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霄的手指勾着女人的頭發,俯身親吻顫抖的雪肩,一個又一個的紅痕像妖嬈的花朵綻放開來。
沈姣姣極力掙扎,也無法撼動男人分毫,他的手掌在她背後遊移,動作輕柔卻帶着灼熱的占有欲。
在他的威壓下,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卻又控制不住的主動迎合,與他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唇齒相依,仿若交頸鴛鴦一般,情意綿綿。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回應,越發勇猛,黑眸暗紅如同海上的浪潮,將沈姣姣緊緊包圍。
“不要,好疼。”梅花印遍布她嬌嫩的身軀像是被暴風雨席卷過的花朵,看着好不可憐。
“疼就對了,這就是你逃跑的代價。”君凌霄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頰,眼底帶着不容忽視的欲望。
女人低聲呻吟,眼淚梨花帶雨的往下掉,嬌媚的小臉看着勾人又可憐。
君凌霄沒有了往日的疼惜,俯身侵占,似乎要把這三個月的憤怒全部發泄出來。
他就不該對她心軟,金絲雀想要飛出主人的牢籠,就該好好教訓!
“姣姣,這是最後一次!朕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想進宮也得進!”
沈姣姣知道掙扎沒有用,只能哭的更可憐一些,像一個溺水的人牢牢地抓住他。
窗外的月亮略有所感,害羞的躲進了烏雲裏。
在天明之際,屋內的兩人終於結束,君凌霄緊緊抱住迷糊的少女沉睡了過去。
然而,君凌霄不知道的此刻躺在懷中的少女,沒有絲毫被抓住的害怕與哀傷,眼中釋放出他從未見過的光芒,充滿着盡在掌握的得意:這個男主我要定了!
——
破舊的宮殿裏,一名紅衣女子手持酒杯,緩緩走向跪倒在地的白衣女子。
她嘴角輕揚,眼神冷漠而無情, “妹妹,多謝你給我生了一個好兒子。念我們姐妹一場,本宮親自來送你上路,喝了吧。”
白衣女子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她顫抖着聲音問道:“爲什麼?我自問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紅衣女子冷笑一聲,湊近白衣女子耳邊,輕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上輩子過得太幸福了,這就是你最大的錯誤。”說完,她將手中的酒杯遞到白衣女子唇邊,示意她喝下毒酒。
白衣女子淚流滿面,嘴唇微微顫抖,卻無法說出一句話。
最終,她閉上雙眼,含着淚水,喝完了那杯毒酒。
“好,卡!沈老師,演得太好了,辛苦您了。我們這部劇正式殺青!”導演興奮地喊道。
2025年,某個城市的影視基地裏,沈姣姣也就是那名紅衣女子站起身來,微笑着向周圍工作人員鞠躬道謝。
所有人都沉浸在殺青的喜悅裏,沒有看到沈姣姣的煩躁與不安。
自從演了這本小說女主之後她一直感到莫名的煩躁。
可能是因爲女配的名字和她一模一樣,每次代入女主的角色去陷害和自己同名的女配時就感到非常惱火。
女配實在太過天真和愚蠢了,如果她是書中的沈姣姣哪還有女主什麼事?沈姣姣暗自吐槽着。
就在此時,大殿裏的一根柱子突然倒塌,沈姣姣剛好站在附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柱子砸中頭部,頓時痛得暈死過去,整個人也隨之沉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元和十七年,京城,景陽侯府,二房院內。
正是初春時節,窗外春雨如絲,細細的像一層水霧,淅瀝瀝地飄散在寂靜的蘅蕪苑,如同水墨畫一樣靜謐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