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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修更是驚訝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只不過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怎麼可能要了沈知眠的命!”
“我看就是你這個庸醫在危言聳聽。”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撒謊......”
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滿身的血嚇得愣在了原地。
“她,她怎麼會流了這麼多血?”
想要靠近,腳步卻像扎了根般定在原地。
“宴修,人家不是故意的!”
“還不是都怪這個賤人自己身體不好,才會變成這樣的!”
虞文溪的臉上不僅沒有懊悔,反而夾雜着一絲喜悅。
梁宴修習慣性地將她摟進懷裏。
開始自說自話地安慰自己:
“對,這一切都是沈知眠的錯!”
“誰讓她身體不好的!”
“就算死了也和咱們沒有半點關系。”
可......梁宴修卻想的太簡單了。
醫生已經拿出了電話準備報警。
“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現在不是陪你玩過家家,是真的死人了好不好!”
“這是犯罪,我可不想被你害得蹲大牢!”
聽到醫生的話群演們也紛紛附和:
“這件事和我們沒有半點關系。”
“我們只是拿錢演戲而已,沒想過要鬧出人命。”
“都是他們!”
有人用手指着梁宴修:
“是他們心狠手辣,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聽到衆人急於撇清關系。
虞文溪只敢縮在梁宴修懷裏,小聲抱怨:
“宴修,這可怎麼辦啊?”
“都給我閉嘴!”
此時的梁宴修只能強裝鎮定:
“既然人已經死了,在場的各位都脫不了幹系。”
“就算你們不是主謀,也是這次謀殺的幫凶。”
沒想到他腦子轉得這麼快。
一下子就找到了突破口。
可惜,他的每一步都被我算得清清楚楚了。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拿了錢把嘴給我閉上。”
“今天的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沈知眠是因爲突發疾病去世的。”
“二、你們想要報警。”
“可以,那我梁家的律師一定會讓各位把牢底坐穿的。”
梁宴修的話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閉了嘴。
盡管他給了兩個選擇。
但是在絕對的利益面前。
大家都不約而同選擇了拿錢保密。
於是,我的死在梁宴修的鈔能力下很快便解決了。
可他們不知道。
這一切都被直播出去了。
“宴修,你真是太厲害了!”
虞文溪甚至已經想要開香檳慶祝了。
可梁宴修卻沒了從前的興致。
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你們誰去把沈知眠的屍體埋了。”
只是這一次。
在場沒有一個人願意做這種事。
於是在夜黑風高的晚上。
只有他和虞文溪兩人。
抱着我的贗品屍體,在山林深處來回穿梭。
“這個賤人還真是夠晦氣的。”
“死了還要給我們添堵。”
見梁宴修沒有說話。
虞文溪又試圖撒嬌:“你看看人家新做的指甲都被弄壞了。”
梁宴修依舊沒有說話。
只是默默地挖坑,埋人。
等一切做好後。
又拖着魂不守舍的身體回到了休息室。
而此時的我,早已關掉直播等候多時。
門打開的一瞬間。
我拿着禮花炮“砰”地一聲在梁宴修耳邊炸開,嚇得他連退兩步。
“Surprise!殺青快樂!”
下一秒看到是我後。
兩人直接頭一歪,身子一倒。
紛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