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兩修爲旗鼓相當,真的要真刀真槍對打,他顧星滕未必就是它的對手,誰讓妖獸都是直腸子一根筋,想要“碧玄花”只能智取,不可盲目。
“碧玄花”不光對未出生的胎兒管用,就是對半生獸,玄青蛇也有好處,別看他已經七階,可是這腦容量到底比不上人,想要在化形後行走在天地間,當然得有一個聰明的腦子才行。
可是它哪裏會想到,眼瞅着“碧玄花”要成熟了,竟然來了一個賊子,好跟它掙“碧玄花”,簡直就是找死。
就這麼在你來我往當中,顧星滕與玄青蛇打的難舍難分,恨不得把自身十八般武藝都用上,顧星與玄青蛇都意識到,他們的能力旗鼓相當,如若在一方不選擇自爆的情況下,他們之間很難遠出勝負,可玄青蛇並不想率先低頭。
恰巧顧星滕不這麼想,他想要那顆“碧玄花”,好用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至於眼前的玄青蛇他難得起了憐憫之心,想收復爲己用,心思一轉,一邊應對來自於玄青蛇的攻擊,一邊大聲說道:“道友,何必呢?
不就是一朵花嗎?
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嗎?
話說,你即使服用了它,也未必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要我說,你不如跟了我,我好歹也是一位四品煉丹師,雖說我現在手裏沒有化形丹,也只有金丹修爲,但你要是跟着我,總比微縮在此處修練的好,不知你一下如何?”
玄青蛇聽到眼前人修說的話,不得不心動,別看他一直在這裏守護“碧玄花”,可是它也知道,想要化形必須得先突破八階。
先不說有沒有那一天,就算是有,能不能渡過雷劫都難說,更何況深處萬獸森林,還不知道有多少敵人伺機而動。
相反,人修雖狡猾,但他們法器衆多,聽說,人修在渡雷劫時可借助外力,要是可以的話也不是不行。
又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丹修,那是不是他手裏有很多可以助它修煉的丹藥?
顧星滕也不傻,見眼前的玄青蛇沒有再向他動手,就知道他它已經心動,乘勝追擊,對着它說:“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保管丹藥管夠,對了,我這裏暫且只有兩瓶飼養丸先給你用,如果你打算跟着我的話,出去我就給你多練一些,並其他有利於你的丹藥。”
說着,顧星滕就把儲物戒的飼養丸拿了出,並遞了過去。
看到眼前的丹藥,玄青蛇說不心動是假,又怕對方在哄騙他,可是又怕錯過這個村,沒有了這個店。
它的糾結顧星滕都看在眼裏,也能理解,如果不是心的喜歡這個玄青蛇,他也不會如此費口舌,想到玄青蛇的戰鬥力,如果真的能成爲他的契約獸,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未必,他又對着眼前的玄青蛇說:“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契約獸,我可以對天發誓,而且我願與你籤下平等契約,而非主仆契約。”
說完,就見天上下來一道光束,也就是說天道誓言一成。
另一邊的玄青蛇看到天道誓言下來的那一刻,就打消了它心中的顧慮,溫順的飛到顧星滕身前。
而顧星滕也沒有再猶豫,適時逼出一滴精血與之契約,沒多久平等契約成,同時腦海裏裏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主人……”
聽到腦海傳來的聲音,顧星滕也算是放下了芥蒂,並問道:“你有名字嗎?
總不能我一直叫你玄青蛇,或者是道友吧?”
“我沒有名字,主人,一直以玄青自稱。”說着,說着玄青蛇就低下了頭顱。
爲此,顧星滕心裏也不好受,不過他又覺着“玄青”這名字很配它,而且又叫了這麼久了,何必再改,就對玄青蛇說:“玄青這名字很好聽,與你又相配,不必再改,再說了,名號都已經叫出去了,沒必要在還沒改來改去,麻煩,往後我也叫你玄青好了。”
玄青蛇見他主人也認同他的名字,別提有多高興了,同時,他又聽到主人說:“玄青,是否不早了,我們得抓緊離開,要不然遲則生變,你可有要收拾的東西,如果有,你先去。
我留在這裏采摘‘碧玄花’,你快去快回。”
玄青蛇聽後道:“不用,主人,我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可以隨時走。”
這話一出,顧星滕才想起來,每一個妖獸,特別是有級別的妖獸,自身攜帶儲蓄空間,不像人修那麼麻煩,爲此他也就沒有在廢話,而是一手拿藥鋤,一手拿青靈盒,爲了就是在把“碧玄花”采摘下來,第一時間放在裏面,保存它完整的藥性。
而在遠處的山洞裏,除了顧安池老神自在盤腿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外,柳月琳說什麼也靜不下心來。
特別是在顧星滕進去不知多久,聽着不遠處傳來的發抖聲,更讓她擔心,但她依舊保持着一分機智,並沒有上前祈求公爹幫忙。
她相信,如若騰哥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無法解決的話,公爹不會見死不救,公爹這個時候一點都不擔心,想來騰哥定能後解決,想通後,心竟瞬間明亮了許多,如果不是有孕在身,她恐怕都會進階。
又告知肚子裏的孩子時不時的在動,讓她更加堅信騰哥會平安的歸來。這邊,顧星滕忙着不僅把“碧玄花”收入囊中,最後還把那一碗靈泉,乃至於周邊稠密的百年,千年靈乳,最後周邊鑲嵌密密麻麻一層又一層的禮品靈石。
這些靈石原本都是普通的礦石,經不住成千上萬年被靈澤的滋養如今變成了人人觸手不可得的極品靈石。
那邊,一個身着華麗的婦人,見手上的通訊牌亮起後,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發來:“擊殺任務失敗,‘青禾稻’已毀,對方失去蹤跡”幾個字,氣的她破口大罵不說,還摔碎的很多東西。
幸好這個時候周邊沒有其他人,要不然她這個樣子定當讓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