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別耽誤小爺的時間,打完了小爺還要養傷!”
“小爺是絕對不可能給你跪下的,蘇時。”
他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語裏幾乎帶上了殺意,那雙血紅的豎瞳中,是真的燃燒着熊熊火焰,看着極爲嚇人!
一股極強的壓迫感讓蘇時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火行鳥!
這就是強大的妖修!
原主雖然不和他們雙修,也不通過交歡采補,但每天晚上都會對三人進行肉體上的凌辱。
只有看見他們三個從仙姿佚貌變得狼狽不堪,原主的心裏才能好受一點。
日常使用的是鞭子,還是風璽的鞭子。
讓人跪下後抽打。
但三人裏,沒有一個人會真正的向原主下跪。
不下跪,原主就不準他們打坐吐納療傷。
還會用鞭子抽打到半夜。
她低頭看向懷裏的鞭子,鞭子通體紅的仿佛正在熊熊燃燒,又像是流動着的岩漿,很顯然這不是普通的鞭子。
若是對方不用力量抵抗,一鞭子下去絕對皮開肉綻!
所以他們都是在第二天早上血淋淋地離開洞府。
蘇時沒接他的話,而是道:
“你的內丹,先還給你。”
沒了內丹,定然實力大減,就算只采補那效果也比不上有內丹。
雙修效果更不用說。
風璽一愣,一眼掃到石桌上的內丹,面上帶上懷疑,但同時毫不猶豫地立刻就抬手。
內丹驟然飛回自己主人手中。
那內丹一到他手裏,很快就進入體內,重歸丹田。
他的唇色看起來好了不少,沒了剛進來時的幾分蒼白,眼尾綴着的紅意也更鮮豔撩人起來。
“你又想幹什麼?!”
開口語氣卻是不善,眼裏帶着猶疑和打量,他壓着怒火,周遭的空氣幾乎都要被他點燃,
“又想玩什麼把戲?!”
蘇時拿着鞭子身堅志殘地起身,走到他面前:
“我想玩點新把戲。”
風璽一臉防備,但蘇時直接通過契約下達命令:“你最好別動。”
然後用鞭子將人他的雙手綁了起來,再把他拉扯着走到床邊,推倒在石床上。
蘇時飛速伸手解開他腰間的腰帶,蓋在他雙眼之上。
視線被腰帶遮住,他只能聽見她的聲音,攜着溫熱的呼吸一同落在他耳畔:
“現在可以告訴你我要幹什麼了,幹你。”
風璽臉色驟然大變,氣的呼吸急促破口大罵:“混賬!你敢!”
蘇時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唇,低聲道:“噓,別說話。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說着她笑了起來,被自己的話逗笑了。
可惜風璽聽不懂她的冷笑話。
風璽緊抿着唇,微微愣神,她在笑?
之前的蘇時每天眼裏除了厭惡和憎恨,就沒有其他情緒。
更是從來沒有笑過,更別說笑成這樣!
輕鬆愉悅,還有些隨性。
給人的感覺,仿佛和從前完全不是一個人。
蘇時趁着他閉嘴的時間,風璽的衣服全部解開,雙手搭在他褲子上。
風璽頓時顧不上思索着她的變化和怪異,再次破口大罵起來,暴躁的話語聽得蘇時腦子裏鬧哄哄的。
“我有點緊張,你最好閉嘴。”蘇時按住他胸膛,似笑非笑地威脅,“不讓我用,那就只能閹了,你也不想變得不男不女吧?”
風璽氣的周身轟然炸開一團火焰,那火焰泛着紅光,如同鳥類羽毛向四周擴散而去後在洞府內留下深深的痕跡。
這樣大的動靜,卻沒傷到蘇時,因爲有契約在身,被契約的妖修約等於契約獸。
他不能傷自己的主人。
風璽停下了口中的謾罵,衣衫盡褪,裸露在外的胸膛劇烈起伏,壓着滔天的怒火:
“蘇時,我要殺了你!”
蘇時一點也不怕:“那好吧,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殺死我之前,我們得先風流風流,讓我做個風流鬼。”
她一把扯下風璽的褲子。
“不知廉恥!”風璽那張嘴又開始發力罵人了。
蘇時全當沒聽見,決定開始努力調/情,爭取早點進入正題。
她伸手摸上他胸膛肌肉,遊弋到腰腹,嘴上開始聲情並茂,真心實意地贊嘆道:
“嗯……身材不錯。”
“閉嘴!”
看來力度還不夠,蘇時換了個誇張的語氣:
“腹肌這麼好看,腰肯定很有力吧?”
“滾!”
“這麼有本錢,肯定不止是器大,活也很好吧?”
“下流!”
俗話說事不過三。
作爲一個只看過豬跑和無數小電影的現代猝死社畜,蘇時硬是說出這麼三句話,就已經有點說不下去了。
小電影騙她,這麼誇根本沒用!
大也誇了,身材也誇了,還能誇什麼?她總不能還沒上本壘,就誇技術吧?
蘇時意識到,這情她是一點也調不了。
那就不調了。
“我們還是吃藥吧風璽。”她遺憾道。
合歡宗畢竟是合歡宗,給每個弟子都發了合歡丹,就是爲了應付沒情趣和性趣的情況。
風璽剛要罵她,莫名其妙被她這遺憾的語氣一噎。
下一秒開口,就被蘇時塞了一顆丹藥到嘴裏。
丹藥入口即化,他身體立刻就有了異常的反應,體溫隨之升高。
蘇時感受着身體慢慢的變化,頗爲驚訝和欣喜:
“居然是能保持思維,只增加性/欲的丹藥,我還以爲是讓人稀裏糊塗的催情藥呢!”
眼見風璽也因爲藥效有了感覺,蘇時立馬抓緊機會。
風璽幾乎是寧死不屈:
“蘇時,你要是真敢用小爺我做爐鼎采補,我一定會……唔……住手,要斷了……這樣不行……蘇時!!”
過了片刻,蘇時停了下來。
“疼疼疼疼疼……”
蘇時一把揪住風璽肩頭的衣服逼問他:
“獸族不是能變大變小嗎?你給我變小點!你這種尺寸匹配你現在的技術根本沒有半點快樂!”
風璽:“?”
“我真的要殺了你!”他無比屈辱地出聲,聲音裏帶着欲色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