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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就算你沒有藏私房錢,我還是要打你一頓,因爲你到現在也沒拿出一億的嫁妝。”
閻王看到餐廳裏一邊享受着早餐一邊看好戲的衆人,驚掉了下巴。
董瑩瑩不由分說沖上來揪着我的頭發啪啪連扇數十個耳光,手搜刮我身上的每個兜。
十分鍾後,我臉上有了免費的胭脂紅,身上剛剛藏着的十張照片被摸去了八張。
只有胸衣裏那兩張沒被摸走。
我頂着雞窩頭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看不見的塵土,繼續走到衆人跟前服侍早餐。
仿佛剛才被羞辱和毆打,只是生活中在尋常不過的一件小事兒。
閻王實在忍不了了:“你是軟蛋吧,一個正室打不過一個小三......”
“爲了湊齊嫁妝,我騙家裏人賣了京市唯一的房子,全家都背上了高利貸,我媽晚上去傳菜,才賺50塊,我怎樣再去騙50塊來洗照片呢?”
聽到這兒他的話音弱了下來。
因爲世代戀愛腦的詛咒,我心理早就扭曲了。
閻王急忙改了口:“就算打不過,你不會喊你老公嗎,你不會還認爲他愛你吧!”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閻王被我毫無情緒的眼神盯得一晃神。
我解釋着:“我害怕宋凜爲我擔心,所以小痛算了,大痛沉默。”
閻王頓時失去全部力氣似的垂下肩膀,可是宋凜明明在那裏看着,他眼裏還閃過了得意。
“瑩瑩,你辛苦了,快來這裏坐。”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啊,張開嘴,我來喂你。”眼神寵溺,而轉向我,翻了幾個白眼。
“去一邊跪着,不花錢娶的女人就是不檢點,偷拍跟偷錢有什麼區別,都是賊。”
這是宋凜5天以來宋凜看着我,跟我說最多的字的時刻,喜悅沖掉了我的委屈。
可是不爭氣的肚子突然咕咕叫起來,我才想起自己昏迷了五天沒進食。
之前能做那麼多事完全是靠對宋凜的愛支撐。
“這也給你算一件,不過現在才三件了,你別高興的太早,接下來還有什麼危險?”
閻王說得公正無私,卻只是裝腔作勢,他內心裏有種預感,這次自己可能要輸了。
“這魚肉湯裏怎麼有一根頭發,臭女人你故意惡心我是吧?!”
閻王無語,“明明是她自己吃飽了,故意拔根頭發進去。”
婆婆說完怒氣沖沖把整碗魚扣在我頭上。
我卻一點也不憤怒,愛屋及烏,我對婆婆永遠只有服從尊重。
伸出舌頭舔舔臉周圍的魚湯,嗯,簡直鮮掉眉毛,撿起地上魚塊往嘴裏塞。
閻王在我身邊跟着,急着勸我:“瞧你這個出息,餓死鬼投胎,慢點兒吃啊別被魚刺卡死了,地上的總不會有人和你搶吧!”
我剛把第一個魚塊下肚,還沒來的及撿起第二塊,宋凜妹妹宋瑤瑤牽着一只比特犬散步回來。
閻王微微一愣,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卻沒有絲毫猶豫,拼了命抓起一塊魚肉往嘴裏塞,但也只塞了小半塊。
宋瑤瑤穿着精美的公主裙聲音發着嗲說。
“媽媽這麼有善心,今天居然讓嫂子先吃飯了,我家小比特就喜歡搶食,你們一起吧。”
一人一狗,我們激烈地搶食着。
其他人卻笑得直不起腰來。
因爲在狗嘴裏奪食,我的手背被大狗咬穿了。
我悶吭着沒有慘叫出聲,只是臉色煞白,死死抓住搶回來的魚塊。
宋瑤瑤卻抬起腳,鞋跟穿過手背上的一個大窟窿。
汩汩留着血,我冷汗岑岑差點疼暈過去。
宋瑤瑤故作吃驚,假模假樣的道歉:“對不起啊嫂子,我沒看到,你的手怎麼會在我腳下啊。”
閻王在我耳邊怒吼:“這是你凌晨三點辛辛苦苦做的早飯,十張照片也被人搶了八張,還要跟狗搶食咬穿手背,你是什麼極品戀愛腦嗎?”
我聽了他的話,扯出一個苦笑,讓閻王微微一愣。
“我還是等你們吃完再收拾碗筷舔碗吧......”
我還沒說完,臉上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瞬間腫起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宋凜怒氣沖沖砸了一份孕檢單甩在我臉上:“你還想舔碗,瑩瑩懷孕了,你要是有狂犬病傳染給她了怎麼辦?”
“瑩瑩,對於這個要害你和宋家長子的女人,你想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