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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凜野那輛邁巴赫離去後,她攔了一輛車,“麻煩跟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沒有多問,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直到前面那輛車在一棟公寓前停下來。
沒一會兒,一個穿着兔子警官火辣套裝的女人打開了門,見到盛凜野下車後,立馬笑着撲到他懷裏。
是溫楚然。
才剛剛抱在一起,兩人就迫不及待的吻了起來。
唇齒交纏許久,溫楚然喘着氣和盛凜野分開,笑意盈盈的扯住他的領帶,“今天爲你準備的新套裝你滿意嗎?”
說着,她踮起腳尖親吻了下他的喉結,“我還爲你準備了禮物哦。”
盛凜野立馬把她打橫抱起來,迫不及待的走進了公寓裏,溫楚然像是看到了她,轉頭朝她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林薇夏眼睛驟然變紅,指尖幾乎插進了掌心。
她們進去不到一分鍾,林薇夏的手機就響起,是溫楚然打來的。
她手如千萬斤重,但還是點下了那個接聽鍵。
瞬間,曖昧的聲音響徹整間車廂。
接着,溫楚然帶着喘息的聲音響起:“凜野哥,這三年我舔你舔的滿意嗎?”
盛凜野粗喘沙啞的聲音傳來,“滿意,老子可滿意了。”
“那你之前舔了我三年,現在我舔了你三年,你是不是能和林薇夏離婚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林薇夏的心髒驀地一緊,握着手機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下一秒,盛凜野的話猶如一把利劍插進了她的心髒。
“我早就和她離了,現在都已經是離婚冷靜期的第二十天了,再是十天,我就能領取離婚證了,到時候,我就娶你。”
林薇夏愣住。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那天我拿着離婚協議書就翻開籤字那頁給她,騙她說是我給她準備的驚喜,要她先籤字再告訴她。”
“凜野哥,你也太壞了!那要是十天後林薇夏突然發現你給她寄的離婚證,她不得被氣死啊?”
林薇夏記起來了。
那天,他滿臉笑意的從外面回來,拿着一份文件讓她籤字。
她問是什麼,盛凜野親了她一口,笑着說,是給她準備的驚喜,讓她先籤個字。
那時候,林薇夏滿腔歡喜,籤了字。
可沒想到,這就是他送給她的驚喜。
瞬間,心髒像是被尖銳的鉤子驟然鉤住,她用力的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可眼淚還是掉了出來。
騙局,全是騙局。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更激烈的聲音,林薇夏再也聽不下去,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前面目睹了剛剛一切的女司機扯了張紙巾遞給她,語氣氣憤,“姑娘,爲了這種男人哭,一點都不值得。”
“我老公也是出了軌,我直接離婚。女人也能頂半邊天,不需要依附男人。”
林薇夏攥着手裏的紙巾,紅着眼睛笑出聲:“對,不值得。”
爲了這樣的人哭,一點都不值得。
回到家,林薇夏坐了整整一下午,才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爸爸,我想回家了。”
林父精準的捕捉到女兒的不對勁:“夏夏?是不是盛凜野欺負你了?”
她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當年給我的那筆嫁妝,也從盛氏撤出來吧。”
“反了他了!”林父的怒吼透過聽筒傳來,“我現在就過來,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女兒!”
“爸爸,”她打斷了他,“十天後你再來。”
那時候,她親自去領離婚證,看看盛凜野是什麼反應。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最終傳來林父帶着心疼的應允:“好,十天後,爸爸一定風風光光把你迎回家。”
掛斷電話,林薇夏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收拾到一半時,盛凜野回來了。
他攜着滿身的熱氣闖進來,直接跑到她面前,“夏夏,你的股份怎麼被你爸爸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