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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堂嫂忙私戳勸我:【你剛和阿嶼結婚,沒必要鬧得這麼僵,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我回以冷笑:【對付這種人,忍讓只會讓她得寸進尺,我可不會委曲求全。】
我氣得渾身發抖。
只感覺有一團火團在胸口,像是要把我燒毀。
大堂嫂見說服不了我,只能給我發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包。
我知道,她也是沒辦法。
她是全職主婦,沒有工作,還一直生不出孩子來,實在不想惹堂哥生氣。
大堂嫂無奈。
【如果真的離婚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不敢跟他鬧。】
我跟她不一樣。
我有工作,我得爲自己而戰。
群裏久久沉默,誰都沒有開口。
楚安安不甘心,開始抱怨。
【我最羨慕大堂嫂了,每天在家裏啥都不幹就有男人養,男人在外面忙着賺錢,她只需要花錢,也不知道錢都花到哪兒去了。】
我的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
直接打字質問:【大堂嫂比不得嫂子你,不僅有大哥留下來的賠償金,還有我老公給你的全部工資,也不知道錢都被你花到哪兒去了,不會是養小白臉了吧。】
我已經決定和他們撕破臉了。
楚安安開始在群裏發語音,嗓音委屈帶着哭腔。
【弟妹,你是在怪我拿走了阿嶼的工資嗎?】
【但我也是爲了你們好,怕你們小兩口花錢大手大腳,你怎麼能拿阿嶼他大哥來刺激我,惹我傷心呢?】
我冷笑不已:【大堂嫂一個人照顧全家,大堂哥那點工資夠花都不錯了,大嫂你照顧家這些年,難道連這點事兒都不知道嗎?還在群裏隨意造謠?】
楚安安不服氣地反駁:【我就是隨口開個玩笑,還不是關心你們年輕人!】
【我也是關心你啊,嫂子,你別介意。】
我的話剛發出去,李文嶼指責的私信便到了。
【你別跟嫂子計較,嫂子養我長大不容易。】
可她不容易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二叔站了出來。
【楚安安,你就別倚老賣老了,顧萱剛剛新婚,你就讓着點她。】
楚安安可能覺得自己被落了顏面,許久未回復。
我乘勝追擊:【多謝二叔,我也有不對,畢竟嫂子年紀擺在那。】
還沒等她發消息,我繼續艾特了二叔。
【二嬸是不是不在群裏啊?不如把二嬸也拉進來,我上次和她閒聊,覺得挺聊得來的。】
群裏的人識趣地沉默,生怕給自己惹事。
我微微一笑,好戲要上演了!
二叔答應了,卻遲遲沒有把人拉進來。
我皺着眉,壓下心中不滿。
我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怕惹事的人,什麼事都能忍則忍。
可重活一世讓我明白,忍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不大會兒,楚安安在群裏可憐巴巴地發語音:
“對不起,是我有些沒有分寸,希望大家別介意,我就是擔心你們過得不好。”
我回道:【嫂子,您說得對,但我和嫂子們也不容易,您總不能厚此薄彼,只關心男人們吧。】
大堂嫂激動地給我連發表情包,話語中滿滿的佩服。
我回復了一條,便關掉了手機。
這次的溫泉局,一定會是我的主場。
6
三日後是約好的出發度蜜月的日子。
我一推開門,楚安安正坐在客廳裏。
隨意地把玩着我精心挑選的客廳擺件,一臉挑釁:
“我看你還在睡,就自己輸密碼進來了,你不會介意吧。”
我走過去,一臉不悅。
“把東西放下!”
楚安安一臉無辜,擺件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一個角。
她驚呼出聲,不住對我鞠躬認錯: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會賠償。”
李文嶼推門而進,不悅地瞪着我。
“不就是個小擺件,你至於這麼欺負嫂子嗎?快跟嫂子道歉。”
我道歉?
這男人眼睛瞎嗎?
我氣極反笑,將手機收款碼遞了過去。
“兩萬塊,賠吧。”
楚安安臉色慘白,爲自己找補:
“兩萬塊?你搶錢嗎?你們也太不會過日子了。”
李文嶼聽聞這話,臉上頓時涌起怒意。
“你太不會過日子了,居然花這麼多的錢買這種破爛,你把工資給嫂子,讓她幫你理財。”
楚安安假裝制止:
“這樣不好吧。”
我氣極反笑。
要不是已經領了證,我還得好好報復他們,我真想一巴掌打過去。
我嗤笑一聲,當着二人的面把沙發套全部都換成了新的。
楚安安不解地皺眉:
“弟妹,這沙發套是我精心爲你們挑選的,你就算是討厭我,也沒必要......”
我回以一笑:“沙發套本來沒什麼,但現在髒了,不想要了,一股子狐狸騷味。”
李文嶼陰沉着一張臉:“嫂子要跟我們一起去度蜜月。”
楚安安像往常一樣絮絮叨叨:
“爲了照顧阿嶼,這些年我都沒出過遠門,他這是懂得報恩,不像某人......”
見我點頭,二人明顯怔住。
等上了車,楚安安還在小心翼翼地防備着我。
直到到了目的地的酒店,她再度猖狂起來。
“我怕黑,今晚阿嶼和我一起睡吧。”
我面無表情。
李文嶼察覺到不安,吞吞吐吐開口:
“不如讓阿萱陪你?”
我搖了搖頭:“我習慣了一個人睡,”
見狀楚安安扯着李文嶼的胳膊開始撒嬌。
“阿嶼,要是跟陌生人住,我會更害怕的。”
李文嶼無奈嘆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我心中平靜無波。
楚安安轉身看我:“弟妹,你放心,你老公從小跟我睡,我會照顧好他的。”
看着他們並肩進入酒店,我緊捏手上的房卡,走進了隔壁。
中午的時候,他們在門口敲門。
楚安安笑着開口:“弟妹放心,阿嶼被我教導得不錯,懂得照顧人,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語氣冷漠:“他確實會照顧人,嫂子可真是出了不少的力。”
她扯了扯李文嶼的衣角,神情期待。
李文嶼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餘光瞥了瞥我。
二人似乎在瞞着我什麼,我裝作沒看見。
最終,李文嶼對我開口道:
“老婆,附近有一家海鮮店剛剛開業,你不是海鮮過敏嗎?”
“我和嫂子先去嚐嚐,回來幫你帶點東西吃,你看可以嗎?”
我的心越來越冷。
那家海鮮店是一家情侶店。
這二人以親人爲名,做盡了情人能做的事。
真是惡心。
不過沒關系,一切都要結束了。
7
回來後,李文嶼給我帶了晚飯,我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他一臉不悅地瞪着我,連聲指責:
“你太過分了,這可是我和嫂子專門給你帶回來的,你這是在針對嫂子嗎?”
“你也太小心眼了!嫂子她養我長大......”
我冷聲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她不容易,所以都把自己的新婚丈夫讓我去陪她睡覺了,難道還不夠嗎?”
他鐵青着一張臉:“她對我來說和母親沒什麼區別,累了靠着我睡一會兒怎麼了?你的思想一定要這麼肮髒嗎?”
“太累了靠着你睡一會兒!”我被氣笑:“那需要把衣服脫光貼着你嗎?這樣你也覺得沒問題?”
他心虛地移開視線:“你總是這樣,用齷齪的思想去想我和我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我們爭論之時,李文嶼的電話響了。
是楚安安打來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接,我冷眼看着他,出聲嘲諷:
“快接啊,你的好大嫂可離不開你,她怕黑,你還得脫光衣服陪她睡覺盡孝呢。”
我奪過手機,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楚安安委屈的聲音。
“阿嶼,家和萬事興,你別爲了我跟弟妹生氣,只要你們好好地,我受點委屈沒什麼。”
家和萬事興?
我冷笑着打斷她的話:“你但凡少纏着點李文嶼,這個家早就興起來了。”
她忙出聲辯解:“我看着阿嶼長大,他對於我來說就是個弟弟。”
我語氣不耐:“可他現在也是有婦之夫,整天纏着有婦之夫,嫂子還是小心點,省得翻車。”
我掛斷電話,一個眼神沒給李文嶼,把人推出房間。
我給大堂嫂打了電話。
“嫂子,你越忍,他們就越過分,還不如把桌子掀了,讓大家都別好過。”
電話那頭久久沉默過後,大堂嫂無奈開口。
“萱萱。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些事情鬧大了只會對我們女人有影響,我害怕。”
我一臉恨鐵不成鋼。
“嫂子,你信我一次,咱們必須得讓楚安安知道她的手段不是每一次都好用的。”
和大堂嫂聊完後,我眼底一陣悲哀。
不是爲我,而是爲那些被丈夫道德綁架的女人們。
就像是前世的我大着肚子在家裏等死,電話那頭的楚安安卻語氣囂張。
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上天讓我重生,可不是讓我再受一次欺負的。
8
蜜月過後,去泡溫泉那天,我一睜開眼。
就看見群裏的消息到了99+。
“弟妹,挑好泳衣了嗎?發群裏讓我們參考一下。”
楚安安語氣難掩得意。
李文嶼見狀,開口道:“嫂子是真心想給你提意見,二叔二嬸這些長輩也在群裏,你注意一下,別讓他們覺得你家教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等下午的時候,群裏開始熱鬧。
李文嶼堂姐發了消息:“我爲了泡溫泉專門給孩子買了泳衣,嫂子作爲一家之主給點兒意見。”
楚安安立刻回應:“其他人的泳衣呢?都穿上給我看看合不合適?”
我把泳衣官方圖發了上去。
楚安安不贊同地回復:“這泳衣太暴露了,弟妹,你都嫁人了,這樣不妥吧。”
大堂嫂迫不及待替我反駁。
“嫂子,這泳衣挺保守的,能遮住的都遮住了,這年頭不都講究穿衣自由嘛。”
楚安安發了個頭疼的表情包。
堂姐出來打圓場:“泡溫泉男女分開,穿成什麼不重要。”
楚安安立刻調侃她:“堂妹這麼說不會也穿了這麼暴露的衣服吧,這樣可不好,嫂子之後可得好好教教你規矩。”
群裏衆人配合的應是,一副把她當成一家之主的架勢。
我翻了個白眼,差點笑出聲。
下午出發前,楚安安發了朋友圈。
“泡溫泉了,開心!”
大堂嫂第一時間給她點贊,還評論了一條消息。
“二嬸聽說了此事也要去,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我勾了勾唇,將二嬸拉進了群裏。
群裏瞬間沒了動靜。
只有堂姐發了個歡迎的表情包。
楚安安安靜了下來。
9
正值冬季,大家皆是一身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的。
只有楚安安穿着紅色大衣走過來。
掐着腰,一臉不悅地看着我們。
“出門在外,你們穿成這樣多讓男人丟臉啊。”
她指了指大堂嫂:“弟妹,還不快把我的包拿過去,一點眼力見兒沒有。”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一路上,她高高在上地給女人們立規矩講道理。
男人們附和,看女人們的眼神滿是不滿。
楚安安一臉得意:“我還不都是爲了你們的幸福着想,只能自己來做這個惡人了。”
不大會兒,二叔二嬸來了。
二嬸往那一坐,衆人瞬間安靜。
她笑着出聲調侃:“怎麼看見我就不說話了,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她親熱地拉住了我的手:“你就是侄媳婦吧,真漂亮,看着就懂事能幹。”
我笑着回應,餘光內楚安安不屑地瞪了我一眼。
她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二嬸,漂亮有什麼用?做女人的,還是得安分守己。”
她嘟着嘴,一臉不滿。
二嬸只是笑笑。
和男人們分開泡溫泉後,楚安安便開始給堂姐立規矩。
堂姐性子怯懦,結婚後被婆家嫌棄,被楚安安點撥了幾句重新得到了老公的喜歡,便向來以楚安安馬首是瞻。
“嫂子,我家那位又不怎麼理我了,你能不能給我出點主意讓他的心思放到我身上。”
楚安安笑着開口:“這還不簡單,我教你。”
兩人一個說一個聽,熱鬧極了。
我離得遠遠的,心思早就不在這兒了。
堂姐臉色突然一變:“你怎麼知道我老公喜歡這樣的?我都不知道,你和我老公不會......”
楚安安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老公那樣的,我可瞧不上!”
場面瞬間尷尬。
堂姐紅了眼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安安理直氣壯:“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心思也太髒了,怪不得你老公不理你。”
說完她遠離了堂姐,跑到了其他親戚那裏。
“大伯母,你說我說得對吧?這群年輕人一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垂眸,遮住眼底情緒。
“弟妹,聽說你又跟堂弟吵架了。”
楚安安皺着眉:“你這樣可不行,做女人哪能這樣,我教教你怎麼討男人歡心。”
大堂嫂臉色一冷,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二嬸同樣神色陰沉。
她家世顯赫,有錢有權,要不是戀愛腦,也不可能下嫁二叔。
她忍無可忍:“楚安安,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說這種封建的話?”
我在旁插嘴道:“二嬸,嫂子爲家族男人們的幸福生活操碎了心,半夜還在小樹林安慰他們呢。”
我含笑看向二嬸。
楚安安臉色瞬間慘白,支支吾吾地解釋:
“是弟妹誤會了,我怕黑,怎麼可能會半夜跑去小樹林安慰人?”
二嬸臉色陰冷:“可我怎麼覺得你安慰過我老公呢?”
全場瞬間寂靜。
大堂嫂笑了笑:“嫂子都是爲了大家好,男人們在外面工作累了,總得需要一朵解語花。”
在場衆人臉色難看,皮笑肉不笑。
楚安安面露不滿,伸手推搡大堂嫂:“你別在這亂說話。”
“亂說話什麼了?”楚安安皺眉:“這不都是你自己說的嗎?不想家裏的男人們太辛苦,要幫他們分擔分擔。”
衆人竊竊私語,神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二嬸冷哼一聲:“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這些女人們沒什麼用,只能靠你來安慰我們的男人了嗎?”
楚安安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我不是這個意思,二嬸你誤會了。”
二嬸一巴掌揮了過去:“可我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這裝什麼?”
10
被扇了一巴掌,楚安安捂着臉,紅着眼眶跑了出去。
二叔看見後,連問都沒敢問。
衆人不歡而散。
直到幾天後,我接到了二嬸的電話。
“侄媳婦,我有些話想問你,想讓你跟我說清楚,你看你方便嗎?”
我沒做隱瞞,將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二嬸。
電話那頭傳來陣陣冷笑:“有我在,還輪不到她安慰我男人!”
一周後,二嬸敲響了我家房門。
我隨她上車,車上坐着大堂嫂。
我隱約感覺到,要有大事發生了。
一直到酒店門口,她拎着棒球棍殺到了酒店頂樓。
前台顫顫巍巍地打開了房門。
二嬸沖了進去,屋內傳來慘叫。
我隨後進去,正瞧見楚安安和二叔身體疊在一起,蜷縮成一團躲避着暴打。
二叔一臉痛苦地捂着下半身,痛得哀號。
我一怔,立刻轉身關上房門。
二嬸不住毆打二人的下半身,冷笑開口:
“侄媳婦,你就是這麼安慰我老公的嗎?”
楚安安想從二叔身上下來,卻因爲緊密相連分不開,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能向二嬸求饒。
“二嬸,這是一場誤會。”
“你還知道二叔二嬸啊。”二嬸冷笑着,一巴掌揮過去。
“你這樣,對得起九泉之下的阿軒嗎?”
楚安安滿臉痛苦,不住哀求。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狼狽的樣子。
上前,一巴掌揮了過去。
“你心疼男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讓我刮目相看。”
大堂嫂沒動手,拿着手機拍照片。
“我看阿軒當初就是被你惡心到不願意回家整天待在公司裏,才會累到猝死。”
二嬸又連扇了楚安安幾巴掌,連連冷笑。
“你可真是餓了,做女人做成你這樣,真是惡心!”
楚安安想逃,可二叔的下體還在她體內,根本沒法動彈。
大堂嫂一臉惡心,移開了目光。
楚安安痛到失語,哭着喊:“這是誤會,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勾引二叔,我......”
二叔一味地推卸責任:
“老婆,我是被她下藥了,我也是受害者。”
大堂嫂冷笑地開口:“嫂子,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你是怎麼安慰男人的了,我一定會把這些視頻發到群裏,讓大家都好好學學。”
楚安安害怕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瞪着我:
“是你害的我對不對?這兩個蠢貨明明一直很相信我。”
我狠掐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確實是我,你不是喜歡立規矩嗎?我現在也給你好好看看,我的規矩。”
“那就是誰敢讓我難堪,我絕對會讓她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二嬸一巴掌再度打過去。
“你再廢話,我就把你們兩個丟到馬路上去。”
楚安安崩潰痛哭,只能不住認錯求饒。
二嬸冷哼一聲,逼她拍下認罪的視頻。
我和原嫂子對視一眼,轉身離開。
心中的這股怨氣總算是出了。
次日,二嬸娘家人全都去了二嬸家。
逼着二叔離婚,家裏能拿的拿走,不能拿的全部砸了。
家族群裏一片寂靜,誰都不敢開口。
二叔還想下跪求和,卻被直接打了回來。
楚安安臉丟了個徹底,主動退出了家族群。
沒過多久又和某位男性親戚糾纏到一起,被原配扯着頭發光着身子走到大街上。
家族群裏的男人的聲名盡失,女人們接二連三提出了離婚,我也不例外。
男人們不樂意,我們便起訴。
早晚有一天,我們能迎接最美好的明天。
那些規矩束縛不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