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瀾對外面的言論一點也不在意,這與她預想的一樣,空間裏有很多美容美體的丹藥,一顆下去,她直接能瘦成一道閃電,她都沒敢用,只是淺嚐了一顆中階的美膚丹。
就是怕變化太大,到時親媽都認不出來,那不是會引起社會性恐慌嗎!
她一點都不着急,沒有空間的她有信心能把這個肥給減下去,現在有了空間她更是一點沒在怕的。
現在的她每天都過的特別充實,真沒空搭理外面的風評。
被人問起來,他們家都是統一口徑,說是落水受了驚嚇大病了一場,胃口不好,加上天天跑步運動,這樣瘦下來的。
村子裏的流言蜚語而已,活在信息大爆炸的現代,沈清瀾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再大的事兒,三五天也就過去了。
大家天天都有各種幹不完的活兒,掙不完的錢,各家都有難念的糟心事等着,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沒有人有那個閒時間天天盯着別人家的鍋底灰。
待風波過去後的沈清瀾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爲了以後的鋪墊,她不僅學會了做飯,還讓二哥給她買了幾本中醫方面的書籍,時不時的翻翻。
大學才剛畢業,專業上面的東西可是不能丟的,以免將來露餡,無法自洽。
面上做這麼多,但大部分的心神,都沉浸在了玉佩空間之中。
已然將修煉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每日雷打不動在練功房內消耗掉大部分時間,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沈清瀾其他學科也都在全面開花。
幸好空間裏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一樣,不然她就是把自己劈成四份,也不夠滿足她對修仙的熱愛與探索。
隨着修爲穩固上升,她開始嚐試轉修《太初衍星訣》的基礎篇。
這部功法果然玄奧,引動的並非單純的五行靈氣,而是在夜晚能隱約感應到一絲絲清涼而浩瀚的星辰之力融入靈力之中,使得她的星元靈力帶着一種獨特的穿透力和淨化特性。
雖然進度緩慢,但根基這段時間打得極爲扎實。
修煉之餘,她還合理的進行了空間的利用和實驗。
靈田,她劃分出一小片區域,先用普通種子試驗。
撒下了一些青菜、蘿卜、黃瓜的種子,用靈泉水稀釋後澆灌。
不過三四日空間時間,種子便破土而出,長勢喜人,葉片碧綠欲滴,品相和效果都遠超外界。
種植上面她心中有了底,便從空間儲藏室內,找出幾種可以入藥煉丹的靈植,花草,果樹等,滿心期待地種植下去,期待它們開花結果長成的那天。
空間裏沒有活物,她將二哥抓來的幾條鯽魚放了進去,魚兒入水後顯得格外活躍,現在已經開始在空間裏持續繁殖了。
這一認知讓沈清瀾特別開心,智能感知,養殖,這不就是真人版的開心農場嘛!
躺在柔軟的美人榻上,看着眼前這片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一方小世界,沈清瀾只覺得內心前所未有的滿足,人生巔峰,她覺得此刻已經是了。
陶淵明給每個國人心中種下一顆隱居的種子,當隱居和種田結合在一起,這簡直就是王炸好嗎!
“唉……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
沈清瀾哼着歡快小曲,雙手枕在腦後,晃悠着翹起的腳丫,望着空中的兩天白雲,感受着微風拂過自己的臉頰。
沈清瀾能感覺到空間有自己的運行模式,但空間的每一滴水,每一絲靈氣,每一縷風,都在她的控制範圍。
這種絕對控制權,讓沈清瀾非常喜歡。
她真的是太喜歡這個空間了,喜歡到沈清瀾晚上回房間後,緊閉房門,睡覺都回空間睡。
空間裏時間充足,靈氣充足,無拘無束,十分自由。
躺在自己三樓主臥的大床上,沈清瀾尋思着,要是哪天自己真的對外界失望,想隱居了,空間必須是她的首選。
這裏就是她的安全屋,安全,舒適,躲進自己的龜殼裏,誰都別想找到她!
安全感滿滿。
想法是豐滿的,但眼下的日子還是要一天天過的,她畢竟占了人家原主的身體,已然形成了因果。
剛從書上得知修道之人最重因果,欠債了,得還啊!
沈清瀾還嚐試用稀釋的靈泉水混合在水缸裏,循序漸進改善家人的身體。
但效果最顯著的是家裏的母雞明顯更精神,下蛋也更頻繁,家裏的自留地蔬菜長勢明顯比別家好,味道也更鮮美,家人不知道是靈泉水的功效,只當是自己伺候的精心。
沈清瀾雙手背後,完美隱身。
隨着修爲在穩步提升,沈清瀾的身體變化也越來越明顯。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成功突破到煉氣四層,體重降至一百三十斤左右,身高一米七的她身材已頗爲勻稱,前凸後翹,肌膚吹彈可破,五官明豔動人,一顰一笑間已具風情,走在村子裏,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氣質也愈發沉靜靈動,帶着一種超脫塵世的清靈之感,與從前判若兩人。
——
這日,天剛蒙蒙亮,郵遞員小王騎着那輛叮當作響的自行車,還沒到沈家門口,那大嗓門就嚷開了:“沈清瀾!沈清瀾在家嗎?有你的掛號信!還有大包裹單!得去鎮上郵局取!”
這一嗓子,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巨石,左鄰右舍紛紛探出頭來。
趙玉珍正在院裏喂雞,聞聲一愣,擦着手快步出來:“小王,啥掛號信?還有包裹?”她心裏還嘀咕着,他們家也沒有需要寫信的遠親啊?
沈清瀾聞聲從屋裏走出。
她接過那封厚厚印着部隊番號的信,以及一張寫着“大件物品,需持單領取”的包裹單。
顧北辰?
這段時間忙着減肥修煉的,空間裏待久了時間有些紊亂,她都要忘記這個人了。
“喲,清瀾,這是部隊來的信啊?”隔壁快嘴的王嬸子已經湊了過來,眼睛滴溜溜地在信和包裹單上打轉。
“嗯。”沈清瀾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麼,拿着信和單子回了屋。
趙玉珍心裏七上八下地跟了進去,關上門,急急問道:“瀾瀾,咋回事?是不是那顧北辰……”
回到屋裏,在趙玉珍好奇的目光下,沈清瀾拆開了信。
信紙是部隊專用的稿紙,字跡剛勁有力,帶着一股撲面而來的嚴肅氣息。
沈清瀾同志:
開頭依舊是標準帶着距離感的稱呼。
見字如面。
首先,爲我未能更早聯系你致以歉意,上次分別後,因有緊急任務需立即執行,歸隊後便直接出發,直至近日方才返回駐地,故延遲至今才去信,望你見諒。
看到這裏,沈清瀾微微挑眉,這人……還挺講究,先解釋了一下“失蹤”的原因。
關於上月於清水村發生之事,雖起因並非你我本意,但既成事實,我顧北辰身爲軍人,絕不會推卸責任,此事我已如實稟明家中父母,二老雖感震驚,但尊重我的決定,同時,我已向上級組織提交與你結婚的申請報告。
沈清瀾指尖微微蜷縮,他……竟然這麼快就跟家裏說了?
還打了結婚報告?這執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