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頭一回聽說一杯酒把自己給賠進去的。
是哪個女人號稱自己千杯不醉的?”
“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我下意識反駁。
“你就是看上人家了,裝什麼人畜無害?”
我不得不說,顧姐不愧是和我一根繩上的螞蚱,這麼快就猜中我的心思。
她戲謔地笑聲在整個車子裏反復回蕩,我起一了身的雞皮疙瘩,有點坐立不安。
“你說他……”
想到什麼,我把接下來的話吞到肚子裏。
蔣羨予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我分明感覺到蔣羨予應該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生活了。
我把丟丟帶到寵物醫院檢查。
蔣羨予的身份證被那小家夥咬得不留情面,直接把身份證芯片那一塊吞了。
醫生做了一系列檢查後,拍了拍狗子的腦袋,乖得咧,哪有一點在酒店時犬吠的凶狠。
“吞進去的異物太小了,拉出來就好了。”
我看了眼醫生指的異物位置,的確小得可憐,就和它主人一樣頂端抑制生長。
03
“這盛世如你所願,蔣影帝已經到樓下了。”
房間裏,被顧姐打斷思緒。
我依舊姿勢不改,也沒有打算坐直身體,雙手依舊捧着手機。
挑釁地拉出蔣羨予的微信,陰陽怪氣地敲下幾個字:“蔣影帝,你難道就不期待看見自己被糊了一身屎的照片掛在微博熱搜上。”
蔣羨予推開房門之前正好收到這句話,氣笑了。
他握着把門手的手繃緊,推開門。
我迅速把手機塞進沙發,勾唇一笑:“圓床套件,並且沒有狗仔。私密性也比昨晚的酒店更好。”
蔣羨予總算看清這間房間的布局,火熱的玫瑰裏藏着更唇紅齒白帶刺兒的玫瑰。
他誇張地挑了下眉頭。
那坨我用來威脅他的狗屎,還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身份證那張俊朗出塵的臉。
“溫小姐,昨晚你的確熱情似火,我也確實盛情難卻。成年人的遊戲,溫言,到此爲止?”
我語塞,渾身冰冷。
蔣羨予的話,把我自欺欺人的幸福感徹底碾碎。
“蔣影帝,遊戲開始了,就不會這麼容易喊停了……”
我攥緊裙擺,很清晰地聽到心裏有什麼轟然倒塌的聲音。
我費盡心機爬到他的面前,可不想這麼容易結束。
“別發出這麼可憐的聲音,溫言,我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蔣羨予目光微深,我的指甲幾乎刺進掌心,身子因爲極度憤怒而顫抖。
“我要是非攀不可呢!”
蔣羨予眸光冷冷眯起,聽到我說的話,心底涌起一股怒氣。
他冷笑一聲,無情又冷酷:“野雞變鳳凰,我勸你,還是少看點童話。”
他陰沉着臉,啪的一聲摔上門。
我害怕地抖了抖,顧姐沒有說話,看着被摔得啪啪震響的地板。
又看着一室黑暗只有我頭頂處那一點的光亮,她忍不住發火了。
“你他媽到底怎麼回事?”
“爲什麼要去招惹那個瘟神,你知不知道他打個噴嚏娛樂圈都要抖三抖?”
已經有廣告代言,雜志還有制片人打電話來解約了?
你混娛樂圈這麼多年,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還需要我教你嗎?”
04
我點頭如搗蒜,當着她的面把人畜無害四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顧姐有顧慮,溫言是誰啊。
從高中開始就認定獨身主義,誰知道出一趟國回來,轉身就讓她去查蔣羨予。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抱大腿嘛,蔣羨予總比和那些油頭粉面的投資商吃飯,喝酒,上床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