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內宅。
柳氏坐在梳妝台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三十歲的年紀，皮膚狀態卻像二十歲。
這是她系統附帶的“駐顏光環”。
她摸了摸枕頭底下的那枚黑色鐵令，嘴角上揚。
蘇哲……
那個在詩會上講網絡段子的男人。
既然都是老鄉，還搞得這麼神秘。
想見我？行。
我這就去會會你，看看你這個禁軍統領，到底行不行。
她對着鏡子補了點口紅，讓嘴唇顏色更紅。
如果能把蘇哲拿下，這京城，還有誰能擋她的路？
相國寺。
禪房。
柳氏跪在蒲團上。
她特意穿了一身素白的月華裙，外面罩着淡紫色的紗衣。
這身打扮，看似端莊，但在跪拜時，能完美地勾勒出她腰臀的曲線。
吱呀——
門開了。
蘇哲走了進來。
柳氏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挺直了腰背，讓那曲線更加明顯。
“蘇將軍，好久不見。”
聲音婉轉，帶着一絲恰到好處的驚喜。
蘇哲反手關門，落鎖。
他看着眼前這個還在演戲的女人，眼神裏帶着嘲弄。
“確實好久不見。”
“柳眉。”
柳氏的背影僵了一下。
他知道我的真名？
她轉過身，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蘇將軍……真會開玩笑。”
她試探着問：“奇變偶不變？”
蘇哲拉過椅子坐下，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掃視。
“符號看象限。”
“行了，別演了。你那點小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想用美色勾引我？想跟我聯手？想借我的勢往上爬？”
柳氏被戳穿了心思，索性不再裝了。
她站起身，走到蘇哲面前，風情萬種地撩了一下頭發。
“既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說了。”
“我是穿越者，我有系統，我有錢，我有手段。”
“你是禁軍統領，你有權，你有兵。”
“我們聯手，這大魏的天下，還不都是咱們的？”
她伸出手，想要搭在蘇哲的肩膀上。
“而且……姐姐這身子，可比那些只會繡花的古代女人有趣多了。”
蘇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大，捏得她生疼。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我不需要盟友。”
“我只需要……食物。”
柳氏一愣：“什麼？”
“系統吞噬。”
蘇哲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下一秒，他發動了能力。
【目標鎖定：織女計劃-宅鬥宮鬥-系統編號112。】
【正在剝離……】
“啊——！！！”
柳氏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癱軟下去。
那種感覺，就像是脊梁骨被硬生生抽走。
腦海中那個她賴以生存的系統界面，正在一點點崩解、消失。
“不！不要！那是我的！”
“求求你！別拿走！沒那個我會死的！我會變醜的！”
她拼命掙扎，但在蘇哲手裏，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幾分鍾後。
吞噬結束。
柳氏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渾身冷汗。
她顫抖着摸向自己的臉。
“鏡子……給我鏡子……”
蘇哲扔給她一面小銅鏡。
柳氏看了一眼，愣住了。
沒有變醜。
依然是那張臉，那個身材。
只是少了系統加持的“濾鏡”感，多了一絲真實的疲憊和蒼白。
但這絲蒼白，反而讓她看起來更有一種楚楚可憐的風韻。
“底子不錯。”
蘇哲評價道，“看來就算沒系統，你也挺有料的。”
柳氏鬆了一口氣。
隨即，巨大的恐懼涌上心頭。
沒了系統，她就是一個沒背景的商賈之女。
在這個吃人的古代，她就是一塊肥肉。
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拿着刀的屠夫。
她是一個極度現實的女人。
當老板要裁你的時候，唯一的出路就是證明你的剩餘價值。
如果沒有價值，那就出賣身體。
只要能活下去，尊嚴算個屁。
她擦幹眼淚，從地上爬起來。
不再是那種端着的貴婦姿態，而是徹底的臣服。
她跪着爬到蘇哲腳邊，抱住了他的腿。
“大……大佬。”
“系統給你了，我都給你了。”
“別殺我……我還有用。”
她抬起頭，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刻意的媚笑。
“我雖然沒系統了，但我還是尚書夫人。我可以幫你搞陳鬆的情報，我可以幫你賺錢。”
“還有……”
她拉着蘇哲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那飽滿的弧度上。
“我的技術很好的……一定能伺候好您。”
蘇哲看着她。
這女人，變臉真快。
但他喜歡這種聰明人。
識時務，沒底線，好控制。
“想活命？”
蘇哲從懷裏掏出三封僞造的信，扔在她胸口。
“那就替我做件事。”
“把這幾封信，塞進你老公的書房暗格裏。”
柳氏拿起信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煞白。
謀反信。
這是要滅陳鬆九族。
“這……這是要殺頭的……”
“怕什麼？”
蘇哲的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
“陳鬆死了，陳家倒了，你才能真正自由。”
“到時候，我給你換個身份，把你養在外面。”
“你不是嫌這個世界無聊嗎？跟着我，保證讓你……日日精彩。”
柳氏咬着牙。
她在權衡。
一邊是那個古板無趣的老頭子丈夫。
一邊是眼前這個強大、危險、能掌控她生死的年輕梟雄。
這還需要選嗎？
“我……我做。”
她顫抖着說。
然後，她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那件素白的月華裙滑落，露出裏面大紅色的鴛鴦肚兜。
強烈的色彩反差，在昏暗的禪房裏格外刺眼。
沒了系統的加持，她的肌膚雖然不再無瑕，卻多了一種真實的肉感。
那身子因爲恐懼和興奮而微微泛紅，散發着一股成熟婦人特有的香氣。
她跪在蘇哲腿間，仰着頭，眼神迷離而渴望。
隨着蘇哲的手掌覆上那飽滿的弧度。
她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整個身子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貼了上去。
將那豐腴的柔軟毫無保留地擠壓在他身上，試圖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討好這個掌握着她命運的新主人。
“大佬……”
她在蘇哲耳邊喘息。
“……這裏是佛堂……”
蘇哲冷笑一聲。
“佛堂怎麼了？”
“我就喜歡在佛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