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聽着那邊總統套房的關門聲,深呼吸一口氣。
總算是,沒有搞砸。
等着確定自己安全之後,白嫿才發現自己方才隨意打開門就進來了,這會兒浴室傳來“譁譁”的水聲。
“誰?”
恍惚間,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
白嫿僵在原地,這會兒已經走不動路了,腿徹底軟了。
想着要解釋清楚,但卻坐在地上,還能感覺到地板的涼意。
裏面的男人好像感覺到不對勁兒,白嫿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而後門打開。
她就這樣迷糊氤氳的看過去,眼睛溼溼的,這會兒還有不正常的潮紅。
男人很帥,是白嫿從未見過的長相。
寬腰窄臀,主要是,他這會兒穿着浴衣,領口大敞。
面部輪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顆恰到好處的痣。垂眸看她,白嫿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睫毛很長。
他偏着頭,看她帶着冷意:“滾。”
白嫿已經忍耐到極限,拽着他的浴袍借力站起來,他衣衫扯開大半。
發絲未幹的水滴,順着他的下頜線滴下來。
白嫿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肌膚,可以感覺到涼意。
她好似一團火,太熱了,如今他身上的感覺。
剛剛好。
因着她借力起來,這男子的浴袍已經被白嫿撤下來一大半,這會兒領口的v開得更大了。
他喉結滾動,也有些氣息不穩。
眼看着白嫿柔弱無骨的手指,一步步攀附上去。
“先生,可以嗎?”
男人捏着她的手,掐住她的脖頸,一步步抵向牆角。
聲音冷漠:“你自找的。”
……
一夜沉浮,白嫿第二天起來。
才明白什麼叫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的男子還在睡,就算是睡着,依舊可以瞧見這完美的側顏。
白嫿欣賞了一番,起身穿好放在床邊的幹淨衣裳。
昨夜的太過於埋汰,如今全在地上。也就外衫還能看。
她輕手輕腳換上外衫,瞧着衣冠整潔,相貌依舊和穿書前一樣,帶着攻擊性的美。
這會兒也就放心了。
這會兒男子也起身換好衣服,看着她不帶一絲感情。
而後要說話之時,白嫿事先把話頭搶過來。
“昨夜,就當做沒發生吧。”
這男子的臉色陰寒:“……”
“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纏着你的。”白嫿道,“當做是留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夜晚,不過也要謝你。”
她從外衫掏半天,沒有銀行卡,沒有現金。
這才想起來,白嫿從家中趕出去,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
尷尬至極,掏出來一個瓶子。
她故作鎮定地遞給男子:“這是給你的,當做是昨夜的報酬。”
“報酬?”他反問,挑眉帶着好奇。
等着他接過去的時候,白嫿仔細一看……這不是,這不是原主白嫿準備不成功就自殺的安眠藥嗎?
現在她遞給這男子,也是服了……
但是弱什麼,都不能弱氣勢。
白嫿道:“給你,晚上睡覺太折騰。每天一粒,吃了能安分些。”
內心已然社死,但是狀態依舊是女王。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除了被崴一下,一切都很好。
真,太丟臉了!
不過好在,這輩子應該是沒有機會看見這個人了。
這樣想,心裏那股子羞恥感,蕩然無存。
不過,身無分文,只有一部手機,一本破筆記本,如何生存呢?
她不想以後落得個餓死的下場。
想起那本來自未來的日記。若真的是未來的自己寫的,那總會告訴自己賺錢的法子吧?
拿出來,繼續翻看讀第二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