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丞相府內。
瀟娜蘭剛跨入府內,就聽到冷嘲熱諷的聲音,“呦!這是我們的大功臣二小姐回來了!”
“以龐大的身軀砸死人,立功,也只有我們的二小姐才能做出來!”
然後聽到周圍哈哈的嘲笑聲。
瀟娜蘭無視任何人,“翠兒我房間在哪?”邊說着徑直往裏走去。
沒走幾步,瀟娜蘭被一個面容姣好,一身綠霓裳,卻帶着囂張的人擋住了去路!
“這位小姐還請讓讓路!”瀟娜蘭覺得自己躺床上好好捋捋現在的狀況。
“小姐!你這死胖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大姐都不喊了?”瀟淑蘭嬌怒道。
瀟娜蘭不耐煩道:“好吧,大姐請你讓讓路!”
瀟淑蘭從未見過瀟娜蘭如此輕視自己,怒道:“你竟敢如此敷衍我!”
抽出腰間的鞭子朝瀟娜蘭打去,頓時一條血痕從瀟娜蘭的後背一直延伸到了臂彎處。
瀟娜蘭一時不防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瀟淑蘭還要抽第二鞭,瀟娜蘭一把抓住揮來的鞭子,怒視着瀟淑蘭,輕蔑地說:“我說火氣不要太大,不然老的更快,怕是沒人要嘍!”
瀟娜蘭剛從翠兒那了解了這個瀟府的大體情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那個老姑娘瀟淑蘭。
“你……”瀟淑蘭被瀟娜蘭一句“老姑娘”氣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瀟娜蘭將鞭子往地上一扔,轉身走了。
這時翠兒走到瀟淑蘭跟前,點頭哈腰道:“大小姐莫要生氣,我家小姐剛剛從摔下來,摔的腦袋都不記得以前了!”
“怎麼沒把她給摔死!”瀟淑蘭小聲嘀咕道。自己派人引誘那傻子玩空中飛行,想不到她還真的去了,可惜沒摔死!
翠兒連忙跑着跟在了瀟娜蘭身後。經翠兒的指引,瀟娜蘭來到了丞相府最偏遠的一個院落,冷冷清清的院落,一間快要塌了的茅草屋,瀟娜蘭頓時內心想起了歌詞“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走進茅草屋,屋內一桌一椅一張床,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別人穿越都是穿金戴銀富貴命,到她這怎麼畫風變了呢?
不對,這具胖身體穿的還算體面,怕是某些人嫌這原主出門辱沒了丞相府。
“翠兒,你睡哪裏?”
“小姐,奴婢睡在丫鬟房裏!”
“你的丫鬟房恐怕比我這小姐房都舒服吧?”
“這……奴婢也只是聽夫人安排!”
“嗯!你先下去吧,我先睡會!”
翠兒福了福身:“是!”
瀟娜蘭看着這個翠兒遠去的身影,表面上對原主瀟娜蘭唯命是從,實際裏都不知道坑了原主多少次了,長期服用毒藥,應該也是這翠兒的功勞。
瀟娜蘭躺在床上,被子臭烘烘的,床硬邦邦的,不行,這樣的日子她一日也過不了!
瀟娜蘭起身,從瀟府後門溜了出去。這院落偏僻,好處在於離後門近。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瀟娜蘭總感覺到有人指指點點,唉!這具身子引發回頭率比她以前的容貌回頭率還高。
想想這具身子的悲慘值,唉!她就不信,她這個二十一世紀內外科兼修的醫學世家天之驕女,會在這古代餓死,再說了這身脂肪應該也挺抗餓的,剛想着這身脂肪抗餓,瀟娜蘭就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
爲了祭奠五髒廟,瀟娜蘭來到了有間酒樓,酒樓的名字就叫“有間酒樓”。
瀟娜蘭剛選了一個座位坐下,轟一聲凳子塌了!瀟娜蘭尷尬極了。
瀟娜蘭拍拍屁股尷尬笑道:“這凳子不太結實啊!”
周圍衆人:“……”
這一幕,坐在樓上雅間的冷逸軒看到後,對身後吩咐道:“去請瀟小姐上來!”
瀟娜蘭走了進雅間,看到人稱冷面王爺的冷逸軒,此刻的他還是面帶銀色面具,裝酷!
瀟娜蘭走上前,作揖道:“不知王爺喚我所爲何事?”
冷逸軒探究的看着瀟娜蘭:“你不是要用膳,何不一起?”
“你願意跟我一個這麼醜的女人,一起用膳?”瀟娜蘭心裏加了一句,你也不嫌倒胃口。
“美醜不在於皮囊,況且姑娘是被人下了毒藥,才會如此!”冷逸軒邊倒茶說道。
瀟娜蘭一聽,一拍大腿道:“好!這句話我喜歡!”說着就要坐下,忽然想起剛才樓下大廳發生的情景,又站了起來。
邊上冷逸軒嘴角微勾,對邊上人吩咐道:“去拿一個結實的凳子來!”
不一會,兩人抬着一張太師椅,搬了進來。
冷逸軒說道:“這下放心的坐吧!”
瀟娜蘭尷尬笑道:“謝謝啊!”
坐下瀟娜蘭看着滿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恨不得馬上將其吃掉。
“那我就開動了!實在是太餓了,還有我沒錢啊!”
冷逸軒面具下的臉微微抽搐,說道:“姑娘盡管吃,不夠可以再點!”
瀟娜蘭低頭邊吃邊說道:“不用了,這些夠了!”
待瀟娜蘭吃飽喝足,才發現邊上的冷逸軒連筷子都未動。
瀟娜蘭心裏嘀咕,“哼,說什麼一起吃,還不是看着我吃,自己吃怕是倒胃口吧!”
像是看穿瀟娜蘭的心思般,冷逸軒說道:“本王已經吃過了,這一桌是特意爲姑娘點的!”
瀟娜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如此!”
“我的這個毒什麼時候可以解啊,這副身子太笨重!”
“本王以爲你已經習慣了這麼笨重的身子!”
“不習慣,太不習慣了!”瀟娜蘭又覺得說漏了嘴,說道:“纖瘦美麗人人愛嗎!誰不喜歡!你說是吧!”
“不行這個冷面王爺是個人精,還是早點撤。”瀟娜蘭內心狂奔着這句話。
這時樓下引起了騷動,瀟娜蘭往樓下一看,地上躺着一個不停抽搐的人,一群人圍着指指點點不敢上前。
從小養大的行醫職業病,瀟娜蘭立馬奔了過去,沖人群喊道:“大家都散開,讓空氣流通!”
“誰那裏有銀針,就是針灸那種!”
此刻一直跟在冷逸軒身邊的景子明遞上了自己的針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