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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媽媽指着我沖着我不依不饒。
“小賤人,你休想在這推卸責任,朵朵一早上還好好的,去你家不過才十分鍾就出了事,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你就是個惡魔,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朵朵媽媽不管不顧地拿出一副要跟我同歸於盡的架勢,我爸挺身擋在我面前,始終將我牢牢護在身後。
我趕緊乘機讓我媽報警。
等會朵朵的爸爸過來會比朵朵媽媽更加不冷靜。
而我爸媽以爲是我害死了朵朵,只是沉默任由他們毆打辱罵。
這一次,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受到任何傷害。
很快警察趕到,在幾名警察的鎮壓下,現場終於穩定了些。
我穩住心間的惶恐,說道:“警察叔叔,昨天媽媽給我買的樹莓蛋糕,早上的時候我覺得有些不新鮮,便拿下去扔了。”
“我沒有給朵朵妹妹吃任何的東西,朵朵妹妹不是我害死的。”
聽到這話的朵朵媽情緒又激動起來,指着我大罵。
“小賤人,你說謊,朵朵是在你家出的事,不是你還有誰!”
“你這個心思惡毒的賤人,禽獸不如的畜生,你害死我女兒,我要讓你償命!”
面對如此謾罵我的聲音,我媽立即維護我說道:“朵朵媽,朵朵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們大家誰都不想的。”
“我女兒絕對不會說謊,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會給出一個公正的調查結果,請你注意你的言行。”
朵朵媽當即又對着我媽破口大罵。
“能養出這種惡毒賤種,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今天你們不給我女兒賠命,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眼看着現場情況又要控制不住,幾名警察立刻將現場人員拉開。
之後兵分兩路行動,一路人去我們小區調取監控,看我所說的情況是否屬實。
另一路人聯系法醫對準備對朵朵進行屍檢,看讓她過敏致死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因爲涉及到命案,警方的行動很快,不出半天時間,證據便已經提取就緒。
警察局裏,我和爸媽還有朵朵的爸媽都坐在審訊廳內。
警察向我們播放早上提取到的監控,走廊內的監控顯示朵朵是早上九點十分來到我家的,然後我九點十三分面色沉沉地拎着垃圾袋下樓。
九點十六分如釋重負地返回樓上,進屋便發出了尖叫聲,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進入我家。
小區的大垃圾桶裏也找到了我扔掉的蛋糕,因爲蛋糕已經毀壞嚴重,並不能看出是不是一個完整的。
朵朵媽雙眼哭得紅腫指着我控訴。
“她拎着蛋糕下去前還一臉慌張的樣子,可是銷毀了證據後,便一臉輕鬆。”
“樹莓並不多見,現在我嚴重懷疑,朵朵不是在她家誤食樹莓,而是被她刻意謀殺。”
我立即反駁,“我沒有。”
朵朵媽看着我厲聲質問:“那你爲什麼前後神情相差那麼大?”
我知道我的表情確實很惹人懷疑,可是我又不能告訴他們,我是重生的,不然很大概率會被當成精神病。
我眼神急切地望向警察手中的那一份屍檢報告上。
只要屍檢報告中能夠證明朵朵沒有在我家吃樹莓蛋糕,她的過敏就跟我任何關系。
我便能就此擺脫殺人凶手的嫌疑。
當着衆人的面,警察翻開了屍檢報告。
“死者胃部有少量樹莓殘渣,這是導致她過敏的主要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