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分已達上限9999+,往上不再計數。
回答問題已達999+,往上不再計數。
您的博學令人驚嘆,已獲得“沒有什麼能難得到你”成就,已獲得“全知之神”勳章,請您繼續爲人類的未來而努力。
顧時安回答問題不拘於等級,上至s級,下到f級,只要是他看到了,都會進行解答,雖然語氣顯得性冷淡風,但是能快速讓人理解。
他回答的問題多到林嵐刷都刷不完,他是人?
從出生起就在答題嗎?
污染到底在人類中橫行了多久?
他怎麼能回答這麼多?
名副其實的雙榜第一,強的令人心馳神往。
林嵐看向床頭桌上的玻璃罐,白色的羽毛被月光擁吻,透出瑩潤的光芒,她輕輕搖晃。
出租屋裏的東西能扔的扔了,剩下的都被帶來了這裏。
聖子的羽毛,是她所擁有的,顧時安唯一的東西。
玻璃罐冰冰涼涼的,讓林嵐的心也驀地變得涼涼的。
可就是這樣幾乎無所不知的顧時安,也無法解釋她身上特殊的情況。
從未出現,此時的林嵐並不知道這到底意味着什麼。
一個不會增長污染度,可以肆無忌憚使用覺醒能力,還能偷取敵方技能的覺醒者,待她成長起來,將會成爲不可撼動的龐然大物。
她的成就將不低於聖子,甚至可能超越對方,成爲新的人類最強。
但此刻的林嵐滿腦子裏其實想的是,她會不會像科幻電影裏的一樣,被秘密綁進某個實驗室,進行慘不忍睹的人道實驗。
蒼天啊!不要啊!
反派,通常死於話多
鹹魚,通常死於想的太多。
一雙雙貪婪的眼睛落在她身上,看不清臉的人將她牢牢壓制住,在她驚恐的眼神下——
割開她的頭顱,剖出她的心髒,喝下她的血液,取出了她的骨頭。
痛不欲生,簡直比五馬分屍還慘!
林嵐大口大口呼吸,猛地從床上坐起,額頭上滿是冷汗,“呼,還好是夢啊,太嚇人了!”
夢裏她甚至都沒具全屍!
一看時間才凌晨兩點半,她刷着刷着就睡着了。
算了,事已如此,還是繼續鹹魚躺睡覺吧。
夢都是反的!
不會發生的,不要自己把自己嚇死。
但是林嵐還是狗狗祟祟的把“我是路人甲”這個技能打開了。
這給了她一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然後把自己封印進了被子,沒有什麼妖魔鬼怪能靠近她的床!
同樣是這個時間,半山別墅裏還亮着燈,顧時安翻閱着書籍,但是書本並沒能給予他答案。
一只烏鴉停留在他的窗外,歪了歪腦袋。
顧時安敏銳地掃過去,黑影振翅飛走。
烏鴉?
明亮的夜空墜着猩紅的雲,烏鴉剛飛出別墅區卻陡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聖潔的火焰從它身體裏爆燃!
在遠處城市的角落裏,一襲黑裙的女子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她咬咬牙,快速挖出了自己的右眼,鮮血從眼眶裏汩汩流出。
“不愧是聖子,這恐怖的觀察力。”她痛的嘶聲,甩開那枚眼珠。
眼球幾乎是在脫手的瞬間便冒出了白色的火苗,接着像是嗅到獵物一般,驟然大盛,像猛獸一般撕裂黑暗,熊熊火光中眼球被燒的連灰都不剩。
如果不是女子剛才反應快,現在被燒的就是她整個人了。
可惡,看來不把聖子引開,她們的計劃很難進行。
他爲什麼還停留在星落市?!
星落市有什麼東西值得他一個s級覺醒者一直停留在這裏?
“跑了,斷尾求生嗎?”顧時安合上書本,她們在星落市想做什麼?
散播污染的途徑又是什麼?
眼前展開一大塊分析板,顧時安在上面寫上了烏鴉兩個字。
分析板上有着這段時間裏,星落市發生的污染事件,幾乎布滿了整個城市。
覺醒者們每天分身乏力。
比起獵殺污染物,更難處理的是從污染物手下完整的救出普通人。
多發區域爲學校、工廠、寫字樓。
年齡不限,從少到老皆有。在17歲至36歲的群體被顧時安重點標紅,爲什麼這個區域的人會被感染最多?
他們有什麼特點?
如果是林嵐看見了這塊分析板,可能會脫口而出,這不就是壓力山大的高三生,天天996、007的社畜,和35歲即失業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房貸車貸的苦命失業者嗎!
不要小看社畜的怨氣呀!
可是從未上班過的聖子,很顯然是想不到這一層的。
他的人生唯有任務,不停的任務,任務成功則生,任務失敗則死。
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煩惱,離他太過遙遠。
人類在生活之間。
而顧時安一直遊離在生死之間。
林嵐在糾結再三後,還是選擇了一個f級任務,應該沒什麼危險?
沒關系,打不過我就跑。
根據定位趕到後,她才發現這是一所學校。
整個學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完全失去了秩序。
操場上大概有10個污染物正在狩獵,教學樓裏不知道有多少,學生們瘋狂逃竄,但根本跑不過變異了污染物。
察覺到這根本不是她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林嵐立刻在任務下實時更新了情況,請求支援。
由於異變發生地,含有大量普通學生,很快這個任務變成了標紅的緊急任務。
眼看着又有一個學生要被抓住,林嵐立刻發動了技能。
巨大化。
她的身軀陡然變得高大,像個巨人一樣,跑一步的距離也隨之變大。
這個技能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她大步邁開,迅速跑過去,終於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那個學生撈到了自己懷中。
被握在掌心的男生震驚地看向這個巨大的女子。
巨人,是女巨人!
林嵐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安全的地方,嚇死了,真怕一個不小心給他捏爆了,還好全須全尾的。
不然她就是罪人了!
別沒救到人,反而把別人害死了!
接着就是幹掉眼前這個污染物了,那依稀還能看出是個學生,只是校服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眼睛被觸手鏈接,像蟑螂的觸須一樣舉在高空。
對着林嵐彎成了一個問號?
爲什麼這麼大的人,直到它跟前才發現存在感?
它整只污染物的視野裏都是這個龐然大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