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音剛落,整個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死死地聚焦在賈張氏的身上。五百塊錢!這在1965年,對於院裏任何一個家庭來說,都是一筆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五百塊錢?我不知道!”賈張氏的聲音變得尖利刺耳。
“不知道?”何雨柱冷笑一聲,步步緊逼,“廠裏發撫恤金,那都是有檔案記錄的!當時負責辦理這事兒的,就是咱們院裏的一大爺!一大爺,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您敢當着大家夥兒的面說,到底有沒有這筆錢?”
何雨柱直接把球踢給了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當然知道有這筆錢,當初還是他經的手。但這筆錢的去向……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此刻被何雨柱當衆點了將,他頓時陷入了兩難。
看着易中海那便秘般的表情,何雨柱心中冷笑。他知道易中海這個人最好面子,講究一個“體面”。他不可能當衆撒謊。
果然,在全院人的注視下,易中海只能含糊其辭地說道:“呃……廠裏,確實是有這麼一筆錢……”
“譁——”
此言一出,全院譁然!
賈張氏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她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啊!原來真有這麼多錢!”
“我的天,五百塊!那賈家還哭什麼窮啊?”
“這賈張氏,把錢藏起來,還天天讓秦淮茹帶着孩子去傻柱那要飯,太不是東西了!”
院裏的風向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所有人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秦淮茹也徹底傻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婆婆,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只知道廠裏賠了錢,但賈張氏跟她說只有幾十塊,早就花完了。她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有五百塊之多!
這筆錢要是用在孩子身上,他們家何至於過得這麼艱難?何至於讓她天天拋頭露面,看人臉色,受盡委屈?
一瞬間,巨大的背叛感和委屈涌上心頭,秦淮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何雨柱看準時機,不再理會已經社會性死亡的賈張氏,而是走到秦淮茹身邊,用一種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想知道錢去哪兒了嗎?跟我進屋,我告訴你。”
說完,他不再看秦淮茹的反應,徑直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並且將房門虛掩着,留了一道縫。
院子裏依舊亂糟糟的,所有人都圍着賈張氏和三位大爺,要求給個說法。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角落裏發生了什麼。
秦淮茹站在原地,渾身冰冷,腦子裏一片混亂。婆婆的欺騙,院裏鄰居的指指點點,讓她感覺自己像一葉無助的扁舟,隨時都會被淹沒。
她看向何雨柱那扇虛掩的房門。門縫裏透出的昏黃燈光,此刻仿佛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鬼使神差地,她咬了咬牙,趁着沒人注意,腳步虛浮地走過去,輕輕推開門,閃身進了何雨柱的屋子。
“砰。”
何雨柱反手將門關上,並且插上了門栓。
“你……你想幹什麼?”秦淮茹被關門聲驚醒,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何雨柱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桌邊,從一個破餅幹盒裏,拿出了一疊東西,輕輕放在桌上。
那是一沓大團結,足足有五張,五十塊錢!旁邊還有幾張嶄新的票據。
秦淮茹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你……你哪來這麼多錢?”她震驚地問道。
“這你別管。”他一步步逼近秦淮茹,直到將她逼到牆角,無路可退,“淮茹,我問你,你想不想讓你家棒梗、小當、槐花以後能吃飽穿暖,不受人白眼?”
秦淮茹被他逼人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只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想不想,以後再也不用看賈張氏的臉色,不用再被她當牛做馬地使喚?”
秦淮茹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望,再次點頭。
“你想不想,以後活得像個人樣,活得體面?”
“想……”秦淮茹的聲音帶着一絲哭腔。她太想了!做夢都想!
“好!”何雨柱的聲音陡然變得沙啞而充滿磁性,他伸出手,輕輕挑起秦淮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我能給你這一切。錢,我還有更多。讓你和孩子們過上好日子,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他的手指溫熱,帶着一絲粗糙的觸感,讓秦淮-茹渾身一顫,一股陌生的電流從下巴竄遍全身。她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過,心跳得如同擂鼓。
“那……那你要我做什麼?”她顫聲問道。她不傻,她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何雨柱笑了。
他要的就是這句話。
他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她。
他低下頭,準確地吻住了那兩片他肖想已久的溫潤嘴唇。
“唔!”
秦淮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何雨柱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將她緊緊地禁錮在懷裏,讓她動彈不得。
窗外,全院大會的喧囂聲似乎還在繼續。
屋內,卻是另一番光景。
許久,唇分。
秦淮茹俏臉緋紅,氣息紊亂,眼神迷離地靠在牆上,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何雨柱看着眼前這個被自己徹底征服的女人,滿意地笑了。他湊到她耳邊,用滾燙的氣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聲音沙啞而充滿誘惑:
“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的人。”
“桌上的錢和票,你拿去。以後,你和孩子,我養。”
“至於你要做的……”他頓了頓,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就是取悅我,滿足我。懂嗎?”
秦-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只能在一片混沌中,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攔腰抱起,然後被輕輕地放在了那張吱呀作響的床上。
窗外,寒風呼嘯,裹挾着院子裏嘈雜的爭吵聲,變得斷斷續續。
屋內,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空氣仿佛被爐火點燃,變得灼熱而又曖昧。
秦淮茹被何雨柱攔腰抱起的那一刻,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柱子……不……不要……”她嘴裏發着微弱的抗議,但那聲音軟糯得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何雨柱俯下身,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秦姐,現在才說不要,晚了。”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從你踏進這個門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他看着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那雙總是帶着三分愁苦的眼睛,此刻因爲驚慌和羞怯而蒙上了一層水霧,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風情。
常年的操勞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讓她比那些未出閣的姑娘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着人去采擷。
何雨柱不再言語,而是再次俯下頭,用行動來宣告自己的主權。
秦淮茹的大腦徹底宕機,一片空白。
丈夫賈東旭去世多年,她獨自一人拉扯着三個孩子,生活的重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像一株在貧瘠土地上掙扎求生的野草,早已忘記了被男人呵護滋味。
此刻,何雨柱身上那股強烈的、充滿了生命力的男子氣息,如同久旱逢甘霖的雨露,瞬間侵入了她幹涸已久的心田。
身體深處那沉寂了多年的渴望,竟在這一刻被悄然喚醒。她的身體開始發軟、發燙,原本推拒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攀上了何雨柱堅實的後背,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