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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璟年把夏苒苒抱在懷裏,一臉警惕的看着她:
“耳朵沒有用,我不介意幫你砍下來。”
顧南枝渾身一顫,她知道傅璟年既然說的出就做得出。
爲了父親,別說是耳朵,就算是命,她也甘願。
“我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他快不行了,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救他,讓我做什麼都行。”
傅璟年耳語了幾句,助理去而折返,手裏拿着顧父的特效藥。
他當着顧南枝的面一粒粒的倒出來,隨後打開窗戶揚出去:
“想要?去撿吧。”
夏苒苒捂嘴偷笑,顧南枝轉身就想出去,被攔住。
“傅總的意思,走那。”
顧南枝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這可是十樓啊,傅璟年竟然讓她跳下去。
護工的消息一條接着一條,顧父已經臉色鐵青,等不及了。
顧南枝閉上眼睛,她拖着一身傷毫不猶豫的往下跳,身體急速降落,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她的五髒六腑感覺都已經被震碎了。
她渾身是血,在草坪上翻找着:“怎麼回事,明明看到丟在這了,怎麼找不到。”
老天爺像是在和她作對,萬裏晴空竟然下起了大雨。
顧南枝被淋溼,她終於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傅璟年這邊一直派人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得知倒下後,先是放任她繼續在外淋了十幾分鍾,才叫人去抬上來。
顧南枝傷口北感染發起了高燒,等到她再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她立馬坐起身,一遍遍的給護工打着電話。
“顧小姐,顧老先生三天前就已經離世了,他當時還沒有斷氣就被傅先生帶走了。”
顧南枝猛的停住腳步,電話被掛斷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傅璟年明明答應了自己會救顧父,不行,她要去找他問清楚。
夏苒苒在的病房樓層有人日夜保護,見到顧南枝來意外的放行。
“傅璟年,你把我爸帶去哪了?”
傅璟年單膝跪地給夏苒苒穿着襪子,那虔誠的模樣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
他沒有理會顧南枝的質問,滿心滿眼都在夏苒苒身上:
“喜歡嗎?我看着可愛就買了。”
傅璟年和夏苒苒膩歪夠了,才終於想起顧南枝,施舍的睨了她一眼:
“是你爸沒福氣,這麼點時間都等不了。”
“正好苒苒缺業績,我已經把人送去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