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劍種,林平迫不及待的試驗起來。
按照劍種的運轉方法掐動法訣,一個白色光點飛速沒入南宮月眉心,直接在她神魂之中形成一個劍紋。
自此,此女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做完這一切,林平總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這裏戰鬥剛停歇,遠處天際的靈力波動,也隨之平息。
青雲宗又有兩名金丹修士出手,南宮初晴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不知施展何種玄妙遁法,在三名金丹修士的圍攻之下,憑空消失不見,就此遁走。
就在這時,姜雪眼睫輕顫,幽幽轉醒,迷迷糊糊的站起來。
蘇醒過來,立馬回想起昨日所發生的事。
昨日,林平離開不久,一名女子突然闖進來,未等她反應過來,意識就陷入黑暗之中。
這個過程裏,隱隱能夠感覺到外面發生什麼,不斷試圖掙脫黑暗,卻沒有一點作用。
直到眼下,方才徹底恢復意識。
對面不遠處,林平安然站着,身邊跟着昨日見過的那名女子。
“主人,她…她昨日…”
一見到南宮月,姜雪頓時激動起來,身軀都微微顫動,顯然被南宮月嚇得不輕。
“她已被我種下劍種,你無需再擔心!”
林平隨手甩出一個瓷瓶,劃出一道弧線,落到姜雪懷裏。
“這是聚氣丹,你拿去服用,爭取早日進入煉氣期!”
“多謝主人!”姜雪手忙腳亂的接過瓷瓶,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若沒有丹藥輔助,以她的天賦,十年八年都不可能進入煉氣期。
如今有了聚氣丹,這個時間將大大縮短,也能早日報仇。
“去修煉吧,接下來我有事要忙!”林平隨意擺了擺手。
“是,主人!”
悄悄瞄了南宮月一眼,姜雪似乎意識到什麼,臉頰微微泛起紅暈,答應一聲,快步返回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林平邁開步子,一步步朝着南宮月走去。
他的影子,在星光的照耀下拉得老長,將南宮月完全籠罩。
“你…你想做什麼?”南宮月聲音裏終於帶上一絲顫抖和驚懼。
“做肯定要做,但不是現在!”林平抬眼看着她,神色平靜說道:“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爲了救她,南宮初晴不惜強闖青雲宗,兩人關系肯定不一般,還是問清楚比較好,免得招來更大的禍端。
“什麼問題?”南宮月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你叫什麼名字?”
“南宮月!”
“南宮…”林平喃喃重復一遍,眼神陡然一凝:“南宮初晴是你什麼人?”
聽到這個名字,南宮月反而鎮定下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哈哈哈…我勸你最好放了我,這樣還能保住一條命!”南宮月揚起雪白的下巴,大笑道。
“南宮初晴是我母親!這次母親沒能救我出去,肯定會再來!”
“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等她再來,你這個老廢物定會被碾成飛灰!”
林平身軀微不可察的一顫。
南宮初晴的女兒?
心裏不禁有些慌亂,誰能想到,南宮月竟然是南宮初晴的女兒。
那可是金丹修士,實力深不可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可以相比。
幸好沒有直接對南宮月做那種事,否則南宮初晴肯定會和他不死不休。
心裏雖然驚濤駭浪,但林平臉上平淡如水。
“你難道忘了?我已在你神魂之中種下劍種!”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有你在手,我還怕你母親嗎?”
南宮月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感受着神魂之中,那個劍紋,臉色逐漸變得陰晴不定。
“爲了保證我的安全!”林平慢條斯理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這裏,做個灑掃仆役吧!”
“你…你敢!”南宮月氣得渾身發抖。
“我有何不敢?你母親若是敢來,我就讓你自裁,我是死不足惜,但有你這個寶貝女兒陪葬,想必她不敢亂來,你也別想着逃跑,小竹峰的人還在到處找你,一旦被他們抓住…”
“你休想!我寧可和你同歸於盡,也不做仆役!”南宮月雙目赤紅,狀若瘋狂。
“唉~看來我要教你一些規矩!”
林平輕嘆一聲,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緩緩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笑道:
“你說,我要對你做那種事,你會拒絕嗎?你不會拒絕,只會乖乖配合…”
“啊…不要,我做,我做還不成嗎!”南宮月徹底崩潰了,嚇得緊閉雙眸。
感受着從耳邊傳來的熱氣,尤其是那只放在腰間的大手,兩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流淌而出。
渾身緊繃,身體顫抖,內心緊張恐懼到極點。
然而,想象中的侵犯並未到來。
周遭安靜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聲。
南宮月顫抖着,緩緩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卻看到林平不知何時回到原位,正饒有趣味看着她,嘴角掛着一絲戲謔的弧度。
“這就怕了?我還有其他手段都沒使出來!”
“你…”
南宮月知道自己被這個老廢物給耍了,屈辱,憤怒,後怕…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如同打翻五味瓶一樣復雜。
“今晚你就好好待在這裏!”
南宮月有個實力這麼強的母親,肯定不能把她放了,要是放了她,南宮初晴轉頭就殺上門來。
也不能對她如何,只能捏在手裏,當作護身符。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我?如果要修煉資源,只要說個數,我讓母親給你送過來!”
林平搖了搖頭,目光深邃。
“你我之間,本無仇恨!”
“但你想殺我在先,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便絕無消除的可能!”
“爲了我的小命着想,你還是安心待在這裏!”
“你若是敢亂來,那我也不會客氣!”
聽到這話,南宮月緊繃的身體略微放鬆,內心稍安。
她眼珠一轉,立即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能不能讓我恢復靈力,或者給我一些丹藥?如今我是什麼狀態,你也看到了!”
“看似完好無損,實則外強中幹,先前所受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如今又添新傷!”
“萬一傷勢突然加重,導致我死在這裏,我母親豈能放過你!”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她說得似乎合情合理,仿佛處處在爲林平着想。
至於心裏是不是這樣想,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