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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被迫躺在狗籠子裏。
夜深了,傅景行卻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他親自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奶端過來。
“喝了它。”
我心中暗暗叫苦。
這應該就是白薇薇說的下了毒的牛奶吧。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解藥。
可是當着傅景行的面,我怎麼敢吃?
吃了不就被發現了嗎?
傅景行失去耐心。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強行要把牛奶灌進去。
就在這時,白薇薇突然沖出來,一把抱住傅景行的胳膊。
“景行哥哥,你心裏居然還裝着這個女人!”
“嗚嗚嗚,你給她熱牛奶,都不給人家喝!”
傅景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白薇薇趁機上去爭奪那個杯子。
杯子被打翻,牛奶灑在地上,正好流進了旁邊的狗盆裏。
家裏那只泰迪犬聞到奶香,立刻跑過來,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轉瞬間,它眼球暴突,七竅流血,身體僵直,死透了。
我看着那只狗的慘狀,渾身發抖。
如果是剛才我喝了......
傅景行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沒想到藥效這麼烈。
“把狗扔了,晦氣。”
第二天,傅景行帶回來一個背着藥箱的男人。
“這是專門請來的老中醫,給你打促孕針。”
“薇薇都懷孕了,你這個廢物肚子還沒動靜,我這是爲你好。”
我知道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鐵了心要弄死我。
於是拼命掙扎,卻被兩個保鏢死死按在沙發上。
就在這時,老中醫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燙死我了!我的眼睛!”
是白薇薇手裏端着一杯滾燙的水,結結實實地潑在了那個老中醫的臉上。
老中醫捂着臉慘叫,手裏的針管也被甩飛出去,掉在地上摔碎了。
“你幹什麼!”
傅景行怒吼。
白薇薇卻捂着胸口,一臉驚恐地指着老中醫。
“景行哥哥!這個老色鬼!剛才他趁我不注意,偷看我的!那種猥瑣的眼神,惡心死了!”
她跺着腳,眼淚說來就來。
“這種色鬼的針怎麼能用?肯定髒死了!我不許他給嫂子打針,萬一傳染什麼髒病怎麼辦?”
傅景行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一聽這話,怒火瞬間轉移。
“敢看我的女人?”
他一腳踹在老中醫肚子上。
“滾!給我打斷他的腿扔出去!”
老中醫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保鏢像拖死狗一樣拖走了。
我癱軟在沙發上,大口喘息,後背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