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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你等一下我,我去把鑰匙偷出來。”
我心中升騰起狂喜,激動的眼淚唰唰往下掉,“好,好!我等你,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她離開後,我失力靠在牆壁上,狠狠鬆了口氣。
終於......
不過一會兒,門口傳來鑰匙丁玲咣啷的聲音。
我幾乎是沖上前,滿懷希冀地看着門口。
下一秒,所有的希望驟然崩塌,變成了絕望。
門口的白大褂男人陰惻惻對着我笑,“你不乖啊,我不是說了嗎?乖乖的才能少受一點苦。”
我視線後移。
定格在了那個女護士身上。
她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戲耍的愉悅,“李醫生,就是她,還妄圖收買我。”
李醫生拍了拍她的臉,“真乖,下去吧,別讓任何人來這一層。”
護士離開後,我看着他從兜裏掏出電擊棍和手銬。
“不......”我驚恐後退,頭皮發麻,“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怕了,真的怕了。
沖上前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毫無尊嚴地乞求他。
“李醫生是吧,我求求你,我真的沒有病,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的哥哥們一定會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頭一下下砸在地上,聲淚俱下,“我求求你放了我......”
哐當!
我猛然抬頭,便瞧見他關上了門,眼中滿是變態的陰鷙。
他蹲在我面前,用電擊棒抬起我的臉。
“嘖,真是小可憐啊。”
那冰冷的觸感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控制不住地抖。
他把電棒打開,瞬間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刺激着我快要瘋了的神經。
“不過你還是沒聽我的話,不乖,是要受到懲罰的。”
“不......啊!”
我瞪大眼睛在地上抽搐,電流走遍我的身體,讓我嘴裏發出啊啊的狂叫和求饒。
突然。
醫生停下來,蹲在地上閃過邪笑。
我口吐白沫渾身失力,卻還是驚恐看着他後退。
“你要幹什麼!”
他站起身,手伸向了皮帶,“叫這麼好聽,那不能怪我了!”
隨即撲了上來!
與此同時,在樓梯口值守的護士聽到一陣尖叫聲,眼裏閃過嫉妒,“賤人!”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離開後。
我像條死魚一樣衣衫不整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跡。
麻木又絕望地看着天花板。
半晌後,我蜷縮着身子,捂着臉痛哭,一陣淅淅瀝瀝的啜泣聲傳出。
爲什麼?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怎麼還不來救我......
李醫生渾身舒暢離開後。
打了個電話,“您放心,那小丫頭片子在這裏我得好好招待她!”
他想到什麼,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確定。
“你確定顧家三位少爺不會拿我怎麼樣吧?”
那邊突然傳出一個沙啞的女聲。
“我是他們的媽,他們能拿我怎麼樣?放心去幹!”
另一邊,巍峨繁華的顧氏莊園內。
和我五分相似的女人掛斷電話,眼裏滿是憎恨。
“誰都別想和我爭!”
她站在陽台,看着遠處開進來三輛車,心中一喜,急忙下樓。
“小舟小川小深,你們回來啦!”
幾人上前,將女人摟進懷裏,“媽,今天狀況有沒有好一點?還是害怕女人嗎?”
她聞言目光一閃,膽怯嗯了一聲。
“還是怕,小舟,你是不是怪媽媽?”她擦了擦眼淚,“算了,你們把苓苓接回來吧。”
三個哥哥見媽媽哭了,急忙安慰。
“不是,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沒事,就讓她待在那裏吧,總歸只是限制自由而已,不會出事。”
她點點頭,靠在三個兒子懷裏,眼中盛滿了精光。
等將人哄睡着後,大哥顧臨舟沉思。
“確定苓苓在那裏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三個顧臨深點頭,“放心,那個精神病院很正規,我辦案時接觸過。”
二哥嘆了口氣。
“媽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偏偏又患上了恐女症,沒辦法,只能委屈一下小妹了。”
“況且,苓苓這些年被我們慣得實在嬌縱,正好磨磨她的性子。”
另外兩人聞言點頭,沒有異議。
此時精神病院狹小的房間內,我麻木看着小窗外面的月亮。
聽到了病房門被推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