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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我立刻加快速度。
可等拼出來後我才絕望地發現,什麼往上勾,這熟悉的筆記分明是我自己一筆一劃寫上去的!
只不過是因爲夢遊沒握好筆的力度,自己仿了老公的字跡而已。
我瘋狂地錘着腦袋,試圖從中找到一點關於夢遊的痕跡,可最終卻一無所獲。
老公心疼地將我摟在懷中。
“妍妍別自責了,反正你家公司有錢,也不差這套房,不是麼?”
“而且對方還是位單身母親,我們就當做好事捐給她們了。”
聞聲,我震驚地望向他。
三千萬的豪宅,哪怕我爸開公司也得奮鬥好幾年,怎麼他卻如此輕描淡寫?
見狀,他不好意思地轉了目光。
“我想說只要老天能幫你治好夢遊症,比一切都強!”
我依偎在他懷裏點點頭,內心的懷疑並沒有因此消散。
於是爲了驗證我到底是不是夢遊症,當天我就去超市買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我把它安在了床頭所對的隱秘角落,足以拍下我發作的真相。
當晚,老公見我心神不寧,再次貼心地給我端來一杯熱牛奶。
我和許誠結婚十年,盡管人人都說他是看上了我家的財產,這才上門當了贅婿。
可只有我知道,他每天都會給我接水洗腳,睡前還會給我熱杯牛奶。
等等......熱牛奶?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中露出一抹狐疑。
我記得每次夢遊前,他都會給我端來一杯牛奶。
難不成,我真被許誠給騙了?
爲了驗證我的猜想,我搖搖頭:“老公,這次不想喝牛奶了好不好?”
他寵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當晚我警惕地躺下,期盼攝像頭能拍出一點我想要的證據。
沒想到第二天,我竟然又重復上一世的命運,一絲不掛地在老公兄弟的床上出現了。
我崩潰大哭,剛想要逃走。
可還沒來得及穿衣服,下一秒,老公突然帶着一衆親戚魚貫而入。
他一腳踹開酒店房門,瞬間我和他兄弟赤裸的身體就暴露在了衆人目光下。
場面寂靜了一瞬,老公突然發了瘋似地往外推人。
“滾,都給我滾,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子!”
“妍妍她不是這種人!”
可他越解釋,別人對我的鄙夷越深。
我爸甚至失望地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江妍,你和阿誠結婚十年,他怎麼對你我們看的清清楚楚!”
“你這樣怎麼對得住他,怎麼讓我把我和你媽的公司放心交給你?”
“你以爲是我想的嗎?”
無數羞憤與悲傷涌上心頭,我死死咬住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爸見我還敢反駁,氣得抄起一旁的衣架就要打我。
可疾風落下,我抬頭,這才發現是許誠將我護在了身後。
“爸,我不怪妍妍,她有夢遊症也是逼不得已......”
聽到夢遊症這三個字,我突然想起了安在房間裏的針孔攝像頭。
於是我眼睛一亮。
“對,攝像頭!”
“我昨天買了攝像頭安在房間,它一定拍下了我夢遊的真相。”
說完,我就急匆匆地往回趕。
我堅信,裏面一定有我被冤枉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