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喝了帶瀉藥的雞湯後,楊安逸在晚上見秦淮茹時,給了她所謂的“解藥”,讓她帶回去給賈東旭。
其實那不是解藥,而是另一種藥——叫“大胃王”,吃了飯量會漲十倍,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
只要一直吃,人就死不了。
活着的賈東旭對楊安逸更有用,能用來牽制秦淮茹,又不會構成威脅。
“時候不早了,得去找秦淮茹泄泄火。”
楊安逸剛才給於莉按摩推拿,弄得自己渾身燥熱,還沒緩過來。
秦淮茹心裏也憋着好多問題想問楊安逸。
見他走進四車間,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就悄悄溜出車間,躲進了隔壁倉庫。
四車間一群年輕工人看見楊安逸來了,一下子都圍了上來。
“安逸,你可算跳出苦海啦!當幹部跟咱們工人就是不一樣啊!”
“安逸,你可別只顧自己快活,把咱們這幫兄弟給忘了啊。”
那意思就跟“苟富貴,勿相忘”差不多。
楊安逸笑着掏出一包煙,給大家分了一圈。
“我楊安逸哪會忘了大夥兒?咱們四車間有一個算一個,晚上下班都去向陽紅飯店,吃多少全算我賬上!”
四車間裏二十來個年輕工人,楊安逸自然不會舍不得這點錢。
請他們吃飯喝酒,楊安逸心裏自有盤算。
這二十來個青工,往後就是他的耳朵眼睛。
易中海在四車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楊安逸保準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安逸真是夠意思!”
“以後有事只管招呼兄弟們一聲!”
這年頭,請吃請喝比給錢還管用。
糧食才是最金貴的。
“行,那就這麼定了。我就是來跟大家說吃飯這事兒的,誰不去可就是不給我楊安逸面子。”
“去!安逸請客哪能不去?”
“誒,秦淮茹呢?她上回本來要去的,不知怎的沒去成。”
“安逸請吃飯,你提秦淮茹幹啥?”
楊安逸離開四車間後,青工們還在興高采烈地議論着。
向陽紅是南鑼鼓巷外邊一家挺不錯的國營飯店,那兒的大師傅以前在鴻賓樓幹過。
也是少數幾家做菜不難吃的國營飯店之一。
當然,這困難年月有口吃的就不錯了,誰還挑挑揀揀。
聽說鄉下不少人甚至吃草根、啃樹皮呢。
楊安逸離開車間,一轉身溜進了倉庫。
他特意帶了把大鐵鎖,從裏頭把門鎖上了。
這樣就不怕有人突然闖進來。
倉庫裏頭也被楊安逸收拾過,系統抽獎得來的那張豪華水床就擺在正中間。
秦淮茹望着那張水床正**。
楊安逸已經走到她身後,伸手從背後抱住了她。
豐腴柔軟的身子一下子點燃了楊安逸的火。
剛才給於莉推拿時,對着那一片雪白,他差點沒忍住。
這會兒全都發泄在秦淮茹身上。
經過幾回疾風暴雨,秦淮茹也漸漸適應了楊安逸的攻勢。
在這張柔軟的水床上,她也能進退自如,有攻有守,讓楊安逸大呼過癮。
事後,秦淮茹趴在楊安逸肩頭,輕聲問:
“安逸,你給賈東旭吃的那藥丸是怎麼回事?”
“那藥……你讓他吃了沒?”
“吃過了。”
楊安逸也爲賈東旭感到可悲,秦淮茹這作風,還真有點**的影子。
竟真敢讓賈東旭服下那藥。
只不過楊安逸給的藥丸並非真正的**,而是瀉藥解藥混合了增食藥丸。
服下後不但不會致命,反而能讓賈東旭止住腹瀉。
只是這增食藥一下去,賈東旭的飯量恐怕會漲到以往的十倍。
“可賈東旭吃了藥卻沒死!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給的藥不對?”
秦淮茹這是急着要賈東旭的命啊。
這女人心腸可真夠狠的。
楊安逸心裏更提醒自己,不過是貪圖秦淮茹的身子罷了,絕不會對她動真感情。
說得難聽點,只把她當作發泄的工具而已。
“淮茹,弄錯了!唉,你用錯方法了!這藥必須用熱水化開喝下去。直接讓賈東旭吞服,會有後遺症的!”
楊安逸一拍大腿,語氣帶着埋怨。
“安逸,會有什麼後遺症?”
秦淮茹也慌了神。
“會變得特別能吃能睡,胖成一頭豬。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們家賈東旭這條命是保住了。”
楊安逸轉過身,把秦淮茹摟進懷裏。
看着愣住的秦淮茹,楊安逸也沒客氣。
直接再來了一回。
楊安逸心滿意足地回到辦公室。
曹組長已經叫人備好了兩葷兩素四個菜。
“楊股長,給您燉的燕窩好了,正好趁熱喝。”
曹組長一臉討好。
楊安逸確實口幹,畢竟剛才和秦淮茹那一番折騰也挺費力氣。
他沒推辭,從曹組長手裏接過燕窩。
一口喝下去,甜甜的,不腥,也沒有燕窩常有的黴味。
“楊股長,這是食堂陳大廚做的。他以前在豐澤園當過廚子。這燕窩是他用秘法加了木瓜一起燉的。”
曹組長在旁邊解釋,話裏的意思很清楚。
他就是想告訴楊安逸,自己這個下屬對領導十分忠心。
“我記得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以前也是豐澤園出來的。”
楊安逸想起了傻柱的父親何大清。
曹組長豎起大拇指:“楊股長,您來一食堂沒多久,居然連何大清師傅都知道,真厲害。
那位何大清師傅手藝是一絕,就是脾氣有點怪。本來在咱們紅星廠一食堂幹得好好的,不知爲啥突然提前退休,讓他兒子何雨柱頂了班。”
楊安逸聽曹組長的口氣,連他都不清楚何大清跟白寡婦跑掉的事。
“曹組長,當年何大清退休是誰給辦的?”
“應該是楊廠長吧,何師傅和楊廠長關系挺好。太久啦,我也記不清。那時候我還在一食堂當幫廚。”
何大清跟白寡婦走,是五二年臘月二十三過小年那天。
“曹組長,何雨柱家劃的是什麼成份?”
楊安逸隨口問。
“雇農,三代雇農。”
曹組長很肯定,前幾天一食堂還填過表,他親眼看見傻柱寫的就是三代雇農。
“三代雇農……何雨柱算雇農沒問題,可何大清我記得在豐澤園做過譚家菜大廚,他也是雇農,是不是有點不對?”
曹組長一拍腿:“楊股長,您說得太對了!我當時就覺得何雨柱這成份有問題。可我人微言輕,那時候又是楊廠長管事……”
楊安逸笑着把喝完燕窩的碗遞回曹組長手裏。
“曹組長,雞湯的事我會向李廠長解釋。你安心工作就好。”
楊安逸覺得曹組長這人雖然愛討好、會拍馬,但做事確實能幹。
這樣的人用起來,只要不被他那套甜頭哄住,隔段時間敲打敲打,還是挺順手的。
觀察兩天後,楊安逸決定保下曹組長。
怪不得以前上頭總有人專門養幾個小人。
楊安逸現在懂了。
小人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更重要的是,你想整誰,就讓小人去咬。
曹組長最怕李廠長因爲雞湯的事日後算賬,有楊安逸這話,他就放心了。
“楊股長放心,我絕不辜負您的信任!”
“好,去忙吧。”
打發走曹組長,楊安逸回辦公室吃完四個菜,就去裏間床上鑽進被子,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被子裏還留着於莉身上的淡淡香氣。
楊安逸想起給她按摩時,那身雪白細膩的肌膚,心裏不由得有些浮動。
當然,這事急不來。
潘驢鄧小閒,他樣樣不缺。
對於莉不能用強的,得細水長流,借着推拿按摩,慢慢加些手法,讓她自己情動,主動來找,那才是正道。
楊安逸一覺醒來,已經下午快四點了。
時間過得真快。
中午和秦淮茹一番折騰,出了滿身大汗。索性放了一木桶熱水,痛快地洗了個澡。
洗澡時,辦公室外有人敲門。楊安逸在裏間沒聽見。等他洗完出來,看見於莉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地站在門口。
“於會計,怎麼不進來?”
於莉臉一紅,想起上午楊安逸給她推拿按摩的情形。不過楊安逸臉上倒很平靜,於莉自覺比不上,也努力鎮定下來。但她不知道,楊安逸腦子裏想的卻是她風衣裏的……
“於會計,找我有事?”
“楊股長,我是來謝謝您的。您晚上有空嗎?想請您吃個飯。”
於莉總算恢復了常態。
“於會計,你太客氣了。同事之間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吃飯就不用了。”
這事辦的——便宜都讓楊安逸占了,於莉還要謝他、請他吃飯。楊安逸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楊股長,我中午已經去向陽紅把菜訂好了。您要是不去,我也不好退呀。”
於莉是個實在人。
楊安逸正想告訴她,晚上他請了四車間的青工們在向陽紅吃飯。既然於莉也訂了一桌,不如拼在一起吃,免得浪費。
話還沒說出口,閻解成顛顛地跑到於莉辦公室找她,聽見聲音,又跟來了楊安逸這兒。
“安逸,聽說你都當股長了?嗬,一個人用這麼大辦公室!”
閻解成滿臉羨慕。
“解成,來找於會計?於會計,你先忙吧。”
“楊股長,那咱們就說定了。”
於莉說完就出了辦公室。閻解成趕緊跟出去。
“於莉,晚上去我家吃飯。”
“不去!”
上回受了一肚子氣,於莉才不想再去閻家。
“於莉,別耍脾氣嘛。上次是我家招待不周,可你都快嫁進來了,以後就是一家人,總得在一個鍋裏吃飯的。老耍脾氣可不好。”
“閻解成,我那叫耍脾氣?你們家根本就沒把我於莉當回事!”
於莉也火了。第一次去見家長,她可是帶了禮物的。結果閻家就拿剩菜、發黃的窩窩頭招待她!
於莉,我家的情況你也清楚,兄弟姐妹多,過日子得節省些。
閻解成心裏埋怨於莉不夠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