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繼續晚班,洗了一個澡和頭發,收拾好了就去醫院。
步行十分鍾就到了。
都不用開車。
車就在公寓樓下停着。
她到了醫院,換上自己的白大褂,還有筆這些,直接去了急診室。
和同事們打招呼後,就去坐診去了。
才坐下沒一會兒,就有人來看急診。
白蘇忙完手上的三個病人,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打算去泡杯咖啡提神。
咖啡才泡上,有人來送宵夜,是追求白蘇的師兄趙凌送來的:“有喝速溶的?這個不好喝,我給你點了手沖的咖啡,還有你喜歡吃的那家的小蛋糕。”
“謝謝師兄!”白蘇對這個師兄也有好感,兩人就差捅破一張紙。
趙凌問:“明天有安排嗎?我生日,請你吃飯,我訂了一個位置。”
“好啊!”白蘇笑着答應。
知道兩人的關系就要更進一步,她有點期待。
她現在一個人太孤單,想找個喜歡的人作伴。
如果這個人是趙師兄,白蘇願意試一試看兩人合不合適。
約定好後,趙凌在醫院逗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白蘇有急診手術顧不上他,趙凌這才開車離開,期待明天的表白。
車子才剛開出去,就接到一個電話,顯示是黃怡然打來的。
黃怡然是白蘇所在醫院的院長的女兒,和她一起進醫院,人家有背景,根本不用上夜班,她喜歡趙凌。
趙凌不想接電話,過了沒一會兒,視頻掛斷,黃怡然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是趙凌評職稱的資料,還有一段語音。
趙凌掙扎了一下,點開語音聽完後,車子靠邊停車,掏出煙抽了一根,抽完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白蘇這邊,前半夜忙得要死,後半夜輕鬆不少,喝了手沖咖啡,果然提神。
到了凌晨後,白蘇立馬給她奶奶打視頻電話。
過了一會兒,視頻被接通。
穿着睡衣的馬桂蘭露面:“我正打算給你發視頻呢!”
“奶奶,你那邊如何?”白蘇關心的問。
馬桂蘭報喜不報憂:“奶奶這邊暫時一切安好,就等着兩天後被流放,你爸爸被關大牢,也不知道現在如何,我讓人塞了銀子,希望牢飯那些獄卒放放水,讓你爸爸少受一點苦。”
“我媽呢?”白蘇記掛着她媽媽。
馬桂蘭說:“你媽媽在王府,她還沒嫁過來,我們沒住一起。”
白蘇:“???王府?”
馬桂蘭點點頭,簡單的解釋一下:“你媽媽穿成了王府的女兒,現在是郡主,她被王爺爹連累,也要跟着和我們一起流放,我和你爸爸,還有大毛都是永寧侯府的人,大毛現在也被抓走大牢,估計要吃點苦頭,放心,奶奶也打點了,大毛應該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白蘇放心了。
現在就怕傳來家人的死訊。
她已經經歷一次。
馬桂蘭見孫女穿着白大褂,說:“你在上班?還是夜班?”
白蘇苦笑點頭:“嗯,沒辦法,我年輕,又沒背景,只能多上夜班。”
馬桂蘭心疼孫女:“奶奶給你那些金銀珠寶你隨便花,天天熬夜上夜班怎麼行,有那麼多金銀珠寶,你辭職別幹了,就當全職孫女吧,奶奶用金銀珠寶養着呢!”
“謝謝奶奶,我會考慮考慮。”學了幾年的醫學,要是不當醫生,白蘇舍不得。
她想學以致用,看病救人。
看見那些面露痛苦的病人痊愈,她覺得自豪。
看了眼時間,白蘇把她獲得空間的事情告訴奶奶:“奶奶,你記得雙魚羊脂玉佩嗎?我滴血開啓了玉佩空間,你那邊是不是還有一塊,你也試一試,看能不能開出儲物空間。”
馬桂蘭大喜:“有這事?”
白蘇點點頭,還要說什麼,誰知道視頻自動掛斷。
通話時間到了。
馬桂蘭想到孫女最後說的那塊玉佩,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她讓人雕刻的兩塊羊脂白玉雙魚玉佩,打算給一塊送給兒媳婦蘇曉梅,另一塊留給兒子。
兒媳婦那塊昨天送給她了,這會兒不知道在不在兒媳婦手上。
反正她給兒子的那塊,一起傳送給孫女,已經被她開啓空間。
那麼,另一塊,是不是也能開啓空間?
意識到這點,馬桂蘭想立馬通知兒媳婦,讓她滴血開空間,試試她那一塊能不能開
誰知道侯府這會兒被禁軍看守着,別說是她,就是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馬桂蘭那個着急啊,只能查看手機上存的照片,一張張的查看,眼睛都快看花了,沒找到另一塊羊脂白玉佩。
馬桂蘭想,那塊玉佩,怕是還在兒媳婦手上。
晉王府後院。
蘇曉梅一個人住在一個院子中,下人全都被帶走了,她的心腹婢女,也被送出去,現在家裏就她一個人。
想着白宏亮被關在牢獄,也不知道這會兒如何。
擔心男人的安危,又記掛着女兒那邊的情況,蘇曉梅一晚上睡不着,輾轉反側,不小心碰到了軟枕,啪嗒一聲,有東西掉在地上。
蘇曉梅好奇的摸到了一塊玉佩,偌大的寢內,黑漆漆一片。
那些抄家的人太過分,把蠟燭什麼的都抄走。
蘇曉梅摸索玉佩形狀,認出來是前兩天婆婆送給她的雙魚玉佩中的一塊,說是另一塊給孩子爸。
沒想到那些抄家的人竟然沒發現這塊玉佩,蘇曉梅有種意外之喜的感覺。
她摩挲着玉佩,總算睡着了。
第二天,蘇曉梅被吵醒,還以爲是來抓她們去流放的,立馬把玉佩藏起來,渾身上下沒一個可以藏的地方,最後藏在頭發中。
這樣一來,就算被流放的時候搜身,也不至於被搜走。
蘇曉梅聽見哭喊聲,走出去一看,就看見一個禁軍正在欺負王府女眷。
蘇曉梅臉色一變,大喝一聲:“住手,誰給你們膽子,竟敢欺負女眷,皇上讓我們流放,可沒說可以隨意欺辱,就算我們落魄了,身上留着的也是皇家血脈,不想死都給我滾!”
禁軍被蘇曉梅怒吼一聲,醒悟過來。
確實,他們就算被抄家被流放,身上留着的是皇家的血脈。
這事要是傳出去,確實不好收場。
饒是這樣,那人惡狠狠的說:“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囂張多久,就算不被老子欺負,等你們流放路上,看你們能矜持多久。”
“滾!”蘇曉梅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
流放路上,天高皇帝遠,就算被欺凌死了,只要不捅到皇帝面前,誰又知道她們這些女眷是怎麼死的?
意識到這點,蘇曉梅渾身一寒。
男人看着被嚇到的蘇曉梅,得意一笑:“哈哈,刁蠻郡主也有害怕的時候?”
“若是郡主願意,我可以給郡主一個方便,只要郡主.......”男人猥瑣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蘇曉梅惡心的甩出鞭子:“滾,本郡主就算成了階下囚,也不是你能羞辱的。”
男人被蘇曉梅嚇得落荒而逃,他們都知道蘇曉梅鞭子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