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張開~”
噴薄在耳邊的熱浪,聲音有點耳熟。
冷清茉睜着溼漉漉的眼眸看向男人,鳳眸輕邪,眸色染上濃欲鷙人的火苗。
熾的她肌膚無比癢意。
她囫圇的搖着頭,聲音嗚咽委屈。
“不~~不要了~~”
昏聵的思緒想起,她原是在給親妹妹蘇卿卿過生日,誰知喝完對方遞過來的一杯酒後,就全身燥熱難忍。
蘇卿卿說去給她拿水,然後包廂裏進來了一個禿頂大肚腩的中年猥瑣男。
一進來就朝她撲倒。
“小美人,很不好受吧,讓哥哥來給你解解癢,保證讓你通體舒暢~”
頓時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一通亂摸。
“不~不要~”
她拼命掙扎,“滾開~”
就當中年猥瑣男將手伸向她褲子時,她一口咬在對方手臂上。
趁對方吃痛時,她強忍着全身酸軟,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剛跑過一個轉角,就撞入一個冷杉香氣的懷抱當中。
“救~救我~”
“怎麼救?”
怎麼救?她全身血脈賁張,蝕骨的癢意幾乎要將她吞噬,着火一樣的燃燒。
身體飢渴的特別想要點什麼。
微眯着眸,男人長得傾國傾城,對的,一個男人,五官邪冷,一雙鳳眼正彎出冷弧,美的扎眼。
她都欲火焚身了,居然還看閃了一分神。
長的不錯,她正抱緊他的腰,手感不賴,腰一定也不錯。
不管了,總比失身中年猥瑣男要強。
“男模?賣嗎?”
男人頓時加重一分力道鉗緊她腰肢的同時,還‘應付’了一下正追出來的中年猥瑣男。
一腳直接將對方踹牆上,粘牆好幾秒,才重重‘咚’一聲落地。
“幹淨嗎?”
“你出來賣的,老娘比你幹淨多了~”
沒好口氣,中了春藥,她已經站不穩了,幾乎是靠男人放在她腰上手的覆力才勉強站着。
“要我上,你得是幹淨的。”
“難道你還想要處女?”
這狗男人,好看到犯規,吃的挺刁。
“是!”
M的,要不是冷清茉現在火燒身了,她一定將男人推開,順手再甩他一嘴巴。
“是!姑奶奶還是處女。”
下一秒,男人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進電梯。
~
很快!
她的後背就躺在軟床之上。
見男人正解着西裝衣扣,慢條斯理。
冷清茉已經遭不住,欲火焚身,按捺不住。
縈白纖手一把扯住對方酒紅的領帶,用力頓了一下。
唇已經滾燙的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結。
她感覺男人喉結在她紅唇間輕輕滾動了上下。
隨即她聽到一聲獸鳴的低吼。
頓時,她臉頰猛地被男人虎口嚴絲合縫的掌住,強勢封吻。
“唔~~”
男人唇齒間淡淡的白蘭地酒精味,很快讓冷清茉更頭暈目眩。
小手情難自禁的瘋扯男人身上的衣服……
……
途。
“你不是第一次?”
冷清茉蹙緊眉頭,纖細手臂一伸,掌心扼緊男人後頸,用力一按。
“唔~”
什麼第不第一次的。
現在五顏六色裏,她只知道五彩斑斕的‘黃’。
主動強吻,軟舌勾他,感覺男人輕輕噬力咬她。
冷清茉蹙着眉,一分吃痛。
她以爲男人會生氣重重推開自己,遂加重扼男人後頸的力道。
卻下一秒,他被男人按緊了腰。
“女人,你火玩的有點過——騙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會你爬都爬不起來~”
狂冽的呼吸滾燙的灑在冷清茉耳邊,那熾戾的聲音讓她驚嚇的瑟縮了一下。
“現在知道怕了?”
男人反扼緊她細長的脖頸,“女人~晚了!”
下一秒,她的唇被男人霸道強勢吻住,將她想驚呼的一絲尾音都綿密在兩人唇齒間。
***
“求你~放過我~”
“做夢!”
男人將冷清茉意圖推搡她的纖手,強勢掌控按在她身體兩側。
“真的求你~受不住了”
“你自找的!”
下一秒,她的唇再一次被男人強制封住,招惹了他,還想逃?
求饒也沒用。
……
她記不清是多少次了!
男人胡作非爲!
只知道她累極了,軟骨無骨,手連抬指的力氣都榨幹了。
“真的好累~求求你了~放過我~”
她以爲男人仍舊會我行我素,卻伏在她耳畔誘哄着。
“叫句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她淚霧霧的眼睛,全是委屈的薄淚,樣子可憐兮兮。
“你想聽什麼?”
小嘴一撇,模樣柔弱嬌萌。
男人唇角藏着暗弧,“自己想~”
她想什麼?她沒交過男朋友,初夜還賣給了一個陌生男人。
臉有瑕疵,但身材是真絕,腰力也絕。
跟今晚的男人,有的一拼。
“哥哥?”
冷清茉試探的喚了一聲,完全不知自己此刻醉欲的聲音有多嬌軟,勾惑人。
見男人沒反應,就眸色越來越暗,讓她委屈巴拉的。
又嘟着小嘴喚了一聲,“好哥哥~”
她驚了,怎麼男人的眸色越來越深,她感覺自己快被吸進去,像黑淵一樣。
抿着小嘴,委屈哽咽,清眸溼漉漉的淚水。
“總不能讓我叫老公吧~”
聽着她哼哼唧唧的抽噎聲,表情‘慘兮兮’的。
男人輕‘嘖’了一聲,沒有否認。
“嗚嗚嗚~~你把我欺負那麼慘~”
“乖!”
男人就一個‘乖’字,卻帶着極度誘惑的聲線,低啞,抿着她有些汗溼卻血紅的耳尖。
那聲‘乖’字聽着更像一個‘喊’字。
見她抿着小嘴,可憐巴巴,淚水沾溼眼睛,亮的晶瑩剔透,小鼻頭也哽咽吸紅了。
全身肌膚不正常的紅暈。
美的讓人動欲。
不喊?
男人故意……
見冷清茉蹙緊眉頭,星子一樣的眼眸更淚眼灣灣,小嘴也更抿的紅的嬌豔欲滴。
樣子像只無助可憐的小獸,讓人想要再狠狠欺負。
“不乖嗎?”
她就差‘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最後抽抽噎噎,委委屈屈嬌軟聲音。
“老公~”
男人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舌頂着上顎,又輕‘嘖’了一聲。
“可以了嗎?”
她手放在男人滾燙的胸膛上,上面布滿汗溼,眼睛盯着男人的反應,生怕對方再獸性大發。
實在承受不住了。
仿佛似又回到了那個‘新婚夜’,好多次,她都想重新投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