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通房看來是想世子爺了,”書硯笑起來,“只是這侯府人事復雜……”
沈安寧,“以後還要書大人提點。”
立馬塞了銀子過去,是一個早準備好的錦囊,是她的全部積蓄了。
沈安寧這麼懂事,定是一早準備好的。
書硯笑了下,接過錦囊,塞進袖裏。
“沈姨娘有子嗣在身,又是得世子心的,以後好日子在後頭。”
……
書硯做先頭兵。
沒過幾日,蕭涅就親自來接沈安寧,他騎着黑色的馬,身旁跟了一隊府兵。
府兵個個高大,拿着武器,跟在蕭涅身後。
他們還帶來上好的馬車,木頭在太陽照耀下,上面的花紋好像都閃閃發光。
蕭涅長得好看,知道內情的,也都知道,這是莊子的主子來了!
看着神武英俊的,整個莊子的都圍在村口、偷看着,議論着。
沈安寧想通,不急着回侯府。
這莊子,就被她當作第一個起點。
沈梨花是濫賭、家暴的農戶人家出身。但是,沈姨娘得有點東西,提供銀錢,讓她自保!
靖侯夫人把沈安寧丟來的這莊子,依山傍水,雖然離京城很遠,平常也沒什麼收成,入得了貴人們的眼。
但是,這裏面的河流很淺,有很多淤泥。
沈安寧自小跟着祖母,在莊子裏長大,有個懂醫的阿嬤很喜歡吃墮龍,帶她偷偷找了幾條河溝。
墮龍烤起來極香。
可惜,祖母那邊的莊子土壤肥沃,想找個有腐泥的河溝都不容易。沈安寧也聽那位阿嬤說過,墮龍“壯陽”,炮制好了是一味極滋補的藥材!
……
有書硯幫忙。
不用沈安寧開口,蕭涅就讓人把莊子地契塞給了她。
沈安寧只是完成任務,也不怕這些銀錢。
支線任務隨機出了雪肌丹,積分又有收獲,服用多了,沈安寧美得更是嬌美。
.
蕭涅見了沈安寧。
一下驚豔。
他前些日子才見過沈安寧,可現在,沈安寧出了月子,容貌清純中多了嫵媚。
好像脫胎換骨一般,眼尾都有小鉤子。
“世子,這就是沈通房吧!”
“果真是天仙兒般的,難怪世子吃不下別的胭脂俗粉。”
……
一旁的副將,眼睛盯着沈安寧,也是移不開眼。
前些日子,蕭涅鎮壓塞北雪災叛亂。
蕭涅“不能人事”“絕嗣”的名聲,從京城傳到了塞北。那些個下屬,看他目光充滿同情,氣得蕭涅牙癢癢。
可分明是得了沈安寧,那些胭脂俗粉他看不上。
偏偏給他一個“不舉”的名聲,蕭涅吃着啞巴虧。
正好,副將跟他來了京城,一是述職,二是蕭涅一定要他來!
一定要、讓副將好好看看他的“美通房”,誰說他“不舉”, 他就是一點吃不下那些胭脂俗粉!
……
“要是我有這麼個女人,那花樓這輩子不去也罷,世子若是膩了,我新納了一房美妾……”
副將低聲拉着蕭涅,露出了要跟蕭涅交換的意思。
邊境男女開放,通房跟美妾都是不值錢的,可以隨便換。
……
“滾!”蕭涅卻生氣了,“少惦記爺的女人,再說這種話,直接軍法處置!”
他的妾,跟他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妾,能一樣嗎?
沈梨花可是入他心的!
“還不走?”
蕭涅,“再看一眼,眼珠子給你剜了!”
副將有些不舍。
邊境的女子,皮膚還是要粗些,膚色還是要暗沉一些。
哪像蕭涅這通房,好像是剝殼的雞蛋,看一看水潤皙白,一雙眸子看人一眼,骨頭都給他看酥麻了。
蕭涅把副將攆走。
沈安寧這美貌,給蕭涅長了大大的面子,也滿足了蕭涅的虛榮。
回到屋子裏,蕭涅就摟住了沈安寧。
低頭親下。
“世子爺……”沈安寧被蕭涅折騰得渾身發軟,手腳無力。
明明是服用系統商城的丹藥,調理身體。
但是,男女之間的差距,明顯、又天差地別的。男人越練越硬,女人越練越軟!
“寧寧,別跑,爺想死你了。”蕭涅抱着沈安寧。
分明還是那麼個人兒,但是,嬌軟柔嫩的,好似汁水很多的蜜桃。
看着不覺胖,但腕上身上都是肉,又軟又膩。
真讓人愛不釋手,蕭涅恨不得死她身上!
幸好,他下手早,沒讓其他人見過沈安寧的姿容。
以後他那些塞北兄弟,不到萬不得已,必定不讓他們和沈安寧碰面了。都不是好的,別惹出什麼變故。
等鬧得滿身是汗,滿足地摟着沈安寧。
“等回侯府了,寧寧給侯爺再生幾個兒子!”蕭涅拱拱沈安寧的脖頸,又親了記下。
秀氣的骨頭,精致得像是極品美玉。
“萬一奴婢生了女兒呢?”沈安寧蹙眉,好似憂慮。
蕭涅低笑一聲,一下在她鎖骨下埋着又咬了一口。
“是兒子是女兒,爺都喜歡!但寧寧沒聽到消息,爺現在不是世子爺,已經是侯爺了麼?”他含糊不清地邊吻邊說。
如雪的肌膚是最好的畫布,山巒起伏,淺淺深深留下痕跡,都是奢靡勾人。
“侯……侯爺……那,那奴婢以後……做姨娘,就……就是侯爺……爺的姨娘!”沈安寧一下眼角涌出淚花。
“侯……侯爺……真厲害……”
她緊緊抓着蕭涅的發,指腹插在蕭涅發間,又成了把蕭涅抱孩子般抱在懷裏的樣子。
玉臂鎖着蕭涅,無力承受,又好似不讓蕭涅離開。
“嗯?怎麼厲害的?”
蕭涅更想炫耀了!
在外,他處處要謹言慎行,哪怕立下大功,被皇帝朝堂上大力誇贊,還直接下旨讓他襲爵,蕭涅都不能現出太歡喜的樣子……
靖侯夫人日日教導他,謹言慎行。
壓抑的京城和侯府。長在邊境的蕭涅,就想被囚禁的雄鷹。
沈梨花一個村姑,她根本不知道他襲爵,多難。
這種無知,顯露出對權勢最直接的膜拜,她抱他更緊了,他像她的天一樣。如今, 這天變得更高了,女人就只能更敬仰……
“侯爺,侯爺……”她只會喊着他,說他厲害,纏他纏得真緊,像水草一樣。
蕭涅偏偏被她哄得這些日子一直輕飄的,落不到實處的感覺,一下化作力量,他再落魄,也不可能比不過沈梨花。
蕭涅從身體到虛榮上,都被哄得服服帖帖。
……
一直廝混到下人準備好所有東西,要回侯府,天已經黑了。
蕭涅幹脆讓人回稟,他們晚回一天。