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放着一個精致的雕花木架子,一邊用來掛放外衫和汗巾腰帶的,
馬桶旁邊也放着個架子,上面分了好幾層,最中間一層放着一碟子炒過的紅棗,散發着紅棗特有的甜香味;
下方放着一大疊白色細棉布,都裁成了手絹大小,這個是代替廁籌用的。
旁邊不遠處的小案幾上還放着一盒線香,用來點燃除味道的!
案幾邊放着洗臉的臉盆架子;下面雕花的木隔板上放着一盒用來洗手的澡豆
馬桶裏放着草木灰、香料、鵝毛與檀香木的碎屑;還沒入廁就聞到一股檀香的味道;馬桶上坐着的地方包着一層厚厚的絲綢。
我去,這馬桶間弄的再香,它還是馬桶啊,還是要自己手動倒馬桶;
真沒有現代社會方便,哎,回不去了!
還好,拉大的時候便便可以被草木灰、鵝毛和檀香木碎屑包裹,看不到具體的形狀與顏色了;
只是拉一次便便可真是貴啊,光是鵝毛和檀香木,都要難死崔愈了,真想不到從哪裏弄來。
跟用貓砂似的!還是勉強可以接受!
別扭地上完了廁所,處理完便便,崔愈才洗完手,出了空間中,回到了簡陋的破房子裏。
從空間回到元家的破屋子後,
崔愈感覺自己就像灰姑娘在午夜十二點,從豪華的宮殿回到了後媽給她的廚房中一樣;
睡吧,明天早上醒來還要戰鬥呢!
可得要養足了精神。
外面,元老太太尖酸的聲音響起:“誰家新婦都大中午了還睡懶覺呢?這娶的是祖宗還是媳婦啊?”
老太太說着,一腳就踹開了屋子的門,昨晚上崔愈用木栓子栓的門一點都不結實,被這個彪悍的老太太一踹就開了。
崔愈才醒了過來,迅速披上了衣服,冷眸看着門口沖進來元老太。
CAO,昨晚睡太晚了,都怪開啓了空間自己太興奮,一直睡不着,天快亮了才迷糊過去。
這一睡,可就到了辰時了;
元老太太一雙吊梢眼眯着,滿是皺紋的臉,嘴一撇,刁蠻相都寫在了臉上。
她叉腰指着崔愈:“你還愣着幹啥呢?還不趕緊起來幹活做飯?
是不是看你男人不在家,就想在家裏躲懶啊?咋滴,老娘我還要養着你啊?”
“你可真聒噪,大早上的跟着報喪的烏鴉似的!”
崔愈正想爲着昨天的被三個小崽子打破頭的事情感到生氣呢,元老太太就來她面前找存在感了!
“你敢嫌棄我吵,還罵我是烏鴉,我可是你婆母,你不敬婆母,忤逆不孝這可是大罪名!”
元老太太說着就上前要抓崔愈的臉;
崔愈輕輕往後一躲就避開了。
元老太太使力太狠,前面又沒了遮擋物,一下子撲空就趴到了地上,
結果摔了個大馬趴,胸前壓的太疼了,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
崔愈一看連忙跳開了,免的殃及池魚。
元老太看自己沒打着新兒媳,反把自己給弄趴摔到地上去了。
立馬嚎哭起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啦?前頭兒媳婦那麼勤儉持家,孝順公婆,怎麼你就死的那麼早啊!
現在這個新兒媳是個母夜叉,一進門就想打我這個老婆子!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她坐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邊哭邊拍腿,聲調抑揚頓挫,一句話哭完沒一個調子是重復的!
崔愈聽的耳朵都要爆炸了!比聽”忐忑”的時候心跳的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