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芷咬着唇沒吭聲,可憐兮兮看着他,緊緊閉着唇,求饒。
陸灼矜低聲笑:“不張嘴我就喊了?”
說着要推門,就這樣衣冠不整出去。
陸灼矜連隔間的門都沒鎖,別人一拉開門就能看見兩個人這樣曖昧旖旎貼着抱着,衣衫半褪……
嚇得夏晚芷連忙張嘴,被陸灼矜趁機偷襲,把他整個氣息都漫進夏晚芷的口中。
夏晚芷被親的暈暈的,把兩個人討論自己的“廉價”都忘了。
門外:
“陸睿謙又帥又有涵養,還不亂玩,是富二代圈裏,優質的了。”
“他女朋友那個階層,可根本進不了陸家。她的算盤要打空嘍。”
“聽說談了好多年呢。”
“談的了久了還不結婚,必然要分嘍。”
“她以爲搭上陸睿謙就有用了?陸睿謙沒上位,沒有陸家的權勢,只能混個努力上進富二代的名聲,其實手裏沒什麼錢。”
“陸睿謙早晚要接任的,就是要等。”
“陸睿謙可很多人盯着呢,我看給他暗戳戳介紹的,都排着隊,這個女孩啊早晚要退場的,富二代年輕的時候體驗生活玩玩而已,她不會真當真了吧?”
夏晚芷邊被掠奪口中的空氣,邊聽到談論,心想,原來別人是這麼想她,都把她當成笑話看。
也沒人相信,這四年,她一分錢都沒多花陸睿謙的錢。陸睿謙送的貴重禮物她都會回同樣價值的禮物,所以她經常打工賺禮物錢,陸睿謙的消費太高於她。這次送的鑽石項鏈,她不能不收,可太貴了,她查過十幾萬,她還要想辦法賺錢。
陸灼矜感覺到夏晚芷失神,咬了一下她的唇,低聲笑:“專心……寶貝~”
“被我親的時候想別的男人?”
夏晚芷吃痛,溼漉漉看向陸灼矜,看的他心裏癢癢的。
陸灼矜:“不過呢,確實,不要在禿羊身上拔毛。”
“我身上的毛挺多的呢,你拔拔看……”
陸灼謙在她耳邊慢條斯理,手卻在作亂,在她身上點火,熱氣也隨着話語吹進了她的耳朵:“寶貝,我除了接吻和姿勢,再教你一點兒別的。不要一開始把人當成好人,而要一開始就把這個人當成壞人。這樣,你以後在這個人身上都會不斷驚喜。你一旦把這個人認定是好人,這個人做了壞事兒,你會很失望,會更打擊你,甚至讓你絕望。”
夏晚芷還在思索着他說的話,沒注意陸灼謙的手已經……
他低聲在她耳邊:“你們交往了那麼多年,都沒發生過。是他不行,還是你不行?”
“哦,應該是他不行,你我已經試過了,挺行的~”
說的夏晚芷面紅耳赤。
“那晚的你,很熱烈……我很喜歡……”
陸灼矜低聲在她耳邊纏綿緋徹:“你走了之後,我可想你了。寶貝兒~”
“局部很想你~~~”
門外:
“陸家自從陸老爺子生病,就亂成一團,居然能讓……那位……上任……”
“噓,別提他,你不要命了。”
陸灼矜抱着夏晚芷站起來,把她抵在隔間的牆上,對着夏晚芷笑了一下,低聲在她耳邊輕聲:“別怕~”
看到這個微笑,夏晚芷本能覺得不太對,這個笑很像是,那天晚上,陸灼矜握住她的手殺人前的笑。
優雅,漫不經心,危險。
下一秒,陸灼矜“嘭”一聲推開洗手間隔間的門。
夏晚芷的心也“嘭”一聲,跳到了嗓子眼,完了……
外面兩個女人看見陸灼矜穿着銀灰色西裝,一派優雅閒適,側着身子,推開隔間門,身體牢牢壓住隔間裏的一個女孩,把女孩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皙白的小腿,和幾縷柔順的黑發。
她們呆住了,一身冷汗。
幸好剛才沒繼續聊這位活閻王,否則會被他當場活活打死在這裏。
夏晚芷怯怯的,從陸灼矜手臂縫隙往外看,看見兩個名門貴女,一個穿着純白色禮服,一個穿着淺藍色禮服,舉手投足化妝打扮都是富家小姐的樣子,的確跟自己不一樣。
陸灼矜英俊冷豔的臉被燈光照的立體深邃,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冷淡瞥了她倆一眼,聲線很淡:“還知道什麼八卦?講來一起聽聽?”
“蘇家大小姐,傅家三小姐?”
陸灼矜一下子把兩個人的身份點出來,語氣冷淡,眼神萃着冰,把她倆嚇的渾身發抖:“陸,陸總,我們錯了,不該談論您……”
陸灼矜笑的帶着點邪氣:“錯了?”
“那,應該怎麼認錯呢?”
白禮服女人帶着諂媚的笑,對陸灼矜微微帶着點撒嬌:“陸總說,怎麼認錯呢?人家真的錯了。”
陸灼矜眼皮撩了一下,打了個哈欠,語氣懶散:“既然是嘴賤,自然是要掌嘴的嘍。你們讓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
兩個人一頓,互相看了一眼,眼裏帶着懊惱悔恨和……恐懼,她們都知道,這個人瘋的,能下一秒把她倆的頭抓在一起互相撞。
兩個女人咬了一下唇,深呼吸,各自“啪”一聲,互相重重打了一個巴掌在對方臉上,看向陸灼矜,聲音發顫:“陸總,放過我們吧……”
陸灼矜冷哼了一下,目光冷漠,懶洋洋的:“滾吧。”
“提醒一下,這個女生臉皮薄,我一旦聽見關於她的事兒傳出去,你們還能不能做成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不一定了。”
兩個人嚇得趕緊逃,呼吸都不敢多喘:“絕對不敢。”落荒而逃。
夏晚芷沒想到家境殷實,在商圈炙手可熱的蘇家和傅家,也害怕陸灼矜。
陸灼矜的八卦她們一句都沒說,陸灼矜說掌嘴,她們就真的掌嘴,那可都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女。
這就是陸灼矜說,自己制定遊戲規則麼?
夏晚芷低頭思索,可自己,怎麼可能制定規則讓別人聽,她嘲笑的扯了一下嘴角,人跟人是不同的。
優雅和危險這兩種矛盾的氣質在陸灼矜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讓人心生恐懼。
陸灼矜看向在自己懷裏、怕被發現、瑟瑟發抖的夏晚芷,湊近她:“把嘴賤的人打了,你開心麼?”
夏晚芷後知後覺,陸灼矜是因爲她們說自己,才特意從隔間裏出來的嗎?
不得不說,她們互相打那一巴掌,確實……感覺挺爽的。
陸灼矜捏了捏她發白的小臉:“小朋友,不是讓你別怕麼?”
夏晚芷剛開始害怕的是被發現,現在害怕的是……陸灼矜。
她裙子已經被陸灼矜……
她的手抓在胸口裙子上面,生怕掉了。
陸灼矜看着她衣着凌亂,肌膚勝雪,雪白的肩膀上印着上次的吻痕,眼神不斷變深,變暗,呼吸也變重了,眯起眼睛在她身上刮。
夏晚芷經歷過,知道這是什麼,驚得往後退:“這,這是女洗手間。”
陸灼矜笑,神態優雅:“我知道。”
“是不是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