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周六晨，青春學園網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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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點四十分，帝光中學的巴士駛入青學校園。風林真司透過車窗觀察——八個標準球場，圍網嶄新，場邊設有簡易看台和休息長椅。（東京強校的硬件確實不一樣……帝光那三個老舊球場相比之下簡直是訓練場。）
但當隊伍走向指定休息區時，風林注意到一個異常現象。
球場上熱身的全是二三年級生，身穿青學正選隊服。場邊，幾名穿着運動服但沒拿球拍的一年級生在做雜務：一個茶褐色頭發、神情嚴肅的少年在檢查球網鬆緊度（手冢國光），一個粟色頭發、始終眯眼微笑的少年在整理毛巾（不二周助），一個雞蛋頭少年在擦拭球拍（大石秀一郎），一個紅發少年靈巧地撿球（菊丸英二），一個壯實少年搬着整筐網球（河村隆），還有一個戴眼鏡、海帶卷發少年拿着筆記本記錄（乾貞治）。
（青學的一年級天才……全在打雜？原作設定確實如此，但親眼看到手冢調球網還是有點超現實。） 風林心裏快速評估。（這意味着今天青學不會派出最強陣容。但對帝光來說，這既是機會也是遺憾——無法真正測試這群問題兒童的實力上限。）
“歡迎帝光中學的各位。”
青學三年級部長大和祐太帶着溫和笑容迎上，身後跟着五名二三年級正選。風林敏銳察覺到，當青學正選們看到帝光清一色的一年級陣容時，表情從禮貌變爲困惑，繼而是明顯的不悅。
“我是部長大和祐太，請多指教。”
“帝光中學，風林真司，請多指教。”風林握手時感受到對方手掌的老繭——這是長期高強度訓練的痕跡。
雙方列隊致意，氣氛開始凝固。
“全部……都是一年級？”青學三年級正選中村健忍不住出聲，語氣帶着難以置信，“帝光是在開玩笑嗎？”
“連一個帶隊學長都沒有？”二年級的佐藤和彥皺眉。
大和部長的笑容淡了幾分，他看向風林，聲音溫和但已帶着質問：“風林君，貴校的三年級正選今天有其他安排嗎？”
風林平靜回應：“不，今天出賽的就是帝光網球部目前的正式陣容。我們正在進行新老交替，前輩們自願將機會讓給有潛力的新生。”
這句話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青學正選們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在重視傳統和等級的青學看來，讓一年級全員出任正選，簡直是對網球這項運動禮儀的褻瀆。
“呵呵，有意思。”大和部長眯起眼睛，語氣冷了三分，“那麼，就讓我們這些‘前輩’好好領教一下帝光‘新世代’的實力。按照約定，五場比賽：三場單打，兩場雙打。有問題嗎？”
“沒有。”
“請熱身三十分鍾，九點整開始第一場單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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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光休息區，熱身時間
“青學那些人看我們的眼神……不太友善。”鳴人一邊拉伸一邊嘀咕。
佐助冷笑：“傳統強校的傲慢。他們無法接受被一年級挑戰的事實。”
“但我們就是很強啊！”路飛嚷嚷道。
“現在的我們，還不夠強。”風林潑冷水，“青學這些二三年級正選至少都有都大會級別實力。今天的目標不是證明我們多強，是測試訓練成果和收集實戰數據。”
他轉向桃井：“最終排陣確定了嗎？”
桃井調出平板數據分析：“根據最新情報和現場觀察，建議調整如下——”
單打三：麻倉葉 vs 秋山次郎（三年級）
單打二：宇智波佐助 vs 中村健（三年級）
單打一：緋村劍心 vs 大和祐太（部長）
雙打二：武藤遊戲/沢田綱吉 vs 佐藤和彥/鈴木修（二年級）
雙打一：漩渦鳴人/黑崎一護 vs 高橋良介/田中信一（三年級/二年級）
“路飛作爲替補觀察學習。”風林看向路飛，“你的打法還需要更多規範訓練，上場容易犯規。”
路飛雖然失望但還是點頭：“知道了……”
“記住戰術要點。”風林開始最後布置，“雛形技能最多使用兩次，僞裝成偶然或失誤。所有人，把這場比賽當作正式比賽來打。”
對葉：“秋山是耐力型但心態易波動。用直覺抓住他煩躁的時機，但表現要自然。”
對佐助：“中村反手弱，先試探再針對。你的‘那個’控制在關鍵時刻。”
對劍心：“大和是關東級，目標是學習和消耗。嚐試融入劍道技巧但要隱蔽。”
對遊戲和綱吉：“遊戲，用戰術頭腦引導綱吉。綱吉，用‘那個感覺’輔助判斷。”
對鳴人和一護：“前兩局保留實力，第三局開始變速。”
最後，風林看向所有人：“青學認爲被小看了，他們會全力打。我們要用這場比賽證明——網球場上，實力勝過資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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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學休息區，另一邊
大和部長坐在長椅上，手指無意識敲着膝蓋。他的目光越過球場，落在帝光那群一年級生身上。
“部長，這太過分了。”中村健語氣不滿，“全派一年級，這不是明擺着瞧不起我們青學嗎？”
“就算他們三年級真沒人，至少也該派二年級吧？”秋山次郎皺眉。
大和沒有立即回答。他看向場邊——手冢國光正默默觀察帝光選手，眼神專注；不二周助難得睜眼，冰藍眼眸閃過感興趣的光；乾貞治的筆在飛快記錄。
這些一年級天才的實力，大和比誰都清楚。手冢的技術已達正選水準，不二的天賦深不可測。但他們還在撿球，因爲這是青學幾十年的傳統。
而帝光，居然直接讓一年級全員正選上場。
“有兩種可能。”大和緩緩開口，“第一，帝光真的青黃不接，只能派一年級充數——那今天的比賽會很快結束。”
“第二呢？”
“第二，”大和眼神銳利，“這群一年級生，強到讓帝光願意打破所有傳統。”
幾個正選愣住了。
“一年級再強能強到哪裏去？”
“看看就知道了。”大和起身，“秋山，第一場你上。不要因爲對手是一年級就輕敵。”
“明白。”秋山點頭，但眼底依然藏着一絲不以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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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整，第一場單打三開始
麻倉葉懶洋洋走上場，對面的秋山次郎一臉嚴肅——但眼底深處還是藏着輕蔑。
裁判由青學二年級的乾貞治擔任，他拿着筆記本站在網柱旁。
比賽開始。秋山發球，標準平擊，球速中等落點深。葉慢悠悠移動，切削回擊——球過網後下墜快，落在發球線內。
前三局平淡，秋山2-1領先。他逐漸放鬆警惕——這個帝光的一年級生，好像也沒什麼特別。
第四局，葉的發球局。他拋球動作懶散，揮拍看起來沒力道——
但球過網後帶着詭異旋轉，落地向右急竄！
秋山判斷失誤，回球出界。
“15-0。”
秋山皺眉。下一球，葉發了看似同樣的球，但落地向左竄！
“30-0。”
秋山開始急躁。他加大力量試圖重炮壓制，但葉總能出現在正確位置，用最省力的切削化解。
第六局，比分4-2葉領先。秋山呼吸粗重，汗水浸溼運動衫，而葉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可惡……”秋山咬牙發球。
葉在對方拋球瞬間就向左移動半步——直覺預判到了方向！正手一記看似普通的抽擊，球精準壓在邊線上。
“比賽結束，麻倉葉勝，6-3。”
秋山愣在場上。他輸了？輸給了一個看起來懶散的一年級生？
場邊，青學正選們沉默了。不二周助微笑道：“那個葉君……移動時機抓得真準。不是靠反應，像是提前就知道球會去哪裏。”
手冢點頭：“預判能力強。體力分配效率高。”
乾在筆記本記錄：“麻倉葉，疑似擁有超常直覺，預判準確率預估70%以上，全程呼吸平穩，體力消耗僅爲對手60%……”
大和部長眼神深沉。第一個一年級生，用看似輕鬆的姿態擊敗了三年級正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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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單打二：宇智波佐助 vs 中村健
中村上場時已收起所有輕蔑。這個黑發一年級生眼神銳利如刀，讓他本能感到危險。
比賽開始。中村以力量型著稱，第一球就是大力平擊發球。佐助輕鬆回擊，球落底線深區。
兩人試探四球後，佐助眼睛深處——單勾玉紋路一閃而過，持續時間不足半秒。
他看穿了中村的擊球習慣：正手抽擊喜歡打斜線，反手切削後習慣性退半步，發球時肩膀傾斜會暴露方向……
接下來的比賽變成精準的外科手術。佐助不急於進攻，而是用穩定回球將中村調動起來，然後突然變線打向空當。
“3-1，宇智波領先。”
中村試圖用正手重炮反擊，但佐助總能提前預判到位，用借力方式回擊。更讓中村煩躁的是，這個一年級生的回球總是打向他最不舒服的位置——不是追身就是深區壓線。
第六局，中村終於按捺不住，全力打出一記正手抽擊。佐助的眼睛再次閃過微不可察的紋路——
他看穿了這一球的旋轉和軌跡，提前側身，用幹淨利落的反手直線穿越得分。
“比賽結束，宇智波佐助勝，6-2。”
中村下場時臉色鐵青。他全程被壓制，就像被完全看穿了一樣。
手冢表情嚴肅：“那個佐助……洞察力不一般。關鍵時刻擊球選擇非常精準。”
不二點頭：“像是能看穿對手弱點。”
乾記錄更詳細：“宇智波佐助，疑似擁有超常動態視力或洞察力，弱點攻擊效率85%，但體力在第六局後出現波動……”
大和部長手指敲得更快。第二個一年級生，用技術和頭腦完勝了力量型三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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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單打一：緋村劍心 vs 大和祐太
這是今天的焦點戰。劍心禮貌鞠躬：“請多指教。”
大和鄭重回禮：“請多指教。”——他已不敢小看任何帝光一年級生。
比賽開始。大和扎實的全面型打法展現無遺，正反手均衡無短板。劍心用高效步法應對，前四局2-2平。
第五局，劍心在回球中融入微妙調整——擊球瞬間手腕有幾乎看不見的轉動。球過網後下墜速度比正常快一分。
大和勉強夠到，回球質量稍差。劍心上網截擊得分。
“那是……”手冢眼神微凝，“特殊的發力技巧？”
不二微笑：“將其他運動技巧融入網球嗎？真有趣。”
大和認真起來了。他展開攻勢，用豐富經驗壓制劍心。但劍心始終沉穩，用技術和步法周旋，偶爾打出一兩記讓大和意外的球。
第八局，大和打出一記精彩放短球。劍心全力沖刺——步法輕盈迅捷，在球二次彈跳前夠到，挑高球過頂。大和後撤高壓，但劍心已等在網前，將高壓球攔截至對角。
“15-0！”
場邊響起低低驚呼。這個一年級生，居然從部長手裏拿分了？
比賽進入白熱化。大和的經驗終究更勝一籌，在關鍵分處理上更老道。第十局，大和用一記精妙的底線調動組合，迫使劍心出現微小失誤。
“比賽結束，大和勝，6-4。”
劍心雖敗，但比賽打得很膠着，他逼出了大和的大部分實力。
賽後握手，大和鄭重道：“你很強。你的步法和擊球技巧有獨特體系。明年，你一定會成爲關東級選手。”
“謝謝指教。”劍心躬身，語氣誠懇。
場邊，青學正選們鬆了口氣——總算贏了一場。但大和部長心情更復雜了。第三個一年級生，已經能和關東級的自己打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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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場雙打二：武藤遊戲/沢田綱吉 vs 佐藤和彥/鈴木修
遊戲和綱吉上場時，青學雙打組合已不敢大意。前兩場比賽的失利讓他們明白——這些帝光的一年級生不簡單。
比賽開始。佐藤和鈴木很快發現了綱吉這個明顯弱點——動作生澀，回球質量不穩定。他們開始有意識地集中攻擊綱吉。
第一局，佐藤連續三球打向綱吉反手。綱吉勉強接住兩球，第三球失誤。
“15-40，破發點。”
遊戲走到綱吉身邊，低聲說：“放鬆，沢田君。接下來球會打向你正手，準備上網。”
（Aibo，對手會繼續攻擊弱點。用B計劃。）暗遊戲的聲音在遊戲心中響起。
（明白，另一個我。）表遊戲在心中回應。
果然，佐藤下一球打向綱吉正手。但這次綱吉有所準備，回球過網。遊戲早已移動到網前，一記精準截擊打向空當。
“40-40，平分。”
接下來的比賽，青學組合持續攻擊綱吉。遊戲則用各種方式支援——時而提前補位，時而用大角度回球迫使對手無法專注攻擊，時而突然上網施加壓力。
（對手的戰術很明確。Aibo，是時候用【魔法筒】的構思了。）暗遊戲提議。
（但綱吉君現在狀態……）
（正好，用他的弱點設陷阱。）
第三局，遊戲開始執行戰術。他故意讓綱吉站位稍偏，露出右側空當。佐藤果然打向那個方向——
但遊戲早已預判到！他快速橫移，用拍面輕輕一擋，球以詭異角度彈回對方半場。
“30-15。”
（成功了。接下來用【旋風】打亂他們節奏。）暗遊戲指導。
遊戲開始改變擊球節奏，時快時慢，旋轉變化莫測。青學組合的配合開始出現混亂。
但綱吉的壓力依然很大。第五局，他在連續被攻擊後出現明顯失誤，雙發失誤送出一局。
“3-2，青學領先。”
局間休息，遊戲溫和地對綱吉說：“沒關系，沢田君。接下來聽我指揮，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相信你的直覺。”
第六局開始，遊戲改變了戰術。他不再試圖完全保護綱吉，而是開始用綱吉作爲戰術支點。當對手攻擊綱吉時，遊戲會提前移動到預判的球路位置，打出一記讓對手難受的回球。
漸漸地，綱吉開始適應比賽節奏。在遊戲的引導下，他的超直感開始發揮作用——雖然動作依然生澀，但開始能預判到一些球的方向。
第八局，關鍵分。比分40-40，這局若再丟，比賽將進入青學賽點。
佐藤打出一記快速平擊，直沖綱吉身體。綱吉在瞬間做出了反應——不是靠思考，是靠本能。他側身讓開，反手將球擋了回去！
球過網了！雖然質量不高，但過網了！
遊戲早已等在網前，一記幹淨利落的截擊得分。
“破發！4-4平！”
接下來的比賽，遊戲展現了令人驚嘆的戰術多樣性。面對不同的局面，他總能拿出最合適的應對方式——有時是精準的落點控制，有時是突然的節奏變化，有時是用旋轉破壞對手平衡。
（Aibo，對手開始急躁了。用【落穴】結束比賽。）暗遊戲建議。
第十局，遊戲發球局。他連續兩個發球都打向同一位置，讓對手形成習慣。第三球，他做出了完全相同的準備動作——
但在擊球瞬間改變了方向！球飛向完全相反的位置！
佐藤完全被騙，呆立原地。
“比賽結束，武藤/沢田勝，7-5。”
一場艱苦的雙打，最終由帝光拿下。綱吉雖然全程被針對，但在遊戲的帶領下挺了過來，甚至有幾記關鍵回球。
乾的筆記本上寫着：“武藤遊戲，戰術頭腦極爲出色，能根據比賽進程靈活調整策略，似乎準備了多種應對不同局面的方案……沢田綱吉，基礎薄弱但在壓力下有異常反應能力，疑似擁有某種直覺……”
大和部長看着走下場的遊戲，眼神深邃。這個看起來溫和的一年級生，在場上展現出的戰術素養和心理素質，完全不像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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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場雙打一：漩渦鳴人/黑崎一護 vs 高橋良介/田中信一
青學已1-3落後，這場關乎最後顏面。
鳴人和一護上場。前兩局，兩人按計劃保留實力，打得中規中矩，比分1-1平。
第三局開始，鳴人對一護使眼色。
高橋發球，一護接發球——這次他用上了七分力！球像炮彈一樣回擊，直接得分。
“15-0！”
下一球，鳴人發球。他在拋球瞬間，身體有極快的重心轉換，造成短暫視覺殘留。球速明顯提升，ACE。
“30-0！”
“剛才那是……”不二睜大眼睛，“瞬間爆發？”
接下來的比賽，鳴人和一護開始展現真正實力。鳴人的爆發力和一護的力量形成恐怖組合，雖然兩人配合還不夠默契，偶爾出現搶球或補位不及時，但硬實力差距讓青學組合難以招架。
第六局，鳴人在救邊線球時，身體瞬間爆發的速度讓場邊響起驚呼——雖然只是短暫一瞬，但那明顯超越了常人啓動速度。
“比賽結束，漩渦/黑崎勝，6-2。”
五場比賽全部結束，帝光四勝一負，總比分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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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列隊致意
青學正選們臉色復雜。大和部長倒是恢復了溫和笑容，只是眼神深處多了思考。
“很精彩的比賽。”大和握了握風林的手，“帝光的一年級生，比我們想象中強得多。是我們固守傳統，低估了年輕人的潛力。”
風林禮貌回應：“青學的各位實力很強，我們只是運氣好。特別是大和部長，給我們的選手上了寶貴一課。”
大和看向手冢等人，又看向帝光的八個一年級生。
（年齡、傳統、等級……這些真的那麼重要嗎？）
（如果手冢他們上場，結果會不同嗎？）
（也許，青學也需要做出改變了……）
列隊致意後，風林在雙方隊伍解散時，特意走到大和身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大和部長，青學場邊那些一年級生……有幾個的眼神很不一般。如果我是你，會在接下來的比賽給他們機會。這個時代的網球，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變化得更快。”
大和眼神微動，深深看了風林一眼，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頭。
另一邊，乾和桃井已經開始了專業對話：“你的數據采樣頻率設置是多少？”
“每0.1秒采樣一次。你的弱點分析模型能共享嗎？”
“可以，但需要交換訓練負荷評估算法。”
青學的一年級生們默默收拾器材，但手冢、不二、乾等人的目光，不時投向帝光那群同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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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巴士上
帝光的隊員們興奮討論，但風林保持着清醒。
“別被勝利沖昏頭腦。”他提醒，“青學真正的一年級天才今天都沒上場。而且我們贏得並不輕鬆——劍心輸了，遊戲和綱吉的雙打打得很艱苦。”
“但他們爲什麼不讓天才上場？”鳴人不解。
“傳統，還有強校的傲慢。”佐助冷冷道，“他們相信資歷比天賦更重要。”
“今天之後，青學可能會改變。”桃井分析，“大和部長最後看手冢他們的眼神變了。也許不久後，我們就會在正式比賽中遇到完整陣容的青學。”
“那樣才有趣。”遊戲微笑，“更強的對手，才能讓我們進步。”
風林看向窗外。東京的街景在夕陽下染上金色。
（青學只是開始。）
（冰帝的跡部，立海大的幸村……）
（這個時代，天才輩出。）
（而帝光，有八個潛力無限的問題兒童。）
（今天的4-1，不是終點，是起點。）
巴士在暮色中駛向遠方。車廂裏，八個少年或興奮討論，或閉目沉思，或在筆記本上記錄心得。
風林知道，更大的挑戰正在前方等待。
而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在風暴真正來臨前，變得足夠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