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其他投資商面面相覷。
哪一個不是精英?
這無形中的火力值都不知道有多大。
這林家不是要跟穆家聯姻嗎?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是怎麼回事?
看這情況,穆影柯似乎還挺寵縱她的?
大家紛紛在心中猜測不停。
林喻已經拿上桌球杆了,她很善意說:“要不你先來?我跟影柯認識多年,你是他家小朋友,我也該多照顧一點。”
蘇芷棠:“?”
我是他家小朋友還是你家祖宗啊?要你這麼照顧。
但她表面很是乖巧:“好的呢,那謝謝阿姨啦!”
林喻:“???”
她臉色差點兒沒掛住,什麼阿姨?
她怎麼就阿姨了?
這什麼孩子,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
倒是穆影柯,在那揉着眉心輕笑。
小朋友,還挺壞的。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蘇芷棠俯身打桌球的姿勢,讓那本就露了一截細腰的套裝更往上走,整個腰肢都露了出來。
肌膚在燈光的映射下細膩的不像話。
那套淺灰色大兜帽衛衣闊腿褲,瞧着休閒,但也有點小心機的。
大兜帽上衣是超短的,裏邊搭的小吊帶也是跟上衣一個長度,不同的是小吊帶下擺微微收緊,上衣下擺則是較寬鬆。
淺灰色闊腿褲褲腰上設計了紅色沿邊,層次分明的在肚臍眼下邊位置。
小姑娘人瘦腰細的,本來穿着就俏皮又休閒很好看了,再這麼一拎着桌球杆俯身打球。
那截細腰被完完整整的露出來,白的晃眼,跟能一手就攏住掐斷似的。
穆影柯眼底發沉,繃着張俊臉,半點兒笑意都沒了。
林喻以爲蘇芷棠再怎麼會也只不過是個小屁孩,根本比不上她。
就站在那兒等她發杠失敗。
卻沒想到。
噔噔噔——
蘇芷棠直接一口氣將桌上台球全部打入袋。
她扔下球杠,利落又大方的拍了拍手,輕輕聳肩:“不好意思,你沒機會了。”
簡簡單單一句,卻又跟飽含深意一語雙關似的。
林喻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咬牙切齒,視線不甘心的緊緊盯着蘇芷棠。
但是蘇芷棠頭都不回,徑直走到穆影柯跟前:“回家了。”
她話音剛落,腰間突然被男人用他的外套牢牢系住。
嗓音低沉冷靜:“外面冷。”
蘇芷棠:???
什麼冷?
哪裏冷?
出了包間就坐進車裏了啊。
但穆影柯沒給她多問的機會,攬着她肩膀出去。
外邊司機早已在車裏候着。
他大概是真的喝了不少,呼吸都是灼燙人的,氣息比平日裏都要沉些。
但即便是這樣,男人身上的悠閒浪蕩勁兒依舊,他敞着雙長腿坐在後座,身子後仰,修長的脖頸靠在頭枕上,腦袋也自然的跟着往後靠。
鋒利的喉結時不時的上下滑動。
很欲,很性感。
怪不得別人說男人沾點酒,魅力到處有。
這可不只有,還有大發了。
“什麼時候學會的打桌球啊?”穆影柯輕笑着問。
“早就會了。”蘇芷棠笑眯眯的告訴他:“讀高三的時候我跟希希心情不好就翹課去紀梟衡的桌球廳打。”
“紀梟衡是誰?”
一聽就是個男人的名字。
“朋友啊。”蘇芷棠說:“很重要的朋友。”
穆影柯眉心一皺,突然想起來軍訓第一天她說想起了很重要的過往,還想到了當場走神開小差。
穆影柯:?
該不會就是這個紀梟衡吧?
很好。
在他的軍訓隊伍裏公然想別的男人,當時五圈真是罰輕了。
蘇芷棠看穆影柯輕閡着眼,似乎在睡覺。
她怕他這樣睡會不舒服,就提議:“你要不要靠我肩膀上?”
“可以借你的。”
穆影柯:?
大概是覺得好笑,他緩緩揚了揚眉稍,喉間也跟着發出細碎的笑音:“肩膀,借我?”
“這麼小窄,你確定?”
“看不起誰呢?”蘇芷棠底氣十足,差點又要炫她的小肌肉了:“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穆影柯:?
“什麼手段?”
蘇芷棠:“……”
亖嘴,怎麼又飄了。
她表情鎮定的搖頭:“沒什麼。”
“你靠吧,我受得住的。”
“行。”
穆影柯也不再客氣,調整了下姿勢,不止將頭靠在她肩上,還順勢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算是追加的懲罰。
一開始蘇芷棠還沒事,快要到家時只覺得自己肩膀連帶着那條胳膊都酸的抬不起來了。
但她只是揉揉,半點抱怨都沒有。
把人扶進屋裏之後才嘟囔着說:“下次能不能少喝點。”
“喝多了傷身,搞不好還要傷腎。”
那個林喻,恨不得將他拆吞入腹。
“沒醉。”
穆影柯瞧着她笑:“我酒量沒那麼差。”
蘇芷棠正在把他系在自己腰間的外套解開放沙發上,聞言很詫異的抬了下眼皮。
“你裝的?”
果然是只老狐狸
雖然沒醉,但是穆影柯在看到她露出來的那截細腰還是眼皮突跳了一下。
他頭往後仰,抬手壓在額頭上,克制隱忍的啞聲笑罵了一句髒話。
“操。”
蘇芷棠:?
她以爲他在說什麼,沒聽清,就湊近了過去,把那張乖乖巧巧的臉送到了他視線之下。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小姑娘就這麼靠過來,身上獨屬於她的少女香就這麼猝不及防的闖入他的呼吸間。
穆影柯喉結深深一滾。
他覺得他剛說的沒醉,要收回來了。
不止有點醉。
還有點燥。
那種說不出的燥意囂張的沿着他神經末梢往上躥。
口幹舌燥的厲害。
穆影柯桃花眼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感覺指尖都在發癢。
那種想要按住的,不能滋生的禁忌感,隱隱有要脫籠的失重調。
“蘇芷棠。”
“靠我這麼近,怕不怕我咬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