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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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道天雷被我煉化，凝成雷球把玩在掌心。
我飛身上前，護住女兒。
一劍砍下妄圖對女兒動手的妖族首領頭顱。
“敢動我鳴淵老祖的女兒，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全場寂靜無聲。
妖族之人率先反應過來，他們驚恐大喊：
“快逃！是鳴淵老祖回來了！她一定殺了我們所有人！”
“快逃！我還不想死！”
裴玄攔住了離開的路。
他臉色陰沉，矢口否認：
“慌什麼！師尊早已五年前飛升成神，怎麼會重返下界！這不過是他人僞裝的冒牌貨！”
他抬手挽了個劍花，直直向我沖來：
“想英雄救美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這就殺了你，在衆人面前揭穿你的僞裝！”
只可惜，他的劍還沒靠近我，就應聲折斷。
我閃身移至他眼前，一腳踢向他膝蓋，逼他跪坐在地。
而我，則穩穩當當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一別五年，你竟然連爲師的臉都記不得了？真讓我傷心啊。”
我拿起劍鞘，順着他撐起的手臂指節一點點敲下去。
看着他哀嚎慘叫的臉，我忍不住回想起當年收他爲徒時的場景。
那時我剛殺完爲惡的狼妖，在狼窩裏見到了被咬斷所有骨頭的裴玄。
他趴在地上，懷裏死死護住一具早就涼透了的女屍，求我救他的小妹。
他嚎啕大哭：
“只要仙者能救活我的小妹，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寧願去死！”
我將他撿回山門，用最好的丹藥治好了他的傷，收他爲首徒。
女兒出生那日，他守在女兒床邊，眼神發亮，發誓道：
“師尊，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師妹，絕不讓她被任何人欺負！”
可惜，時過境遷，人心難測。
我一手捻起裴玄經骨盡碎的手臂，冷漠開口。
“當年你如何向我拜師的，如今，你就如何離開師門。”
說完，我用秘法劈開周遭空間，將裴玄隔空傳送到一處狼妖洞穴之中。
裴玄落在了一堆鮮血淋漓的屍骨上，周遭滿是呲牙咧嘴的餓狼，正虎視眈眈地盯着他。
裴玄臉上的血色盡失。
他掙扎起身，想要逃跑。
但礙於手腳都被我打斷，最終只能狼狽地在地上蠕動爬行。
很快，狼妖追了上來，瘋狂撕扯他的血肉。
自救無門，他只能朝我求饒：
“師尊救我！我錯了！我不該欺辱小師妹！”
“我不是有意的！是小師妹太過囂張跋扈！我這才想替您教訓教訓她...”
我冷笑出聲，將虛弱的女兒小心翼翼抱在懷裏：
“你們是當我死了？我的女兒不需要任何人教訓！”
我隨手捏了個法決，霎時，圍繞在裴玄周遭的狼妖凶性大發。
不過三息之間，裴玄就沒了聲音。
女兒也從震驚中回神，緊緊抱住我，嚎啕大哭。
我耐心地爲她擦幹眼角的淚，柔聲問道：
“女兒，方才折辱你的人還有誰，指出來，我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