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那晚感覺如何?省裏‘X叔’的秘書對你的‘服務’還滿意嗎?文廣新局小林那50萬封口費,夠不夠堵他的嘴?”
楚風打斷她,語調平淡地拋出日記本裏的關鍵信息,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砸在蘇令儀的心上。
“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短促、驚恐到極致的尖叫,隨即是東西被砸碎的刺耳聲響。
“楚風!你……你從哪裏看到的?你進了我家?你怎麼進去的....”
蘇令儀的聲音徹底崩潰,充滿了滅頂之災的絕望。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
楚風的聲音帶着掌控一切的冰冷命令,“重要的是,二十分鍾內,我要你來我家裏。蘇令儀,別考驗我的耐心,後果……你承擔不起。”
沒有等對方回答,楚風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將那個黑色的賬本和深棕色的日記本隨意地丟在自己破舊的小茶幾上,像丟下兩件無足輕重的垃圾,然後走到窗邊,點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看着窗外破敗的街景,眼神如同深淵。
他知道,一頭被徹底拔掉了爪牙、陷入絕境的母獸,很快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狩獵的主動權,此刻已牢牢握在他的掌心。
他吐出一個煙圈,無聲地笑了.....
時間仿佛凝固在楚風那間簡陋的出租屋裏。
十幾分鍾後,急促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停在門外。
砰!
門被猛地推開。
蘇令儀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精心打理的發髻有些散亂,眼神卻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釘在楚風身上。
她竭力維持着最後一絲縣長的威嚴,聲音因憤怒而尖利:
“楚風,你這個無恥的小偷!卑鄙的竊賊!把我的東西交出來,否則……”
她的話沒說完,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驟然響起。
“啪!”
楚風反手一記耳光,力道之大,打得蘇令儀猝不及防,頭猛地偏向一側,精心維持的高傲姿態瞬間粉碎。
她捂着臉頰,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火辣辣的痛感和巨大的羞辱感讓她渾身發抖。
“清醒了嗎?蘇縣長?”
楚風的聲音冰冷刺骨,帶着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掌控感,“別在我這兒擺你那副臭架子!看看清楚,現在誰說了算!”
蘇令儀捂着臉,身體微微搖晃,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沒讓它掉下來。
楚風走到小茶幾旁,拿起那本黑色的硬面抄和深棕色的日記本,在蘇令儀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殘酷的弧度:
“你上位靠什麼,我早就一清二楚!接近你?就是爲了拿到這個,權錢交易,權色交易……蘇令儀,你日記裏寫得可真夠詳細的,連陪誰睡了幾次,收了多少錢,送了誰的人,都記得分毫不差!精彩,真他媽精彩!”
蘇令儀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血色褪盡,身體像被抽掉了骨頭,幾乎站立不穩。
她最後的心理防線被這赤裸裸的揭露徹底擊潰。
“你……你想怎麼樣……”
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帶着巨大的恐懼。
“想怎麼樣?”
楚風逼近一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很簡單。不想明天這些東西出現在市紀委、省紀委的桌子上,不想你身敗名裂、牢底坐穿,就給我乖乖聽話。”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水,瞬間澆滅了蘇令儀所有的怒火和僥幸。
她看着楚風手中那兩本足以將她打入地獄的本子,最後一絲抵抗的力氣也消失了。
她放下捂着臉的手,肩膀徹底垮塌下來,挺直的腰背也彎了下去,臉上只剩下卑微的祈求:
“楚……楚風……求你……只要你不把東西交上去,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充滿了絕望的屈服。
楚風臉上閃過一絲玩味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看着她從雲端跌落塵埃的樣子,心中涌起巨大的滿足感。
“做什麼都可以?”
楚風慢悠悠地重復了一遍,眼神銳利地在她臉上掃過,“好,那就先做第一件事。”
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聲音不容置疑:
“跪下。”
蘇令儀渾身劇震,猛地抬頭,眼中充滿了震驚和屈辱:
“你……”
“嗯?”
楚風眼神一厲,如同實質的冰錐刺向她,“跪...下...”
那冰冷的威脅眼神,瞬間擊碎了蘇令儀剛剛升起的一絲反抗念頭。
她想起那兩本本子,想起即將面臨的滅頂之災。
巨大的恐懼壓倒了所有的羞恥和尊嚴。
她顫抖着,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直挺挺地跪在了楚風面前冰冷的地板上。
楚風俯視着跪在自己腳下的美女副縣長,心中快意更盛。
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
“第二件事,給我道歉。爲你昨天誣陷我,把責任全推給我道歉。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發騷,拉着我不放,引誘我。怎麼?敢做不敢認?現在倒打一耙,想讓我去守水庫?嗯?”
蘇令儀被他捏得生疼,屈辱的淚水終於滾落。
她閉了閉眼,聲音細若蚊呐,充滿了卑微和順從:
“對……對不起……楚風……是……是我錯了,是我……是我昨天喝多了……是我主動引誘你,是我誣陷你……我向你道歉,求你……原諒我……”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在割她的心,但爲了活命,她必須說。
“很好。”
楚風鬆開手,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恢復了冷漠的口吻,“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現在,去衛生間,把自己洗幹淨。我討厭你身上那股酒味和……虛僞的味道。”
蘇令儀如蒙大赦,卻又感到更深的羞恥。
她顫抖着從地上爬起來,不敢看楚風,低着頭,腳步虛浮地走向那個狹小的衛生間。
水聲響了很久。
終於,衛生間的門被輕輕拉開。
蘇令儀走了出來,身上裹着楚風那件廉價的、略顯寬大的浴袍,溼漉漉的頭發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她低着頭,雙手緊緊抓着浴袍的領口,身體微微發抖,不敢看楚風,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羔羊,哪裏還有半分副縣長的威儀。
楚風看着她這副羞恥又順從的模樣,眼中燃燒的欲望再也無法抑制。
他大步上前,在蘇令儀的驚呼聲中,猛地將她攔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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