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能誰流氓?
能。
放在三年前,墨泱一定反過來砸400萬讓對方脫光衣服,現在不行了,她缺錢又負債……
“好,我脫。”
打開收款碼放到男人桌前:“我脫一件,你付一件的錢。”
厲赫臣低笑:“怕我賴賬?”
“應該說,到賬的聲音能刺激我脫得更利索更徹底。”
墨泱起身用黑皮筋扎個低馬尾,露出白嫩脖頸。
有兩個男人咽了咽口水。
拉下腰側細細的隱形拉鏈,墨泱脫掉黑色過膝裙,裏面不是內衣,而是一件白色絲綢長裙。
猜兩件的人鬱悶:“你穿這麼多?”
墨泱解釋:“這叫疊穿,內襯的裙擺更漂亮,托起外裙增加蓬鬆感。”
剛才她全程跪坐收着裙擺,誰能注意內襯是白的?
賭輸了的認栽。
墨泱禮貌彎腰提醒身旁男人:“請您轉一百萬給我。”
旁人揶揄:“急什麼,八輩子沒見過錢?”
“我確實八輩子見不到這麼多。”
不卑不亢。
語氣夾雜些許自嘲。
厲赫臣淡漠視線掠過少女盛滿期盼的臉:“行。”
一百萬輕鬆到賬。
墨泱定定神壓住驚喜,脫掉內襯白裙,露出裏面更短一點的白色長裙。
猜三件的少爺破口大罵:“怎麼還有?你™擱這裏玩俄羅斯套娃?”
周圍人哈哈大笑。
墨泱垂頭:“家裏窮,買不起好衣服,多穿幾件好御寒。”
窮?
意味着愛錢。
更說明這個女人觸手可得,在場的人最不缺錢。
幾位少爺眼底露出志在必得的貪婪幽光,胸大,腰細,臀翹,五官精致,肌膚瓷白水潤,頂着一張清純無辜的巴掌小臉,幹淨又美好的小綿羊……
厲赫臣又打一百萬。
墨泱一鼓作氣連續脫四件,400萬到賬,裙擺越來越短,妖嬈身材隱隱欲現,男人們口幹舌燥目光赤裸,一杯接一杯喝冰酒壓壓燥氣。
“最後一件了?”有人揶揄看熱鬧:“穿再多的衣服都有脫光的時候。”
墨泱捂住裙領,再脫下去就剩內衣了,萬一他們獸性大發,她根本逃不出去,被金錢遮掩的屈辱感和恐慌席卷全身。
厲赫臣翹二郎腿單手托腮,皮鞋尖擦過少女的純白裙擺,蹭到薄薄布料:“你過來。”
他要幹什麼?
墨泱身側手握緊又鬆開,走到男人面前,還沒開口,胸前一涼:“啊!”
一張黑卡塞進她胸口:“200萬買斷,繼續脫。”
墨泱倒抽一口涼氣,蹭一下腿就知道她連內衣就剩兩件了?
經驗老道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
“脫啊,杵在那磨嘰什麼,要我幫你?”有人起哄。
有酒勁上頭的直接走過來,擼起衣袖:“來來我幫你脫。”
群狼逼近。
在劫難逃。
墨泱一顆心快跳出嗓子眼,掃過一衆臉龐,拼了,挑中最混蛋最帥氣最有權有勢的男人,撲進他懷裏,揪住他胸前黑襯衫,笑語盈盈:
“先生出的錢最多,人家脫給先生一個人看好不好?”
全場瞬間清醒。
要是赫爺感興趣帶走人,他們就沒樂子了……
轉念一想:
這位厲家新繼承人才21歲,能空降繼位,足可見心狠手辣,頗有手腕。剛回國沒幾天,至少也要裝模作樣一段時間吧?不至於自毀身價玩不入流的女人……
“好。”
沒想到厲赫臣答應了,撥開鬢邊碎發露出少女素淨的容顏:“叫什麼名字?”
說名字會暴露頂班的事,墨泱用臉蹭蹭男人掌心:“我的大名不好聽,先生可以給我取一個小名嗎?”
“厲寶寶。”
“……”
難聽。
直男審美。
墨泱記下他大概率姓厲或者酈,下巴枕在男人掌心蹭蹭:“我喜歡這個名字,以後,只有您可以喊我寶寶。”
“其他人喊呢?”
“我不應。”
挪挪身子坐到男人大腿上,整張臉埋進胸膛聞到冷冽鬆香,曖昧的姿態仿若他們相戀多年。
全場死寂。
尤其是墨泱沖他們笑了笑,狡猾靈動的眼神仿佛在說:
我現在是赫爺的人,你們誰敢動我?
狐假虎威。
幾人面面相覷,心裏那點兒旖旎心思瞬間蕩然無存,坐回去埋頭喝悶酒。
懷裏小家夥耀武揚威的動作沒有逃過厲赫臣的眼,唇角勾起縱容弧度,一巴掌落在翹臀上:
“打擾大家雅興了,我帶回去教訓教訓,大家繼續玩,所有賭注和消費記我賬上。”
扛起人往門口走。
墨泱手在空中亂抓:“衣服我的衣服還沒拿……”
啪~
屁股又挨一巴掌。
力道不輕不重,也不疼,剛剛好能發出聲音讓她丟臉。
算了不要了。
幾件衣服跟800萬比起來就是灑灑水。
走廊空無一人。
男人腳步平穩有力。
墨泱頭朝下喘不過氣,憋紅臉:“先生,請放我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對方毫無反應。
找到樓層前台開一間總統套房,隨手拿起一盒東西塞進她嘴裏堵住:“安分點。”
墨泱嗚嗚咽咽摘下來看看,居然是六只裝的超薄款安全套,還是最大號……
渾身打冷顫。
剛出狼窩沒有高興幾秒又進入虎穴。
墨泱欲哭無淚:“先生發發慈悲放我走吧,我還您400萬,您去找比我漂亮識趣的女人玩。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厲赫臣又一巴掌落在翹臀,順帶揉一把:“我不差那點錢。”
“我的家人還在等我回去,700萬全部還給您,求求您放我離開嗚……”
聒噪的女人。
說話熱氣一下接一下噴薄在他後腰,厲赫臣口幹舌燥,腰腹緊繃:“躺一晚淨賺800萬,不虧,矯情什麼?”
墨泱委屈落淚:“我不是做這行的,求你放我離開,我記你一輩子好嗚……”
厲赫臣不爲所動的往總統套房走:“弄髒我衣服可是要賠的。”
墨泱立馬抹掉眼淚免得沾到他襯衫,打算繼續求情。
啪嗒~
身後響起開門聲,進入總統套房,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扔到大床上壓住,男人扣住她的手腕壓在她頭頂,下巴隨即被男人挑起:
“伺候過男人?”
“沒、沒有,我在這裏兼職彈鋼琴,不做其他事……”
是夠生嫩。
說話聲音都在抖。
厲赫臣掐住軟腰:“幾歲了?”
“19……”少女觸電似的顫栗:“不要,走開,你別碰我……”
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模樣,哪還有當年天不怕地不怕驕縱任性的大小姐姿態?
有意思。
厲赫臣興致大發扯鬆領帶:“我不走開。這麼怕癢,待會親遍你全身,豈不爽死你了?嗯?”
“不……唔!”
捏住下顎迫使女孩張開嫩嘴,撬開唇嚐到清甜幹淨的生澀滋味。
頓時興致更甚。
“今晚伺候得我舒服了,明早放你走。”
毫無征兆的失去初吻,墨泱水潤眼底霧氣橫生,拼命搖頭:“行行好,放我走吧,我永遠感激先生……”
耳熟。
厲赫臣腦海浮現出當年他求她的畫面。
“行行好,小姐給點錢吧,幾天沒吃飯了。”
“滾呐!都說了沒錢,你聽不到嗎?煩不煩?身上髒死了!滾開啊!”
拳打腳踢就算了,還踹翻他乞討用的碗。
後來查到她叫墨泱,明城綠安餐飲集團千金小姐,可惜沒來及報復,他就被家族送出國,直到前天才回來。
今天意外相遇。
他還沒有出手她就落魄了,毫無報復爽感,就像身體發癢,卻撓不對地方。
厲赫臣心情嚴重不爽快,輕拍少女緋紅小臉,指腹碾壓被他親哄親腫的唇瓣:“不是所有哀求都能換來同情。”
上下掃量女孩身段。
應沒有什麼比被曾經最瞧不起的乞丐壓在身下肆意玷污玩弄,更侮辱墨大小姐的了吧?
“不要嗚——”
少女驚恐尖叫。
白裙被撕碎落地,雪白肌膚直直闖進男人的視野,纖細白嫩的長腿,翹臀,盈盈一握的小細腰,性感鎖骨,天鵝頸,全部和當年一模一樣……
甚至更嫩了。
瓷白肌膚吹彈可破,襯得他手掌都顯得粗糲不堪。
厲赫臣狹長眼角浮現出志在必得的陰暗冷笑:“好美的腿,有男人開過光嗎?非常適合——”
親咬兩口嫩唇。
壓在女孩耳邊慢慢吐出後面幾個字:“掰斷,纏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