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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追妻火葬場的文。
按理來說,男主的愛人必然是被他虐心虐身幾百章的女主,也就是他的前妻趙清寧。
可送過去的當晚,她就死了。
陸時宴還口口聲聲說,她是在冒充他的愛人。
於是,第二次我把他的白月光從國外拽了回來塞進了別墅裏。
就在我以爲要成功了的時候,任務又失敗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第三次,我踩着極限時間終於調查到,陸時宴在外面還養了只金絲雀。
可把她送到別墅之後,她也死了。
這也就意味着......
陸時宴要找的人不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我心煩意亂,眉頭皺得很夾死蒼蠅。
問題是,和陸時宴有過瓜葛的女人只有她們啊!
總不能真的讓我大海撈針吧?
眼看線索又斷在了這裏,我的眼神頓時灰暗下來,心底升起了淡淡的絕望。
突然,我猛地抬起頭來。
“不對!就算不是她們,要找的人肯定也和她們有脫不開的關系。”
“我要再去親自見一見她們。”
說做就做,我打車就直奔趙清寧的工作室。
在這三個人裏,她和陸時宴相處的最多,突破口很可能就在她身上。
離婚之後,她爲了自力更生就創辦了這間工作室。
在陸氏和趙氏的夾縫和打壓裏苟延殘喘。
走的是大女主的路子。
一看見我,她那張清冷的臉頓時變得屈辱,用力地攥緊了拳頭。
“陸時宴派你來的?他又想讓我做什麼?”
“又逼我去給他的白月光下跪?”
這個經典的火葬場套路讓我不由噎了一下。
我連忙打斷她:
“不是的趙小姐,是我有點事想來找你。”
聞言,趙清寧愣了兩秒,擰眉道:“你要問什麼?”
我剛想問她對陸時宴最印象深刻的事。
話到嘴邊,卻忽然頓住了。
我怔愣了一下。
等等......不對,她剛才那句話就已經透露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說陸時宴逼她給白月光下跪。
但我之前和對方打過交道,以白月光愛炫耀的性子,如果趙清寧跪過她,她巴不得把這件事掛在嘴邊每天提八百遍!
可是一次都沒有!
我的心裏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遏制住心底的狂喜,一把沖過去握住趙清寧的手,目光灼灼地問:
“趙小姐,冒昧問一下,陸總平時都讓你跪在哪兒?”
“......”
趙清寧的臉色瞬間黑了。
她猛地甩開我的手,眼眶發紅,動了動嘴似乎是想破口大罵。
但不知想到什麼又忍了下來。
憤恨地瞪了我一眼:
“他的書房。”
陸時宴的別墅!
我匆忙向她道了聲謝,腳步飛快地轉頭離開了工作室。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陸時宴的愛人一定就藏在那間書房裏!
我滿心歡喜的趕到別墅。
可到門口時,卻被管家給攔了下來。
他眯起眼,語氣不善地道:
“溫秘書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你忘了沒有先生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別墅麼?”
我愣了一下。
這短暫的遲疑讓管家的臉色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