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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之昂回過頭去就看到蘇向月跟蘇羽梟站在一起。
“你怎麼過來了也沒告訴我?”看到嶽之昂在,蘇向月走到他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看着蘇母要開口,嶽之昂搶先一步回答着,“只是來送點東西,你不是很忙麼?”
她很忙,忙着在陪着蘇羽梟。
忙着在迎接她的第一個孩子。
蘇羽梟笑了笑,“之昂哥不是擺過地攤嗎?我突然想吃點垃圾食品。”
這樣的話嶽之昂已經聽了很多次 ,羞辱他過去的工作垃圾,也羞辱他自己就是垃圾。
過去這種時候都是蘇向月板着臉讓他們閉嘴,可這次嶽之昂看向蘇向月時,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你想吃什麼就告訴之昂。”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蘇母就警告的看着自己。
嶽之昂沉默的在廚房切着菜,三個人在沙發上看檢測報告。
“醫生說很健康呢。”
“男孩的話像羽梟眼睛大大的更好看。”
嬉笑聲不斷提醒着嶽之昂,好像他是這裏唯一的外人。
他淡淡的回頭看着,蘇向月的眼神一直沒有分給過自己。
“我是向月,你是嶽之昂,我的眼睛會一直追隨着你。”
“之昂,我們注定要在一起。”
她說這些話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可說這些話的人眼裏早就沒有了自己。
蘇向月接過嶽之昂手裏的碗,一點一點喂着蘇羽梟。
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刺痛着嶽之昂。
他不願再看,轉頭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一聲驚呼。
“不能呼吸了,姐姐...”
蘇向月餘光看到了廚房旁邊的芒果,他抓着嶽之昂的手腕,聲音發着顫,“你怎麼能這樣?就算你嫉妒也不能對我的孩子父親下手!”
蘇母用力打了嶽之昂一個耳光,“你知不知道那是羽梟過敏的東西,你想讓我的孫子沒有父親嗎!”
嶽之昂被打了個踉蹌,“我沒有放,我根本不知道他過敏...”
“如果孩子父親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放過你。”
蘇向月扶着起蘇羽梟就出了門。
嶽之昂看着她那陌生的眼神只覺得心裏一堵。
什麼時候連你看我的眼神都如此冰冷了。
直到傍晚,蘇向月才扶着蘇羽梟回來。
“醫生說不是食物,是他外出時對粉塵過敏,是我錯怪你了。”
蘇向月有些歉意,想摸摸嶽之昂的臉還痛不痛。
嶽之昂轉過身去看着門口的保鏢。
“他沒事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蘇羽梟拉着蘇向月的手,有些委屈,“姐姐,萬一晚上再不舒服怎麼辦,你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你剛才也因爲擔心我嚇了一跳,你留下來我也能好好照顧你。”
不等嶽之昂說什麼,蘇向月就答應下來。
“現在外面太晚了,之昂,我們明天在走。”
爲了更好的照顧蘇向月,蘇母讓他住進了蘇向月的臥室,嶽之昂被趕去了蘇羽梟的房間。
“之昂,不要生我的氣,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等我生下孩子,我們就能回到過去。”
蘇向月站在房間門口看着嶽之昂。“我跟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嶽之昂沒有再看蘇向月。
“不管你信不信,我愛的只有你,我只是不想讓孩子跟着咱們冒險。”
蘇向月說完輕輕關上了門,回了臥室。
嶽之昂看着房間裏擺放的照片,大多都是蘇羽梟跟蘇向月的。
他們在雪山攀登時相擁的合照。
他們在高空跳傘時共同籤下的生死狀。
他們在世界之巔上的玻璃棧道宣誓的獎章。
整個房間蘇向月無處不在。
而自己因爲身體原因,蘇向月從沒跟她一起去過。
房間不知從哪裏傳來一聲曖昧的聲音。
嶽之昂循着聲音來到了蘇羽梟的衣帽間,裏面赫然擺着一塊玻璃,將蘇向月的房間看的一清二楚。
他記得這個位置對應着的應該是蘇向月臥室的鏡子,蘇羽梟竟然瘋魔到了這個地步。
私自裝修把這裏打通,鏡子改成了單向鏡。
蘇羽梟就像感覺到鏡子裏的目光一般,引領着蘇向月來到鏡子前。
“三個月了,已經穩定了。”
蘇羽梟咬着蘇向月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