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林青衣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初初,你......你說什麼?”

“我說,拿你十年的命,來換戴我簪子一晚上。”

我重復了一遍,笑意盈盈。

她臉色煞白,連連後退。

“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我只是想借你的簪子搭配一下衣服而已!”

門外的梅知啓也忍不住了,沖了進來,指着我的鼻子罵。

“蔣月初,你別給臉不要臉!衣衣好心好意跟你和解,你這是什麼態度!”

“把簪子交出來!不然校慶晚會上,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

他開始威脅我,說要散播我考試作弊,說我私生活不檢點,用各種肮髒的詞匯來污蔑我。

聽着這些話,我好像回到了上一世。

那時,我被他們逼到崩潰,百口莫辯。

但現在,我只會覺得吵鬧。

我假裝被他們嚇住,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別......別說了,我給你們就是了。”

看到我服軟,兩人的臉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算你識相。”

梅知啓冷哼一聲。

“那......那我們校慶晚會後台見。”

我“怯生生”地開口。

“到時候我把簪子給你們。”

他們滿意地離開了,仿佛已經看到了我氣運被奪,再度淪爲倒黴蛋的下場。

校慶晚會當天,我如約來到了後台一間偏僻的雜物室。

林青衣和梅知啓早就在裏面等着了。

他們已經換好了晚會的禮服,林青衣妝容精致,梅知啓也人模狗樣。

兩人看到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貪婪。

“東西呢?”

梅知啓朝我伸出手。

我遞過去一個古樸的木盒。

他一把搶了過去,迫不及待地打開。

“哈哈,蔣月初,你的好運,馬上就是我的了!”

他狂笑着。

林青衣也湊過去,激動地看着盒子裏的“玉簪”。

然而,當他們看清盒子裏的東西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那根本不是什麼玉簪。

而是一張畫滿了詭異符文的黃色符紙。

“這是什麼?”

林青衣尖叫。

我笑了。

“送你們的禮物啊,‘鎖運符’,喜歡嗎?”

話音未落,那張符紙無火自燃,瞬間化爲灰燼。

一道無形的鎖鏈,將林青衣和梅知啓的氣場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這道符,是我根據那本邪門的古書,反向推演出來的。

它不會奪取別人的運氣,但能將兩個人的氣運強行綁定,禍福與共,永不分離。

梅知啓是天生的倒黴蛋。

林青衣,馬上也會是了。

“蔣月初!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梅知啓驚恐地大吼。

“沒什麼,只是成全你們。”

我後退一步,朝他們揮了揮手。

“祝你們,天長地久,禍福與共。”

我話音剛落,雜物室頂上那盞本就搖搖欲墜的舊吊燈,突然閃了兩下。

“啪!”

燈泡炸裂,玻璃碎片四濺。

緊接着,固定的螺絲鬆動,整個吊燈直直地朝着他們倆的頭頂砸了下來。

林青衣和梅知啓發出驚恐的尖叫,抱頭鼠竄。

吊燈最終砸在了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摔得粉碎。

我轉身,關上雜物室的門,將他們的驚叫和咒罵隔絕在內。

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梅知啓是開場鋼琴獨奏的表演者。

林青衣是晚會的女主持人。

我走到觀衆席,在第一排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舞台。

好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突然,舞台方向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着是重物倒塌的巨響和人群的驚呼。

整個禮堂瞬間亂成一團。

禮堂的燈光猛地亮起,所有人都驚慌地站了起來,望向舞台。

舞台中央,一片狼藉。

本該優雅彈奏的梅知啓,此刻正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卡在坍塌的鋼琴凳裏,動彈不得。

而他旁邊,那座爲了慶祝校慶特意定制的八層大蛋糕,整個翻倒下來。

所有的奶油、水果、巧克力醬,糊了梅知啓一頭一臉。

更精彩的是,本該在台上報幕的主持人林青衣,不知爲何會出現在蛋糕旁邊。

她被倒下的蛋糕砸了個正着,整個人都埋在了奶油裏,只露出一雙穿着高跟鞋的腳在外面徒勞地蹬着。

全場死寂了三秒。

然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哄堂大笑。

無數手機舉了起來,閃光燈亮成一片。

“臥槽!年度最佳行爲藝術!”

“這是什麼新的搞笑節目嗎?校花校草聯袂上演‘奶油覆體’?”

“快錄下來!這絕對能上校園熱搜第一!”

當晚,一段名爲《倒黴蛋夫婦大鬧校慶》的視頻,以病毒般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學校的論壇和社交網絡。

梅知啓和林青衣,徹底火了。

第二天,我在食堂吃飯,他們倆頂着全食堂的指指點點和竊笑,氣勢洶洶地沖到了我的面前。

林青衣的頭發裏還粘着沒洗幹淨的奶油,臉上的妝也花了,看起來像個索命的厲鬼。

“蔣月初!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一巴掌拍在我的餐桌上,飯菜都濺了出來。

梅知啓更是一把抓向我的衣領。

“把那道該死的符給我解開!”

他雙眼猩紅,布滿了血絲。

我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自己倒黴,怪符咒咯?你們倆真是天選大冤種,連閻王爺見了都得給你們讓條道。”

周圍的同學都圍了過來,對着他們指指點點。

“就是他們!視頻裏的倒黴蛋夫婦!”

“嘖嘖,真人比視頻裏還精彩。”

梅知啓和林青衣被這些議論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當場撕了我。

就在梅知啓的手即將碰到我的時候,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

一個穿着灰色中山裝,須發皆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在一群校領導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是陳老。

我們學校最大的捐贈人,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據說,他不僅富可敵國,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玄學大師。

校領導們在他面前,一個個跟小學生一樣恭敬。

陳老沒有看任何人,他的視線,穿過人群,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準確地說,是落在我周身那層捐獻完十年氣運後,變得純淨而穩定的氣場上。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陳老銳利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轉向狼狽不堪的梅知啓和林青衣。

他只掃了一眼,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年輕人,心術不正,妄圖竊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將引火燒身。”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

梅知啓和林青衣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們再蠢也明白,陳老這種級別的人物,絕對看出了什麼。

“陳老,我們......”

梅知啓想辯解,卻被陳老一個眼神制止了。

他只看了一眼,梅知啓就把所有話都咽了回去。

整個食堂鴉雀無聲。

陳老不再理會他們,而是轉向我,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

“小姑娘,你很好。”

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

“福澤深厚,心存家國,非池中之物啊。”

周圍的校領導和同學們都聽得雲裏霧裏。

只有我明白,他看穿了我的本質,也清楚我在祈願亭做的事。

“有空,來我書房喝杯茶。”

陳老說完,便在衆人的簇擁下轉身離開了。

他從頭到尾,都沒再給梅知啓和林青衣一個眼神。

這種徹底的無視,比任何嚴厲的懲罰都更讓人難堪。

梅知啓和林青衣僵在原地,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紫,精彩紛呈。

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次,好像惹到了根本惹不起的人。

不,他們惹的,是我。

從那天起,梅知啓和林青衣的“好運”便一發不可收拾。

梅知啓參加創業大賽,路演的PPT在最後一秒被病毒清空。

林青衣競選學生會主席,演講時話筒突然漏電,把她電得頭發根根倒豎,口吐白沫。

兩人走在路上,不是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到,就是被失控的灑水車噴一身。

“倒黴蛋夫婦”的名號,徹底坐實。

他們的社交地位一落千丈,成了全校的笑柄。

我則按照約定,去了陳老的書房。

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獨立小樓,坐落在校園最安靜的角落。

陳老親自爲我泡了茶,茶香四溢。

“小姑娘,不必拘謹。”

他笑着說。

“自我介紹一下,老夫陳玄,添爲這方水土的守護者之一。”

我心中一凜。

“您......您清楚我的事?”

“你生來便是錦鯉命格,氣運之強,百年罕見。卻能在那樣的年紀,毫不猶豫地將十年大運獻給國祚,此等心性,實屬難得。”

陳老眼中滿是贊許。

“那股氣運,如今正在我們國家一項重要的科研項目中發揮作用,不日便會有重大突破,可以造福千萬人。”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原來,我上一世被白白吸走的運氣,這一世,竟能用在這樣有意義的地方。

“至於那兩個小輩,”陳老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過是跳梁小醜,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們急着奪你氣運,背後,恐怕另有隱情。”

我抬起頭,正好對上陳老深邃的眼睛。

他似乎,清楚些什麼。

“另有隱情?”

我放下茶杯。

陳老點了點頭,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泛黃的線裝書,翻到其中一頁。

“我們這些玄門中人,最講究因果承負。”

“林家與梅家,祖上曾是世交,後來因一本奇書反目成仇。”

他指着書頁上的一段記載,緩緩道來。

“林家的先祖,心術不正,爲搶奪那本奇書,暗中對梅家下了血脈咒。此咒惡毒無比,可讓梅家三代之內,子孫後代氣運全無,黴運纏身,最終斷子絕孫。”

我心頭巨震。

怪不得,梅知啓會那麼倒黴。

“那......林家呢?”

“凡事皆有反噬,林家雖得意一時,但那血咒的怨氣也同樣纏上了他們,林家後人雖無性命之憂,卻代代情路坎坷,所愛之人,皆會因他們而不得善終。”

陳老嘆了口氣。

“林青衣看上了梅知啓,她不是真的想幫你這個‘閨蜜’,也不是真的愛梅知啓愛到無法自拔。”

“她是想利用你這百年難遇的錦鯉氣運,去強行沖破她家先祖設下的血咒,一旦成功,梅家的詛咒解除,她家的反噬也就自然消失了。”

“到那時,你氣運被吸幹,靈根盡毀,而他們兩家,則盡釋前嫌,共享太平。”

陳老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原來如此。

原來上一世,我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死於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

所謂的“八字絕配”,所謂的“日行一善”,全都是爲了讓我心甘情願成爲祭品的謊言。

他們不是想借我的運,他們是想要我的命!

巨大的憤怒和後怕,讓我渾身冰冷,指尖都在顫抖。

“那......他們現在......”

“‘鎖運符’將他們兩人的氣運連在了一起,血咒和反噬的力量在一個閉環裏互相沖撞,只會越來越糟。”

陳老看着我。

“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

“狗急了會跳牆,他們恐怕會用上最極端,也最禁忌的手段。”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

那本邪書裏,除了“奪運陣”,還記載着一種更惡毒的禁術。

“命格轉換”。

以活人爲祭,強行交換彼此的命運。

這是一種同歸於盡的瘋狂法術。

梅知啓和林青衣,已經被逼到了絕路。

他們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獄。

但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親手爲自己挖好墳墓,再親腳跳進去。

我料到他們會來找我,但沒想到會這麼快,這麼不加掩飾。

一個深夜,我從圖書館回宿舍的路上,被一輛面包車攔下。

車門拉開,梅知啓和林青衣從裏面跳了下來。

短短半個月,他們已經形銷骨立,眼窩深陷,神情癲狂,再也看不出半點校花校草的模樣。

“蔣月初,跟我們走一趟。”

梅知啓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他們手裏拿着電擊棒和繩子,顯然是準備用強的。

我沒有反抗,甚至沒有驚訝。

“好啊。”

我平靜地回答。

他們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我這麼配合。

“少廢話,上車!”

林青衣惡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順從地上了車,被他們用黑布蒙上眼睛,用繩子捆住手腳。

車子一路顛簸,最後停在了一個荒廢的地方。

我被他們粗暴地拖下車,帶進了一棟廢棄的建築裏。

是學校後山那座廢棄多年的天文台。

我被他們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蒙眼的黑布被扯開。

我看到,天文台的圓形大廳中央,用不知名的紅色液體,畫着一個巨大的詭異法陣。

法陣的紋路,和陳老給我看的那本古書上的“命格轉換”陣,一模一樣。

林青衣和梅知啓站在法陣兩端,狂熱而貪婪地看着我。

“蔣月初,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林青衣得意地大笑,笑聲尖利刺耳。

“今天,你的錦鯉命格,你的好運,你的一切,都將是我的!”

梅知啓的眼中燃燒着瘋狂。

“而你,將會代替我,承受梅家百年的詛咒,永生永世,淪爲最卑賤的倒黴蛋!”

我躺在地上,看着他們,忽然笑了。

“你們就這麼確定,能成功?”

“死到臨頭還嘴硬!”

林青衣啐了一口。

“這‘命格轉換’陣,一旦開啓,除非陣法核心的祭品死亡,否則絕無可能停止!今天,你死定了!”

她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步步向我走來。

“你的血,將是開啓我們新生的鑰匙!”

她高高舉起匕首,對準我的心髒,狠狠刺下!

我沒有躲。

就在刀尖即將觸碰到我皮膚的瞬間,我胸口佩戴的一塊玉佩——陳老送給我的護身符,驟然發出一道光芒。

“鐺!”

匕首被彈飛出去,林青衣也被那股力量震得連連後退,一屁股摔在地上。

“怎麼可能!”

她驚駭地看着我。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

我微笑着,一步步走向法陣的中心。

“這個陣法,確實需要一個核心祭品。”

“但是,誰是祭品,由誰來定,可就說不準了。”

我站在法陣中央,閉上眼睛,調動起我體內那股經過陳老指點後,已經完全由我掌控的力量。

整個法陣,瞬間亮起了刺眼的紅光!

梅知啓和林青衣驚恐地發現,他們無法動彈了,被無形的鎖鏈牢牢地釘在了原地。

“蔣月初!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陣法的參數。”

我睜開眼,眼中金光流轉。

“這個陣法,原本是想用我的命,去換梅知啓的命。”

“但現在,它會用你們兩個的命,去填你們兩家祖上留下的那個爛攤子。”

我抬起手,指向他們。

“以爾之血,償爾之罪。以爾之魂,祭爾之孽。”

“血咒與反噬,就在你們兩個身上,合二爲一,永世糾纏吧!”

法陣發出一聲轟鳴,紅光大盛!

梅知啓和林青衣的身上,同時浮現出無數黑色的咒文,鑽進他們的身體裏。

兩人發出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撕扯着自己的身體。

我冷漠地看着。

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

他們想換我的命,就要有被自己的命運反噬的覺悟。

法陣的光芒漸漸散去。

天文台裏,只剩下梅知啓和林青衣微弱的呻吟。

他們沒有死。

但他們身上那股代表着“人”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鬱到化不開的,混雜着詛咒與怨念的黑氣。

他們的命格,已經被徹底摧毀、重塑。

從此以後,他們不再是人,而是兩個移動的“災厄聚合體”。

任何靠近他們的人,都會被沾染上無盡的黴運。

而他們自己,則會永生永世,被全世界的惡意與不幸所包圍。

這比殺了他們,殘忍一百倍。

也公平一百倍。

我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轉身走出了天文台。

天邊,已經發白。

新的一天開始了。

第二天,梅知啓和林青衣在天文台被晨練的同學發現。

兩人衣衫襤褸,神志不清,嘴裏胡言亂語,見到人就發瘋攻擊。

學校報了警,也通知了他們的家人。

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來處理這件事的警察,警車在半路爆了胎。

他們的父母,來學校的路上,一個被高空墜物砸進了醫院,一個坐的電梯突然故障,被困了十幾個小時。

最後,還是精神病院派了專車,才把兩人帶走。

據說,那輛車回去的路上,連着追尾了七輛車,司機和醫生都受了重傷,只有他們兩個,毫發無損。

從那以後,再也沒人見過他們。

他們的家族,也在短短一個月內,因爲各種匪夷所思的意外,迅速敗落,最終消失在了人海裏。

所有人都說,這是中了邪。

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塵埃落定後,我正式拜了陳老爲師,開始學習如何去理解和運用這些天地間的法則。

我的人生,翻開了全新的一頁。

畢業那天,我站在祈願亭裏,看着遠方。

手機上彈出一條新聞推送。

【我國“天光計劃”取得歷史性突破,新型清潔能源技術將徹底改變世界格局!】

我笑了。

我知道,那是我捐獻的十年氣運,開出的最絢爛的花。

上一世的仇,報了。

這一世的路,才剛剛開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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