你試着種人,之前我絕對不會撮合你和餘老師!”

“我呸!”

領導也黑着臉,像是在極力壓抑着怒氣。

看着兩人的表情,陸越川心下一涼。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事。

莫名的不安頃刻間便占據了他的整個頭腦。

“領導、周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了?”

拿着離婚申請的手不斷捏緊,陸越川着急地問道。

周嫂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睛裏也閃現出了點點淚光。

“你知道餘老師爲什麼急着回家嗎?”

陸越川一驚,很快想到了什麼。

“難道是家裏出事了?”

周嫂子點點頭,擦了把眼角的淚水。

“餘老師的父親......去世了。”

“她回去是奔喪。”

說到這裏,周嫂子的情緒變得激動。

“陸越川,那可是餘老師的父親,你的嶽父啊!”

“你居然爲了一個女人,連自己嶽父的葬禮都不出席,你還算個男人嗎!”

“砰!”

陸越川的腿撞到了茶幾。

他張了張嘴,臉色的血色瞬間褪去。

“什麼?我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人跟我說?”

他想到了我紅着眼求他一起回老家,想起了回家後我憔悴蒼白的臉色。

更想起了那天他說要陪嶽父喝酒的時候,胸口的溼潤。

難怪,難怪我會這麼絕情地離開。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陸越川捂着臉,身子顫抖,悔恨和內疚讓他幾乎要崩潰。

周嫂子嗤笑一聲,譏諷地說道:

“陸越川你別裝了,我明明告訴過你這個消息。”

“什麼?”

陸越川抬起頭,兩眼都是血絲。

7

周嫂子愣了一下,眼裏的譏諷也散去了不少。

“你真的不知道?”

“我明明讓人告訴你了啊。”

陸越川眼睛眯起,寒意畢現:

“誰?”

“你讓誰告訴我的?”

領導也回過神看向妻子。

周嫂子臉色一變,從樓上拽下來一個光着屁股的小孩。

“王明亮!前幾天餘老師打電話說她父親死了,讓陸越川趕緊回老家。”

“我走不開,讓你去轉告,你去了沒有!”

七歲的王明亮被人從床上拽下來正打算哭,見母親這麼生氣又被嚇了回去。

摸摸頭說道:

“我說了。”

“我先是去了陸叔的辦公室,他們說他去醫院看徐老師了,我就又去了醫院。”

領導皺眉:

“亮子,那你找到陸叔了嗎?”

王明亮搖了搖頭:

“我就找到了徐老師。”

“徐老師說陸叔去買飯了,問我找他什麼事,我就告訴她了。”

陸越川心中一咯噔,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然後呢?”

王明亮被嚇了一跳,躲到周嫂子的背後支支吾吾地說道:

“然後徐老師就讓我先回家吃飯,說她會轉告你。”

領導臉一黑,咬着牙問:

“那你就走了?”

王明亮有些想哭了:

“我不來不想走,但是徐老師說我要是回去晚了就吃不到飯了。”

“她還給了我一把大白兔奶糖,讓我不要把這些告訴別人。”

“嗚嗚嗚嗚,娘我錯了,你別打我屁股。”

王明亮捂着屁股,嚎啕大哭。

政委和周嫂子都快氣瘋了,政委一把把王明亮拉到膝上,翻過來就要開揍。

“等等。”

陸越川伸出手按住政委正在扒褲子的動作,眼神深邃:

“領導、周嫂子,這件事我要讓徐瑤同志親自解釋。”

領導明白了他的意思,和周嫂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好,我們一起去。”

晚上九點,家屬院的燈幾乎都關了。

正是睡覺的時間,路上靜悄悄的。

陸越川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來到了醫務室。

走廊外,幾個男人還在,氣氛異常古怪。

見到陸越川一行人,幾人瞬間站好。

“領導、嫂子,你們怎麼來了?”

領導隨意地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徐瑤同志呢?有些事情需要她配合。”

幾人對視一眼,小趙站出來解釋道:

“領導,徐瑤同志崴了腳,現在在裏面上藥呢。”

陸越川聞言,率先推門進去。

“越川!”

上完藥的徐瑤聽到動靜轉過頭,驚喜地叫道。

陸越川垂下的手緊緊握拳,眼裏都是冷厲:

“徐瑤,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南卿父親死了?”

徐瑤下意識否認:

“越......越川,你怎麼會這麼問?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她不能承認。

大家都在場,她要是承認了,不僅會失去陸越川,更可怕的是。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想到這,她咬了下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陸越川冷冷的盯着她,眼裏的黑暗幾乎要噴薄而出:

“徐瑤,你確定嗎?”

徐瑤偏過頭,躲開了他的眼神。

“當......當然......越川,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徐瑤同志,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領導威嚴的聲音響起,徐瑤一愣。

下一秒。

她就看到了領導身後牽着王明亮的周嫂子。

8

驚恐和慌亂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領,領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跟進來的男人們也站到了邊上。

安靜的病房瞬間變得擁擠。

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政委的身上,就連上藥的醫生和護士也不禁放緩了呼吸。

周嫂子冷笑一聲,打破了寂靜:

“徐瑤,上周我讓我們家亮子轉告陸越川,餘老師的父親死了讓他趕緊回老家奔喪。”

“他說你答應他會告訴陸營長,然後讓他先回家吃飯,有沒有這回事?”

死一般的寂靜。

徐瑤臉色蒼白,咬了咬唇決定死不認賬:

“周嫂子,我真不知道這件事,越川,你要相信我。”

沒人說話,她有看向在啃手指的王明亮,聲音尖銳:

“亮子才七歲,說不定是他貪玩忘記了這回事,然後找的借口。”

陸越川眉頭一擰,不敢置信地看着徐瑤。

他沒想到,徐瑤爲了撇清自己竟然會栽贓到一個七歲的孩子身上。

周嫂子臉都被氣紅了,指着徐瑤罵道:

“徐瑤同志,我平日見你溫溫柔柔,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自己幹了壞事推到一個小孩子身上,你還要不要臉。”

“我說呢,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敢天天纏着有婦之夫,破壞軍婚。”

“原來本性就是這樣。”

周嫂子的話一出,在常人的來說呢都變了。

只不過徐瑤是羞愧、狠毒,而其他人都是對她的鄙夷。

尤其是給她上藥的護士,直接就把手裏的棉籤扔進了垃圾桶。

生怕沾染上什麼髒東西。

徐瑤自然是感覺到了周圍人的眼神,心下一橫,幹脆破罐破摔:

“周嫂子,你說話有證據嗎?”

“你說我栽贓,你拿出證據來啊!”

“別是仗着自己老公是大領導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吧。”

“你!”

周嫂子被她的不要臉氣瘋了,上前就想動手,被政委攔住。

領導時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此時也被徐瑤的無恥震驚了。

他拉着妻子的手,將王明亮推出來:

“亮子,你說。”

王明亮早就被嚇到了,抽噎着說:

“我那天來找陸叔,他不在,徐老師問我找他幹嘛,我說了後她就讓我先回家,說她會轉告陸叔。”

“嗚嗚嗚嗚,我沒有騙人。”

徐瑤冷哼一聲:

“王明亮同學,你有證據嗎?老師上課時候沒教過你嗎?”

“沒有證據就污蔑他人,可是壞孩子才會做的哦。”

王明亮哭鬧的聲音一頓,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徐瑤,大叫道:

“我不是壞孩子!我沒有騙人!”

“就是徐老師說的,她還給了我幾顆大白兔奶糖,讓我不要告訴別人。”

“我還分了兩顆給隔壁的鈴鐺妹妹!”

此話一出,徐瑤中午無話可說了。

她猛地看向陸越川,眼眶通紅:

“越川,你聽我解釋......”

陸越川沒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她,像是徹底認清了她的真面目。

其他人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什麼人呐,就這還老師?”

“徐瑤真的太過分了,難怪她會離婚。”

“以後我們都離她遠點吧,這樣的女人和毒蛇有什麼區別。”

......

政委沉着臉,開口說道:

“徐瑤同志,這件事情我會告訴學校的領導,我們學校容不下你這座大佛。”

周嫂子也恨恨地看着她,眼裏閃過一絲快意。

面對衆人的厭惡,徐瑤接受不了現實,暈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沒有人再想幫她。

9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的所作所爲已經傳遍了整個部隊。

學校領導不僅開除了她,還因爲作風問題在她的檔案上記了一筆。

以後,她再也沒辦法當老師了。

其他工作也輪不到她。

而她隱瞞消息,還得陸越川沒能回去奔喪的事情更是犯了衆怒。

家屬院的人聯名要求把她趕出去,不允許這樣的惡毒女人留下。

最後徐瑤只能狼狽地收拾東西,灰溜溜地離開。

至於陸越川,經過調查,他和徐瑤確實沒有發生什麼。

但還是受到了懲罰。

三年內不得晉升。

以後能不能再往上走也很難說。

而我,回到村裏後順利接替了父親的工作。

安心在村裏教書。

村小的條件自然是沒有原來好,但我的生活卻格外滿足和平靜。

面對這些樸實、清澈的眼神,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陸越川也找過我,他在父親的墳墓前跪了很久。

他跟我解釋了徐瑤的事情,問我能不能原諒他。

我搖了搖頭,錯過就是錯過,沒有回頭的可能。

幾次之後,陸越川沒有再煩我。

只是一年總有幾次,他會在學校門口遠遠的看我。

除此之外,他還將自己的一半津貼都給了我。

他說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我本來不想要,可我不收他就一直跟着我。

磨到我同意爲止。

沒辦法,我只能答應了。

此那以後,每個月我都會收到一筆錢。

這些錢我也沒有亂花,全都用來整修學校。

給孩子們提供更好的教學環境。

就這樣,我在山村教了一輩子書,陸越川也守了我一輩子。

去世的時候,我沒有兒孫,但我有一大批學生。

他們會像我繼承父親的遺志那樣,繼續爲山村的孩子點亮教育的火把。

薪火相傳。

最後,我摸着手上那塊早就用不了的手表,心滿意足地告別人世。

我這一生,沒有因爲虛度年華而悔恨,沒有因爲碌碌無爲而羞愧,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

這就是我人生的意義。

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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