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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薇薇尖叫一聲,直接昏了。
爸媽嚇得來摸我的鼻息,見我還有一口氣他們急忙連滾帶爬把我抱起來往醫院跑。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身上戳的那幾個洞都包扎得嚴嚴實實。
爸媽憔悴地坐在椅子上。
“明安,醫生說我們再晚發現一會你就死定了。”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不能跟爸媽說嗎?”
我沒什麼想不開的啊。
我只是在回應顧薇薇對我的愛。
不多戳幾個洞染料不夠啊。
爸媽沒坐一會就走了,說是家裏的顧薇薇嚷嚷着害怕,他們要回去陪她。
我自己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
出院那天,顧薇薇遠遠地躲着我,活像看見了什麼變態。
之後幾天,她也都躲着我走。
等我養好身體,爸媽決定送我去上學。
“明安啊,到時候去了學校讓薇薇多照顧照顧你。”
顧薇薇戴着口罩,陰鬱地看了我幾眼。
等我到學校才發現,顧薇薇已經把我是個神經病的事告訴了所有人。
每個人都像躲瘟疫一樣對着我指指點點。
沒有人願意跟我做同桌,老師無奈只能讓我坐在最後一排垃圾桶旁邊。
顧薇薇像報復到我了一樣洋洋得意。
但我卻不怎麼在意,我知道他們只是太愛我了,不好意思靠近我而已。
下課後,兩個染着粉頭發的女生帶頭把我堵在了廁所裏。
爲首的那個嘴裏嚼着口香糖,一只手搭着顧薇薇的肩膀。
“就是你欺負薇薇?”
“今天我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姐妹們,給她點顏色瞧瞧!”
一個人拽住了我的衣領,另一個人拿起了拖把。
他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還沒等他們動手,下一刻就全都驚愕地張開了嘴。
我摟着粉毛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一段法式熱吻後,粉毛驚恐地鬆開了我的脖領,恨不得把嘴擦掉一層皮。
“你你你,有病吧。”
我單膝跪地掏出從某夕夕批發的戒指,低頭戴在她的手上。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親愛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愛我,那麼我也愛你。”
粉毛慌張後退。
但我直接堵住了門,然後從懷裏掏出一把推子。
“我已經把定情信物給你了,你也應該給我一樣定情信物。”
我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們五顏六色的頭發。
“剛才不是說要給我點顏色瞧瞧嗎?就這個吧。”
十分鍾後,我滿意地拿着一書包頭發和幾個光頭擦肩而過。
她們驚恐地捂着腦袋和被親腫的嘴巴,連廁所門都不敢出。
第二天老師看着一排告狀的光頭,頭疼地把我爸媽叫到了學校。
對方家長怒氣沖天,嚷嚷着說我校園霸凌,讓學校給個說法。
唯一沒被我剃頭的顧薇薇挺身而出給他們作證。
“姐姐,雖然我是你的妹妹,但你欺負同學的行爲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怎麼能在廁所剃他們的頭發呢?你讓這些同學以後要怎麼上學?”
聞言那幾個同學的家長更加憤怒了,他們心疼地看着自己孩子的光頭要求學校開除我。
顧薇薇偷偷勾了勾唇角。
爸媽臉色發青,恨不得脫下鞋打我。
“顧明安,我們送你到學校是讓你學習的,你怎麼能幹這種事?還不快給同學們道歉。”
顧薇薇趴在我耳邊,帶着得逞的笑意。
“你道歉也沒有用,他們不可能原諒你的,還不如老老實實退學回家。”
我一激動直接跪下了。
“我知道昨天是我對我們的愛情不夠正式,今天雙方父母都在,我重新向你們求一次婚。”
我將我一書包的戒指捧到了他們面前。
“寶貝們,你們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