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陳霄攥着少女的胳膊將人扔到床上。
秦向晚整個人都陷進床褥裏,床板反彈,將枕頭疊放整齊的睡衣彈落在地。
少女頭昏眼花,還不等反應過來。
男人高大強勢的身影覆了上來,秦向晚下意識地就掙扎反抗。
然而下一秒,陳霄的話立馬讓她放棄所有反抗:“想不想救你哥了?”
他看她的眼睛。眼底那層涼薄下壓着濃重,深不見底的幽暗。
眼見她瞳孔從恐懼變成僵滯,胸前那只抗拒的手鬆了下來。
她紅着眼尾閉上了雙眼,陳霄心中非但沒升起半點憐憫。
反而回憶起訂婚宴那晚她裝乖引他放鬆警惕那幕。
男人冷笑了聲,下頜處縈繞着股戾氣,話音殘酷:“張腿。”
毫不遮掩的兩字瞬間讓秦向晚心中防線瞬間坍塌,屈辱和難堪涌上心頭。
她終於忍不住地哭出聲。
時間一度變得煎熬,窗外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照射進來,燙得她渾身冒汗,皮膚刺得火辣難忍。
不知多久, 陳霄終於從她身上完事。
耳邊低喘傳來,秦向晚一雙紅腫的眼睜開又閉上。
身上涼了又暖,暖了又涼。
最後又被套上衣服。
她聽見開門的聲音,想要睜眼去看,卻怎麼也睜不開。
隱約間,她感受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耳邊傳來幾句英文。
那是陳霄的聲音。
“不用找了。”
秦向晚知道哥哥安全了,浮沉迷蒙的思緒落回原地。
車門咔噠一聲關上,她艱難地睜開眼去看,從模糊的車窗看見一掠而過的獨特歐洲建築。
後背緊貼着男人灼熱滾燙的胸膛,少女卻覺得渾身上下漸漸發冷,手腳僵硬。
窗外陽光刺眼,陳霄偏頭看了眼她,又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周遭瞬間暗了下來,聞着他身上那股情欲釋放的味道。
秦向晚仿佛又回到了那次被關的房間,腳下是冰冷小巧的鎖鏈,身上是灼熱滾燙的身軀。
目之所及全然一片黑暗空洞。
她的自由結束了。
少女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盡量溫順地窩在他懷裏。
祈求回去後不要被關着。
可秦向晚的祈求終究是落了空。
她足足被囚了三個月,不能去上課,也不能出門。
唯一能活動的地方就是這棟大得能聽見回聲的別墅。
望着客廳內冰冷空蕩的陳設,秦向晚眼神空洞僵硬地躺下沙發。
長發掩住的瓷白鎖骨處,布滿各種各樣的曖昧痕跡。
天花板的吊燈倒映處少女的臉蛋,眼尾緩緩有一滴晶瑩滑進鬢角。
她閉上眼睛,漸漸在疲憊中沉睡過去。
時間回溯到好幾個月前。
陳霄第一次見秦向晚是在一次休閒晚會上,不知道那個小門小戶辦的,邀請函諂媚到了他手裏。
陳霄什麼人,高門顯貴。
老子是國央紀委部副國級官員,兄長陵南省省委書記。
而他本人,由軍轉商創立了拓遠公司。
沒幾年就在國內聲名鵲起。
隨後轉戰國外。
於各大證券所上市,靠着領先的新科技Ai研發,賺得盆滿鉢滿。
目前,外界預估其身價超千億美元。
那宴會陳霄根本就看不上,更遑論會屈尊降貴地前往。
但最後還是去了。
原因是因爲他新得的小情兒南枝撒嬌央求。
這女人二十四歲,在娛樂圈是個二線明星,身材火辣,長相美麗驚豔。
但確是個溫柔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