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意識到什麼,轉瞬花容失色!扯着段欽昂的褲腿,我見猶憐的求饒。
“段先生,求段先生垂憐~”
段欽昂冷漠抽回褲腿。
盯着西裝上的褶皺,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體內源源不斷的燥熱。
並沒有讓他對面前的女人產生丁點沖動。
反而,想要殺人的感覺越發濃烈了。
“段……”
於是女人硬是被他的一眼懾得不敢再說出話來。
那股椰奶的香氣越濃烈。
段欽昂的眼神便越陰森恐怖。
嘴角懸着的笑懶洋洋的。
薄唇輕啓:
“蘇摩,你死哪兒去了?”
“抱歉,老板。”
長相無辜的粉衣少年悄無聲息進入屋內。
身手矯健利落,像只沒有影子的鬼魂。
將聒噪的女人手動消音。
剛剛他只是不確定,要不要現身打擾。
畢竟,這麼勁爆一妞兒,老板當真不想嚐一下嗎?
白送上門的呀,不吃白不吃!
他都被下藥了……
蘇摩一臉諱莫如深。
卻也實在忍不住好奇,悄悄抬了下眼。
只見段欽昂鬢發和額角,早有汗水冒出來。
脖子顏色赤紅,更稱得上觸目驚心!
可表情卻自始至終淡定。
遊刃有餘的很,沒有一絲被下半身支配的跡象。
蘇摩只敢僭越這麼一眼。
老老實實把視線收回來。
將女人拖了出去!
房門重新關上——
段欽昂煩躁點煙,掃了眼時間。
托瓦蘇查克這頭蠢豬的福!
今兒個晚上他沒法親口跟千禾說晚安了。
乖寶這會兒,應該睡了吧?
段欽昂叫了醫生。
等待的功夫,拉開抽屜。
在一天徹底結束之前,拆千禾送他的生日禮物。
小小的,扁扁的一個盒子。
與各路權貴送來的五花八門的貴重禮物相比。
這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
段欽昂卻十分認真拆着它。
頂上的蝴蝶結是千禾親手制作的。
被男人毫發無損完整的取了下來。
掀開盒蓋。
看到躺在盒子裏是一串油潤趁手的念珠。
總共十八顆。
男人滾燙溼熱的指腹,捻着那珠子。
一顆顆,靜靜摩挲。
段欽昂銜起煙,眯眼,將手腕上玉佛寺大和尚親自開光的象牙珠子取了下來。
隨手丟到一邊。
將新的念珠戴上,抬袖聞了聞。
檀香木珠箍着左手,散發着清幽的香氣。
那股想要殺人的躁意,這才稍稍平息。
但是瓦蘇查克敢把亂七八糟惡心肮髒的臆測,放在他家禾禾身上。
就算把那家夥撕開碾碎,打成水泥糊牆,也很難消他心頭火氣啊~
——“千禾,開門,憋着不難受嗎?星辰哥是來幫你的,開門~”
“凌千禾!開門!”
段星辰支開了所有傭人。
由於身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千禾就這麼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見女孩遲遲不肯就範。
段星辰越發失去耐心。
聲音越來越不客氣了,上手砰砰砸門!
“用不着你幫……”
千禾孱弱的小身子抵着浴室薄薄一層門板。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段星辰對她竟然懷着這麼可怕的心思?
她誠心誠意把對方當哥哥。
誰曾想對方竟是……竟是人面獸心!
也根本不存在什麼喝醉酒的無心之失。
段星辰故意的吧!
挑撥離間!
“嗚……小舅舅……”
“嗤!你不會在幻想我小叔能感覺到你,過來救你吧?”
不成想段星辰給她當頭棒喝,一句話打碎她全部希望。
“溫柔鄉,英雄冢~他此刻摟着美女辦事兒呢,哪還顧得上你?”
就算共感,也是有優先級的。
共感者當然是以自己的身體爲主。
因此段星辰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