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聽見周皇後的心聲,拿着小木板,唰唰唰的寫下四個字,給白桃桃看,問她什麼意思。
白桃桃看着重振雄風四個字,又抬頭看到大家看她的眼神,就都很古怪和曖昧。
白桃桃把字擦掉:“誇你殿下爹爹很厲害。”
小寶一下子就亮起了眼睛:!!!
一會兒,她見到美人爹爹,她要用這四個字誇他!
殿下爹爹一定會開心的!
周皇後到底是皇後,震驚也只是一瞬間,她端莊的笑着。
“太子妃生的這般如蟠桃一樣,難怪太子喜歡到不憐惜。”
“太子妃早點爲太子誕下麟兒,破了民間那些流言,就不枉費陛下堅持賜婚給你和太子。”
白桃桃笑而不語,她不接這句話,是她們自己誤會的。
她總不能去解釋,她跟太子打了一架,然後單純的蓋被子,睡覺?
“太子妃在靜心庵吃的是什麼,怎的身材這般好,前凸後翹的,說出來讓臣妾學學,養好身體,好侍奉陛下。”
白桃桃身材是很剛好那種,不肥不瘦,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而且那張小巧的鵝蛋臉,白裏透紅,真的就跟那仙桃似的,讓人看着就歡喜。
白桃桃頓時就放下糕點,抬頭看了過去。
說這話的是麗嬪,九嬪之首,是周皇後的人。
白桃桃看着麗嬪:“難怪麗嬪羨慕本宮,這幹癟的豆芽菜身材……”
大寶在啃糕點,奶呼呼的說:“娘親,豆芽菜做得好很水潤,很脆的,一點都不幹癟的。”
二寶:“我們在靜心庵吃的蘿卜幹就很符合,又黑又老又幹癟沒水潤。”
大寶和二寶異口同聲:“所以娘親不要侮辱豆芽菜。”
麗嬪聽着他們母子三人的一唱一和的話,臉色難看的不行,手中的帕子都快揪壞了。
這非得慶幸那個三寶不會說話,不然她非得被氣死。
白桃桃見差不多,話鋒一轉:“麗嬪不愧是父皇的寵妃,這個時候都還想爲父皇分憂。”
“那本宮一會兒請示父皇,就讓麗嬪去靜心庵替父皇祈福,三個月後,就跟本宮一樣前凸後翹,可以侍奉父皇了。”
麗嬪臉色一白,哪裏敢多話,求助的看向周皇後。
她真去了靜心庵,她這輩子就不用回來了。
周皇後嫌棄的瞥了眼麗嬪,然後說:“麗嬪口無遮攔,撤了這個月的綠頭牌,禁足三日。”
才說一句話,就差點被白桃桃整出皇宮,廢物一個!
周皇後溫和笑着跟白桃桃說話。
“太子妃不必管這些,只需好好養着身體,跟太子恩愛,早日誕下麟兒,這才是你的重要任務。”
白桃桃:……
你丫才是生娃機器呢!
而且這是她取悅自己,而練出來的蜜桃臀!
不是用來生孩子的!
文貴妃玩着自己的豆蔻指甲,都沒抬頭,只是餘光掃了一眼白桃桃的身後。
“皇後多慮了,就太子妃這樣的豐胸翹臀,肯定是個好生養的。”
文貴妃又抬頭看三個一直乖乖安靜的小崽崽,勾唇譏諷:“這不,太子就白撿了三個孩子,已經當了父親。”
這是嘲笑陸九淵喜當爹。
也是在揭白桃桃的過去,就差沒說她人盡可夫,三個小崽崽來歷不明。
聽到這話,白桃桃猛的把手中的糕點,扔在了小桌上。
她站起來,徑直快步的走向文貴妃,然後揚起手。
啪的一聲。
這一聲響亮的巴掌,惹得殿內所有人都一震。
文貴妃更是直接被打蒙了,因爲臉都歪向了一片,臉頰火辣辣的疼着。
文貴妃怒然站起:“你竟然打本宮,你……啊!”
白桃桃又是不客氣的,朝她左臉甩了一巴掌過去。
文貴妃被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後腰還磕在了椅子上。
她直接委屈的哭出聲:“白桃桃,你竟然打本宮,本宮要找皇上去!”
白桃桃冷笑着看她:“去啊,誰不去誰就是狗。”
文貴妃被白桃桃這樣的氣勢給唬住了。
白桃桃看着文貴妃:“本宮也想問問父皇,太子妃和貴妃到底哪個身份更貴重,想問問妾室是不是可以爬到主子頭上放肆!”
文貴妃頓時臉色煞白,她雖是貴妃,可到底是個妾室。
太子妃那是不一樣的,如果太子命長,以後是要當皇後的人!
白桃桃居高臨下的睨着文貴妃:“還有本宮是奉旨帶崽崽嫁給太子殿下的。”
她話鋒猛的冷下來:“文貴妃有意見,是質疑父皇那英明神武的旨意,還是覺得父皇是個昏君嗎?”
這下,文貴妃臉色已經白到要發光了,冷汗更是滾滾落下。
文貴妃嚇得自己抬手就打自己的臉:“臣妾口無遮攔,並無此意,臣妾錯了,求太子妃饒過臣妾。”
文貴妃是真的怕啊,這話傳到皇帝那裏,她肯定失寵,還會給家族惹來禍事。
周皇後看戲看的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文貴妃口無遮攔,並無惡意,打也打了,太子妃就算了吧,別鬧到皇上面前。”
到底是貴妃,打她了,跟打皇帝的臉面差不多了。
而且文家也是將門世家,掌握百萬大軍,連皇帝都要忌憚三分的。
白桃桃上趕着拉仇恨,周皇後是喜聞樂見的。
白桃桃還是給皇帝面子的,不過她小臉冷冷的。
一雙美眸,更是如寒冰一樣的掃了衆人一眼:“今天我白桃桃把狠話放在這裏。”
她清脆的聲音,鏗鏘有力,帶着冷冽的殺氣。
“今後誰再說太子殿下的不是,誰再陰陽怪氣的說我三個孩子,不管是誰,我照打不誤!”
三個小崽崽是她的命,誰動,她弄誰!
至於陸九淵,那是三個小崽崽選的爹,她順便護着了。
周皇後沉着臉:“文貴妃回去抄佛經三日,沒抄完不許侍寢,不許出門。”
文貴妃停下打臉,說了句謝皇後,不敢囂張的要離開。
結果,她一轉身,臉色煞白,嬌小的身形瑟瑟發抖:“臣妾……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不知何時,盛宗帝和陸九淵他們就站在了殿外。
衆人看到盛宗帝,紛紛起身行禮。
白桃桃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陸九淵,也是一愣:……
媽呀,尷尬的想摳出一座宮殿了!
陸九淵也神色古怪的看着白桃桃,這是她第二次爲他動怒,爲他說話,護着他了。
第一次是在永安侯府,他從喜公公口中得知的。
那時候沒有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今日親耳所聽,親耳所見,陸九淵只覺得心中震撼。
白桃桃秉承着,只要臉皮夠厚,我就不尷尬的想法,抬頭沖陸九淵淺淺笑着。
陸九淵只覺得她笑容燦爛的像一道陽光,直入人心的那一片黑暗,灼的他,不自在的撇開了眼。
盛宗帝冷然睨着文貴妃:“文貴妃以下犯上,口無遮攔,貶爲妃位,閉門思過三個月,罰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