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高挺的鼻尖抵在她鼻翼,薄唇續道:“叫,的多動聽。”
“你昨晚表現地可是,不要太需要我。”
“今天說翻臉就翻臉。”
“你還真是跟八年前一模一樣,利用,完就不認人。”
“甩我甩出慣性來了?”
安姝狠狠推開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雖然他反應快,但架不住安姝雙手配合得好。
他雖然及時偏了頭,可還是被扇了一下側臉。
她用盡了全力,這巴掌還是有點疼的。
男人抬手摸了一下被扇紅的臉,像只豹子一樣撲到了她身上。
他順勢將座椅往後一倒,整個壓在她身上。
“我剛說什麼來着?”
“你打我一下,我就親你……”
“你打我臉,我必須雙倍還你。”
下一秒,女人的兩顆襯衫紐扣掉落在車上。
她氣得對他拳打腳踢。
只可惜,被他高大的身軀,壓得死死的。
壓根動彈不了。
二人力氣懸殊太大了,她跟江斯越來硬的,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十分鍾後,她小臉通紅,嘴唇微腫,襯衫凌亂不堪。
她捂住胸口,漆黑的瞳孔震顫,“江斯越,你這個畜生。”
“八年前,你就差點強,…,我,今天你還想再來一次麼?”
男人徹底怒了,一雙銳利的冷眸翻涌着熊熊烈火,“強?”
“安姝,你在跟我玩抽象麼?”
“你把八年前那一次,說成我強你?”
安姝冷笑一聲:“難道不是麼?”
“你當時不就是看我單純好騙,才拼命灌我酒。”
“趁我喝醉就占我便宜麼?”
“那天如果不是阿珂來了,你會怎麼對我?”
她一臉輕蔑地看着他,語氣中充滿了厭惡:“玩兒一段時間,玩膩了就找個理由甩掉?”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我可不是你平時玩的那些小女生,你這點套路在我這裏都不夠看的。”
提起過去的事,江斯越心裏積壓已久的怨氣也瞬間爆發。
他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安姝,當年好像玩我的人是你吧?”
“你當時答應去我家睡,結果走後就馬上不理人。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加你QQ,微信幾個月,你都不帶理人的。”
“沒多久,你就跟了個矮子官二代。”
“所以,到底亂七八糟的人是誰?”
她被捏得疼的一抽,拉起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直接把他的手臂咬出血才鬆開。
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上的血,吐了他一口血唾沫,凜聲道:
“我當時沒答應去你家睡,我當時喝多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再說我跟誰在一起關你屁事,我要下車。”
江斯越抽出兩張溼紙巾擦了擦臉,眸底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在她的印象中,安姝單純老實,還有點呆呆傻傻的。
幾年不見,還變成一匹烈馬了。
這讓他更想征服了。
本來昨晚睡,她,感覺一般。
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比不得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姑娘。
他昨晚的占有欲跟征服欲,超過了快,感。
那種一直沒吃到,吊了八年胃口的菜,無論可不可口,他都必須吃一口。
雖然這盤菜,已經沒有當初的新鮮跟美味。
不過感覺也還行。
他想得是,只要安姝願意,他想跟她玩兒一段時間。
彌補八年前的遺憾。
玩夠了還是愛誰誰,該補償補償,該拜拜,就拜拜。
可現在,他突然覺得這女人很有點不同了。
這讓他有了種想徹底征服的欲,望。
他不怒反笑:“好,姝姝。”
“過去的事,誰對誰錯,我們都不說了。”
“昨晚你睡了我,怎麼說?”
女人精致的眉眼間染着陡峭的譏誚,一臉不屑:“還要怎麼說?”
“不是給了你6000塊錢麼?”
“做人不要太貪心,6000塊錢不少了。
江城好多人一個月都掙不到6000,你一晚上就能掙上。”
“你真以爲你長了根金…… ”
江斯越眉頭緊蹙,從包裏拿出一沓紅票票塞到她手上。
目測至少有一萬。
“我都跟你說了一萬遍了,老子不是鴨。”
“你要不信,你問溫蜜,她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安姝半點不信他的話。
只覺得他在王八念經。
她把手上的錢,甩在他那張英俊野性的臉上,“留着給你買藥吃去吧!”
“像你這麼亂的人,遲早腎虛。”
江斯越的臉越來越黑,他搞不明白,自己在她眼裏怎麼就那麼差。
一臉不解道:“姝姝,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偏見?”
“按道理來說,今天是我們第三次見面,我是怎麼惹到你了?”
“你開口閉口罵我髒。”
安姝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譏諷道:“我需要對你有偏見麼?”
“你是什麼人,自己心裏沒數麼?”
“當年的十二中,誰不知道你江斯越的風流史。”
“你好幾個前女友,我都認識。”
“連老師都不放過的人,叫個什麼東西啊!”
江斯越也不傻,他在聽不出來問題,就不是人稱江城清嶼山“車神”的越少了。
“那都是以前的事,而且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不是阿珂跟你說了什麼?”
“那晚她送你回家,跟你說了我壞話是麼?”
“我他媽就說,你爲什麼回了家就不理我了,原來是她……”
她翻了個白眼,故意套他的話:“我管你是什麼樣,關我屁事。”
“我下午問過蜜蜜了,她說我昨晚點的根本就不是你。”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齷齪手段,代替那人跟我一起去了酒店。”
“要不是我斷片了,我就是在大馬路上隨便找個男人睡,也不可能讓你碰。”
她抿了抿唇,又道:“昨晚的事,算我倒黴。”
“我們倆的孽緣到此結束。”
說着,她從地上撿起依雲的玻璃水瓶就要砸窗:“馬上開鎖,不然我砸了。”
“砸壞了我可不賠,我剛錄音了,是你把我關在車上挾持我的。”
“我砸壞你車窗你也是活該,而且就你這種情況,估計保險也不會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