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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好後,我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
照顧許智許智的同時,我還堅持每天給老劉送飯,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讓我很意外的是,許智沒有任何阻攔,反而在我每天出門時,都笑着和我打招呼:
“媽,你又去劉叔那呀?過馬路的時候慢點。”
我覺得奇怪但也有點高興,心想他總算是接受了。
但沒想到,有天我回到家,家裏竟坐滿了老頭。
看到我進門,許智許智得意的向我介紹:
“媽,你不是舍不得那個老劉麼?這些老頭的條件都比劉老登好,你選一個?”
老頭們聽了許智的話,像得令般的全部涌向我身邊。
“小張你好,我是......”
“你好,我今年剛滿六十......”
“別看我頭發白,我每天還能跑五公裏......”
他們一起朝我走來,有人給我遞水,有人和我搭訕,有人意味不明的向我微笑。
霎那間,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晚上。
我被人圍住,像只待宰的羔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緊接着就是漫長殘忍的折磨。
我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許智看到我的樣子還笑着招呼那些老頭:
“我媽屬於慢熱型,大爺們都熱情點啊。”
說完後,老頭們真的熱情起來了。
當有人將手伸到我身上時,我忍不住大喊:
“別過來!”
我好怕,真怕那只手伸來,我就再無反抗之力。
急火攻心下,我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我已經在醫院。
許智將一張血項化驗單懟到我面前:
“張秀萍,你再給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