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
姜南額頭冒出三條黑線。
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之下,她哪還有這等情趣。
姜南咬着唇一言不發,試圖用沉默來蒙混過關。
他肯定會覺得自討無趣的。
就這麼想的時候,趙聿驍原本按着她背的手,來到了她臉上。
修長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氣,毫不留情地握住她臉頰。
姜南疼得生理性的淚水立即奪目而出。
而趙聿驍淡漠的眼裏半分憐惜都沒有,“看來你喜歡我來硬的?”
他說話的嗓音帶着笑,像在和她討論今晚要吃什麼那樣輕快。
姜南被捏得口齒不清,但中氣依舊十足:“你認錯人了!”
“你妄想讓我屈打成招,死了這條心吧!”
“是嘛?”趙聿驍挑了下眉,“要不,想辦法滿足我,或許我就會打消對你的疑心。”
感覺到在臉頰上的手在緩緩鬆開,姜南勉強鬆了口氣。
下意識就問:“你想要我怎麼滿足你?”
她看見了他眼裏浮動的暗光,實在是不願意讀懂。
剛問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
心裏有鬼才會想要打消他的疑心!
趙聿驍在她身前,躺下。
姜南緊緊地蹙起了眉,心裏莫名的緊張,又因爲他給她提供的生理刺激,都快要哭了:“這裏是醫院,隨時都會有護士進來查房的,還是不要了……”
“你要是不樂意,那就別怪我將你的身份公諸於衆。”
趙聿驍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掌心托起她的腰身:“你否認也沒用,他們只會寧可信其有。”
他呼吸聲裏隱隱有些粗重。
沒有任何前奏,對姜南來說就是一個酷刑。
往日裏有多快樂,她現在就有多不堪。
趙聿驍掰正她的臉,讓她看着他:“和陸淮瑾離婚只是你的權宜之計,對吧?你以後還是會和他有來往,只要他回頭求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硬?”趙聿驍笑聲隱隱,“你很有把握,讓他再娶你一次,對嗎?”
姜南死死地咬着唇。
在周筱婕下毒之前,她並沒有想過,現在,確實不一樣了。
……
趙聿驍慢條斯理穿上刻板的黑色西裝,懶怠地掃了眼趴在床上可憐楚楚的小姑娘。
可憐歸可憐,嘴倒是硬啊。
這在他的意料之外。
她總能讓他感到意外。
從見第一面開始。
他在給她解開手腳的束縛時,碰到她在顫抖的小腿,無聲一笑:“這麼怕我?”
姜南縮了縮腿。
趙聿驍轉身坐下將她抱進懷裏,力道很重,但嗓音溫柔似水:“你想不想知道,靳修遠是怎麼死的?”
姜南心頭跟着劇烈一顫。
足足怔了幾秒,她偏過頭去看着他,眼睛發了直。
趙聿驍嘴角瞬間泛起一抹嘲諷:“還嘴硬嗎?”
姜南蹙眉:“你知道?”
趙聿驍大手按着她後腦勺,灼熱危險的呼吸就近在唇邊:“逗你玩的。”
姜南顫抖着嘴唇,氣到連一句話罵他的話都說不出。
他知道靳修遠自殺的真相。
他一定知道!
趙聿驍捏着她臉頰的肉,玩弄一番才離開床起身,高大修挺的身軀居高臨下:“不想死的話,就離陸淮瑾遠點。”
姜南不懂:“那你還給周筱婕下毒的視頻給我看?”
趙聿驍哂了一下:“你真以爲我會讓你拿着視頻到陸淮瑾面前乞討他的可憐嗎?”
他一字一字地告訴她:“你想多了。”
姜南瞬間了然,他不過是在試探她對陸淮瑾的態度。
但他不知道的是,剛才他打開視頻讓她看的時候,藏在附近的攝像已經將它完好無損地記錄了下來。
趙聿驍勾起她的下巴,準確無誤捕捉到了她躲閃的目光,但他並不在意,漫不經心地說:“記住我說的話。”
姜南暗自鬆了口氣,還好他沒察覺到什麼。
趙聿驍勾着她下巴的手,緩緩地來到她腦後,沒有任何征兆忽地往前用力一扣。
她差一點就撞到他皮帶上的金屬扣。
可想而知,要是他沒有手下留情,她的鼻梁骨一定會被撞斷裂!
姜南還沒從劫後餘生中反應過來,就聽見更過分的話從他嘴裏說出:“要是想讓時浩燃早點出來,就聽我的,不要在陸淮瑾面前賣慘。”
姜南乖巧地點了點頭,任誰都看不出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等趙聿驍離開,她第一時間就是把錄到的視頻發給陸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