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人用水潑醒。
迷糊糊睜開眼,宋流雲坐在岸邊,悠然地吃着水果,旁邊還有一條獵犬。
她看見她睜眼,呸的一聲嘴裏的水果皮吐在她臉上。
“真是晦氣!”
她身旁的狗看着她的動作,也對着是宋清清一陣狂吠,只見她使了一個顏色。
很快保鏢抬起一個布袋子,解開一看,是她養的小柯基。
大狗看見小柯基的瞬間,就變的異常興奮,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她幾乎是瞬間,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要!”
宋流雲輕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撫摸那條獵犬的頭。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這落魄的狗就得被狗欺,這條狗不是你的命 根 子嗎?那我就毀掉它!”
說着一個動作,獵犬一個猛撲的動作撲在小柯基身上撕咬起來,只一嘴,就被咬的流出了血。
宋清清瘋狂的搖頭,眼淚也急的落下。
“不要,不要,我會離開顧雲川,求你放了球球好不好,求求你!”
現在她還被綁在上面,臉部朝水,激動的言語讓本就缺氧的臉漲的更加通紅。
宋流雲看見她慌張的樣子,得意地笑出了聲。
但獵犬聞到血腥味,哪裏還會停下來。
“宋清清,你拿什麼跟我鬥?雲川心裏只有我一人!”
話音剛落,顧雲川就從門外進來,恰好這時,球球像是爲給她出氣,掙脫狗口,奮力一躍撲到宋流雲腳邊,咬了她一口。
“啊!”
宋流雲的厲聲尖叫,看見顧雲川的瞬間更是哭的梨花帶雨。
顧雲川上前一腳把球球踢開,滿臉慌張地查看宋流雲的傷口,怒吼。
“馬上打電話叫醫生來!”
不知何時,她的繩子也被鬆開,被綁了一夜,腿自然無法站立行走,硬是怕才爬到球球的面前。
此時的它已經奄奄一息,蒲扇的雙眼也顯得異常沉重。
它看向她的目光中,帶着點點淚花,仿佛在安慰自己不要哭。
她雙手顫抖地抱起它,拼盡全力捂住它還在噴血的傷口,嘶啞的嗓音一遍遍喊着它的名字。
醫生很快到了,查看了傷勢。
“顧少,已經打了破傷風,傷口不深,這個藥膏按時塗不會留疤!”
可懷裏的宋流雲哪裏會放過這個懲罰她的機會。
“雲川,我害怕,是這條狗…”
話音未落,目光就指向宋清清,眼底滿是恨意。
顧雲川用指腹擦了擦她臉頰上的淚珠,柔聲安慰。
“不怕,我在呢。”
隨後一個眼神,保鏢從宋清清懷中搶了那條瀕死的狗。
宋清清心疼的失聲痛哭,想搶卻被兩名保鏢桎梏住雙手。
顧雲川鬆開宋流雲,他一把拽住宋清清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捏碎骨頭。
“禮服的事還沒完,這又惹出事?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宋清清抽噎地搖頭。
“算了雲川,我沒有關系…”
顧雲川心疼的再次抱起她,坐在椅子上,用一種極其冰冷的語氣開口。
“把狗的牙,一個個拔 出來,放在她的面前,我要讓她知道,這就是下場!”
宋清清簡直不敢相信顧雲川會眼盲到這種地步,她攥緊了拳頭爬到顧雲川面前。
跪在他們面前,一邊流淚一邊抬手打自己巴掌。
“對不起,是我錯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
“對不起…”
直到實在打不動了,嘴角已經滲血,口腔也滿是腥甜。
“求你,放過球球好不好?我會走的。”
“走?”
顧雲川踢開她的觸碰,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冷漠的眼神帶着質疑。
他打橫抱起宋流雲,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宋流雲,揚了揚右手中指上的鑽戒,得意至極。
她癱坐在地上,臉頰火辣辣地疼。
此刻她哪裏還管得住自己,慌忙去看倒在血泊中的球球。
可再次觸摸到它的身體,才發覺早已冰涼。
她慌忙解開衣服,把球球放在自己衣服裏,想嚐試用提問捂熱球球的身體。
“球球乖,媽媽救你好不好,等等媽媽。”
可她怎麼都捂不熱。
球球死了,死不瞑目。
緊接着,她的手機就收到一條視頻。
視頻裏,顧雲川滿臉深情單膝跪地向宋流雲求婚,整個大廳裏滿是歡呼雀躍聲。
而最後的幕布大屏上,出現的是她的半洛照。
上面寫着征婚的字樣。
宋流雲看向鏡頭的臉滿是上位者的得意,口型說着。
“這才只是開始。”
而顧雲川作爲她第一個男人,這些照片只有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